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胧月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哄白月光,宴会上逼我穿女装徐胧月白月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徐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徐胧月的白月光归国,说了句喜欢妲己,她就让我在接风宴上当众COS。在场众人劝说,让她给我留点面子,却惹得徐胧月更加生气眼见她亲自上手,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我目眦欲裂,连忙反抗。徐胧月却让人按住我,为我穿上那套名为屈辱的COS服。白月光鼓掌大笑:“承安这张脸真是绝美,不当女人可惜了。”徐胧月挽着他的手臂在一旁嬉笑附和。“要是你喜欢,我让他天天穿给你看,一个赘婿而已,吃我的喝我的,取悦我们不是应该的吗?”这些年她以赘婿为名处处拿捏我,却不知道我是为了让母亲安心。如今她已经去世,我也不需要再忍。用力推开徐胧月伸过来的手,我跑回家中,给从未露面的父亲打去电话。“三天后的认亲宴推迟到一周。”母亲葬礼结束之时,就是我和他们算账之日!……从医...
《老婆为哄白月光,宴会上逼我穿女装徐胧月白月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只因徐胧月的白月光归国,说了句喜欢妲己,她就让我在接风宴上当众COS。
在场众人劝说,让她给我留点面子,却惹得徐胧月更加生气眼见她亲自上手,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
我目眦欲裂,连忙反抗。
徐胧月却让人按住我,为我穿上那套名为屈辱的COS服。
白月光鼓掌大笑:“承安这张脸真是绝美,不当女人可惜了。”
徐胧月挽着他的手臂在一旁嬉笑附和。
“要是你喜欢,我让他天天穿给你看,一个赘婿而已,吃我的喝我的,取悦我们不是应该的吗?”
这些年她以赘婿为名处处拿捏我,却不知道我是为了让母亲安心。
如今她已经去世,我也不需要再忍。
用力推开徐胧月伸过来的手,我跑回家中,给从未露面的父亲打去电话。
“三天后的认亲宴推迟到一周。”
母亲葬礼结束之时,就是我和他们算账之日!
……从医院赶到蒋书棋的接风宴,众人看着我目光怪异。
我没有在意,自入赘到徐家,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少跟他们起一些冲突,我就能早点回医院陪母亲。
可是刚落座,徐胧月就下巴微抬,示意我:“那边有套衣服,去换上。”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一套颜色鲜嫩的……裙子。
其他的也就罢了,让我一个大男人穿裙子,分明就是折辱。
饭桌上有人见我沉默,开口打圆场:“承安性别不合适,穿上也失了原本的美感,不如就算了。”
徐胧月听进心里,垂眸思考。
她的白月光蒋书棋却假惺惺道:“都怪承安长得太漂亮了,总会让人忘了他是个男人。”
“提出这样不合理的要求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
话音刚落,徐胧月就按下酒杯,心疼道:“你有什么错?”
“要怪也是怪那个废物,空有一副皮囊,什么本事都没有。”
她看向我时换了表情,满脸厌恶。
我在桌下的手气得紧握成拳,强忍着不跟徐胧月辩驳。
她却得寸进尺地催促我:“快换,书棋酷爱妲己,这套衣服也是专门按照你的尺寸做的,取悦了他,好处少不了你的。”
豪门公子,怎么会真的醉心于一个游戏人物,更何况还是为我量身定做。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我要是妥协,恐怕就真的再也没有半点尊严。
“我还有事先走了。”
当作没有听见徐胧月说话,,我冷冷开口,起身离开。
却被她的保镖团团围住。
徐胧月沉下脸呵斥:“这是书棋的心意,你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
她亲自上手,粗鲁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蒋书棋在一旁煽风点火:“胧月,承安好歹是你的老公,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要不就算了?”
他的语气真诚。
可整个京都谁不知道,徐胧月最恨别人说我是她的老公。
他越说,她下手的力度越大。
我衣袖被扯开,领口被撕碎。
徐胧月依旧不依不饶时,我用尽全力推开她。
“欺人太甚!
你就不怕自食恶果吗?”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的讽刺。
“你一个赘婿,能有什么本事让我自食恶果?”
“更何况你那个病秧子母亲还指望我们徐家人吊命,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轻举妄动。”
确实。
我什么都不敢对她做。
五年前爷爷去世,林家内斗。
为保我和母亲平安,父亲假借离婚把我们赶出门。
母亲带着我回了老家,却因为忧思过度一病不起,辗转几家医院都没办法。
我求到徐老爷子跟前,他答应用尽全力吊着母亲的命。
条件却是让我入赘徐家。
这些年徐胧月用母亲拿捏我,指使我当牛做马,我都一一忍下。
万万没想到,她还能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忍气吞声咽下这个委屈,电话铃声却响起。
照顾母亲的佣人哭着大喊:“林少爷,你快回来啊,老夫人……老夫人她自杀了!”
“怎么会?”
我目眦欲裂地嘶吼,只觉得天都塌了。
推开徐胧月往门外跑时,却再次被她指使保镖拦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要是让你离开了,我的面子往哪放?”
生死关头,徐胧月还只顾着意气之争。
我觉得悲哀之极,歇斯底里怒吼:“母亲去世了,我要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徐胧月愣住。
蒋书棋却起身嘲讽我:“承安,我知道你不想换衣服表演,但也不用找这么离谱的借口吧?”
“众所周知,徐爷爷亲自守着你母亲,你说她死了,不是砸徐家的招牌吗?”
他高高在上,一副为我好的口吻。
偏偏徐胧月轻而易举就相信,皱着眉头满脸厌恶。
“林承安,你说你那个病秧子母亲死了,可以!”
“从他们胯下钻过去,我就信你。”
五年夫妻,就算不爱,又何至于辱人至此?
徐胧月的话像利箭一样刺痛我。
我看着在门口站成排的保镖,目光渐渐凝住。
“你们是徐家的保镖,服务的是徐家老爷子,确定要跟着徐胧月为非作歹?”
我说到底也是他老人家亲自挑选的姑爷。
保镖们闻言犹豫不决。
我瞅准时机,从举办接风宴的包厢跑出门,一路疾驰回家。
就见离开时还温柔叮嘱我好好生活的母亲静静躺在床上。
徐老爷子站在她身边长叹一声:“承安,节哀。”
佣人把母亲留的信递给我。
“林少爷,老夫人怕打扰你,就留了一封信,让我见到你转交。”
徐胧月把我当成乐子,逼我取悦她的白月光。
母亲却到死都小心翼翼怕打扰我。
颤颤巍巍伸手接过那封信后,我心如刀割,忍不住握着母亲的手放声大哭。
哭到眼睛红肿,情绪稍稍缓和后,我给前几天刚联系的父亲打去电话。
“三天后的认亲仪式推迟到一周。”
“母亲她……去世了。”
通知完消息,我不顾父亲情绪崩溃,在徐爷爷的帮助下安置好母亲。
回程路上,却偶遇带蒋书棋回家的徐胧月。
她本来面带笑容的脸在看到我时立刻拉下来。
“说你是废物一点都没错,遇到事情就知道跟爷爷告状。”
失去亲人的悲痛让我情绪失控,冲到徐胧月面前就要动手。
她受到惊吓踉跄着后退,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
“林承安你有病吗?
突然像条疯狗一样扑过来做什么?”
“怪不得你母亲是个病秧子,保不准就是被你气的。”
“闭嘴!”
不等我说话,徐爷爷就厉声喝斥:“承安是你老公,他的母亲是你婆婆,你怎么能连半点尊敬都没有?”
听到徐爷爷说我是她老公,徐胧月气得眼眶通红。
随手抓起一件东西就往我身上砸。
“我才没有这样的废物老公,长得比我都漂亮,带出去别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丢人死了!”
突然的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徐爷爷见到我额头溢出来的血迹,扬手一巴掌打在徐胧月脸上。
“道歉!”
“爷爷,胧月只是太生气才失了理智,不是故意的。”
蒋书棋开口打圆场,拦住徐老爷子的话头。
见他不肯松口,连忙又道:“我之后一定好好劝说胧月,让她给承安道歉,爷爷你就别生气了。”
他向来这样在我和徐胧月中间煽风点火。
事情闹大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出头。
如此拙劣的手段,偏偏徐胧月看不出来。
我嗤笑出声,把手上沾染的血迹甩在蒋书棋身上。
“蒋总真是好威风,当着爷爷的面都把手插到我和徐胧月房里去了。”
“难不成我们夫妻的事情,还要靠你大发慈悲?”
说罢,我转身就走,徒留徐胧月在原地跳脚。
蒋书棋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徐老爷子思索过后,第一次对蒋书棋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你和胧月青梅竹马,但她到底已经嫁为人妇,恐怕不方便和别的男人交往过密。”
“书棋,胧月没分寸,但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知道避嫌吧?”
我站在不远处,听到这些话毫无波澜。
蒋书棋面子被落却气得牙关紧咬。
但在徐老爷子面前,他到底还是不敢太过分。
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徐胧月不情不愿地跟着徐老爷子回家。
走到我身边时,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林承安,你别得意,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母亲都没了,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再伤到我。
我对徐胧月的话嗤之以鼻。
刚回到房间,她就忍无可忍地朝我打来:“林承安,我和书棋谈的合作分分钟几百万,你个穷鬼赔得起吗?”
“谁说我赔不起?”
我不再惯着徐胧月,抓起她的手甩开,反唇相讥。
徐胧月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驳,惊得抬起头来,冷笑一声。
“你拿什么赔?”
“七天后林家的认亲宴上,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话说完,我不顾徐胧月在身后目瞪口呆,精疲力竭地回了客房,拿出母亲那封信。
“承安,妈妈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弓,能多陪你五年,已经很知足了。”
“我离开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因为我被人掣肘。”
短短两句话包含了无限祝愿。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那些自以为瞒得很好的事情,母亲竟然全都知道。
她是为了不让我继续被侮辱才自杀的。
我咬紧下唇,拼命抑制哭泣的声音,却忍不住浑身发麻。
次日,我压下情绪,准备和父亲碰面处理母亲的身后事。
路过徐胧月房间时却被她拦住。
“林承安,你自己胡闹就算了,怎么能让爷爷陪你一起胡闹?”
“他大清早让人来找我,说你那个病秧子母亲死了,让我待在家里多陪陪你,真是好笑!”
“你为了拆散我和书棋,竟然连这样的谎都能撒出来?”
徐胧月咬牙切齿,修长的手指戳在我眼窝质问。
我挥开她的手,看着她认真说道:“没什么意思,你随意。”
母亲在世时她尚且没有尊重过,死了也不必假惺惺。
更何况,徐胧月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的妻子。
我说完后大步离开。
刚出门却又遇见等在外面的蒋书棋。
自嘲一句冤家路窄后,我装作没有看见他,蒋书棋却追上来。
“承安,昨晚没有看到你变装真是遗憾,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聚一次?”
要不是他在接风宴上提那么离谱的要求,我也不会耽误时间,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蒋书棋和徐胧月一样,在我眼里如同杀母仇人。
我恨恨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希望你过几天也能像现在一样笑得开心!”
母亲的葬礼结束之时,就是我跟他们算账之日。
话说完我就要走。
蒋书棋却觉得威严被挑衅,挥手朝保镖示意。
我做好了同他们动手的准备。
娇俏的女声由远及近响起:“书棋,你做什么呢?
我们走吧。”
“林承安那个废物竟然敢哄着爷爷陪他一起骗我,等我忙完了,非要给他个教训不可。”
“便宜你了。”
蒋书棋停下动作,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离开。
我吐出浊气,去和连夜赶来的父亲会合。
接下来几天一直忙于母亲的后事,没有再见过徐胧月。
直到葬礼那天,她给我打电话,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林承安,你躲到哪里去了好几天不回家?
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耽误了林家的认亲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屏幕里传到手机外。
站在一旁的父亲立时皱起眉头。
“这就是你那个妻子?
堂堂医药世家,怎么教育出这么没素质的后代?”
“要不要我……不用。”
我朝父亲坚定开口:“我很期待她今晚的反应。”
还有蒋书棋。
既然他那么喜欢变装妲己,不成全他又怎么可以?
带着熊熊怒火,我和父亲回到家,静候今晚来的客人。
徐胧月挽着蒋书棋的手一出现,立刻就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林承安,你一个穷鬼,哪来的钱置办这么好的东西?”
她指着我身上的西装和腕表皱眉质问。
又自以为是地揣测:“我知道你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被书棋比下去,但是穿仿制品也太丢人了,快跟我去换掉。”
徐胧月伸手拉着我要走,周围却传来阵阵嗤笑。
“什么阿猫阿狗,连陆大师的定制品牌都认不出来,也配来参加这样档次的宴会?”
“你一个赘婿……”徐胧月话说到一半,就听见周围的议论声。
她气急败坏地怒吼:“闭嘴!”
“你们知道什么?
他就是个赘婿,根本没有钱,怎么可能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就是为了跟书棋攀比……我看不识货的人是你吧?”
“这位先生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比你身边这位高出好几个档次。”
“跟他比,岂不是自降身价?”
“对啊,你连陆大师的定制服装都认不出来,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赘婿?”
接二连三为我说话的声音响起,徐胧月气愤不已,蒋书棋也面色铁青。
他怒喝一声打断众人的议论。
转头看向我时,脸上带着客套疏离的笑。
“承安,我从来没想过和你比较什么,你要是用这些小手段,未免有些太不入流了。”
我心底毫无波澜,平静道:“蒋总说得对,耍小聪明的人实在太不入流了。”
“那些又耍小聪明又破坏别人家庭的,更是天打雷劈。”
话音落下,蒋书棋脸上的假笑再也维持不住。
在场众人交头接耳,猜测着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徐胧月的视线在蒋书棋脸上扫了两圈,见他不高兴,连忙冲锋陷阵。
“林承安,你不要胡说,信不信我……”后面的话在徐老爷子一声轻咳中消弭于无形。
她躲在蒋书棋身后恶人先告状。
“爷爷,你快管管林承安,他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不给我留面子,哪有个当赘婿的样子啊?”
周围人惊呼出声。
“这位先生气质非凡,竟然甘心给人当赘婿?”
我向场内使了个眼色,对方点头应和。
“听说这位先生的母亲之前生病,只有徐老爷子能帮其维持生命,不得已才入赘的。”
“怪不得!”
“我看这位先生气宇轩昂,满身正气,反而是对面那两个人,一个小家子气,一个绿茶成精,怎么看都不像好东西。”
“爷爷,你看他们!”
徐胧月被周围的指指点点气得眼眶发红,跟徐老爷子告状。
徐老爷子从沉默中回神,看着我语带不满。
“承安,当初入赘是你自愿的,现在这么说不合适吧?”
事关徐家声望,我早就做好他向着徐胧月的准备。
现在这样倒也没有意外。
深深举了个躬后,我认真开口:“徐爷爷,当初您以为我母亲医治为条件让我入赘,五年来我过的什么日子您也知道。”
“现在我母亲去世,我想跟徐胧月离婚,希望您同意。”
不管怎么说,徐老爷子为我母亲续命是不争的事实。
倘若他同意我离婚,前尘过往我愿意大事化小。
但若是选择了帮亲不帮理,我也做好了让他们家破人亡的准备。
半晌没有等到徐老爷子回答,我再次开口追问,他才欲言又止地暗示。
“承安,过河拆桥不好吧?”
他的选择已然清晰。
我勾起唇角正要说话,徐胧月却突然冲出来大骂我:“林承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爷爷尽心尽力治了你那个病秧子母亲这么久,你居然到现在还骗他。”
“爷爷,我跟你说,这一切都是林承安的计谋,他根本就是胡说!”
她的话说完,不等徐老爷子开口,一道浑厚威严的声音就响起。
“徐小姐,说话请三思。”
父亲的秘书江城从楼上下来,看着徐胧月面带不满。
常年在商场打拼的人都知道他在外代表的就是父亲,纷纷点头示意。
唯独徐胧月皱着眉头据理力争。
“你算个什么东西,管天管地管到本小姐的家事上来?”
“我就要说怎么了?
林承安诡计多端蛇蝎心肠,他那么母亲也是病秧子,你能拿我怎么样?”
眼见江城脸色越来越难看,徐老爷子回身一巴掌打在徐胧月脸上。
“给我闭嘴!”
打完后不顾徐胧月受伤的神色转过头道歉。
“江秘书,这孩子天性单纯,说话难免口无遮拦,希望您不要因为小人挑拨伤了我们两家情分。”
话说的诚恳,语气里却都是对我的不满。
在商场浸淫多年的江秘书哪能听不出来?
他看了我一眼,冷着脸问徐老爷子:“你是对我林家刚认回来的少爷不满吗?”
“少爷?”
徐老爷子满眼惊讶,在我和江城身上来回打量。
“江秘书,你说承安是林家的少爷?
会不会搞错了?”
“对啊,林承安就是个废物,他那个母亲也是个短命鬼,怎么可能是林家人?”
徐胧月不知死活的取笑我,话语里一而再再而三提及母亲。
我终于忍不住,上前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如你所说,我可不是在林家养大的孩子,也没有那些所谓不打女人的原则。”
“徐胧月,你可以辱骂我,但千不该万不该,一直提及我母亲!”
徐胧月在被打的惊讶中回不过神。
蒋书棋则是目光闪烁,似乎在思考江城话中的真实性。
片刻后他义正言辞地指责我:“林承安,你平日里和我小打小闹就算了,那些无伤大雅,可你居然冒充林总的孩子,我说什么都不能再忍。”
“江秘书,您也看到了,林承安行事作风完全没有半点大家族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林总的孩子?”
“你怎么证明我不是?”
我打断蒋书棋的痛心疾首,冷声询问他。
蒋书棋被问住,视线不由自主地转移到徐老爷子身上。
徐老爷子这才喟叹一声,假装无可奈何地开口。
“江秘书,是我们徐家对不起这孩子,才让他报复心切,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您要怎么处罚他都行,我绝无怨言。”
说的大义凛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老头嫉恶如仇。
其实也不过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已。
我双手环胸靠在墙上,看他们三个人演的热火朝天。
昏昏欲睡时,蒋书棋朝我伸出手,义愤填膺地大喊。
“林承安,我们在这里千辛万苦替你求情,你倒好,赶紧滚过来给江秘书磕头求饶。”
我躲开他,无奈地朝江城摊手。
“江叔,他们要我给你磕头,你敢受吗?”
江城爽朗一笑:“不敢不敢,我今天要是受了您这一拜,回头就得被林总赶去乡下种田。”
蒋书棋听他这么说,拉我的手突然顿住。
徐老爷子也半信半疑地问道:“你真是林家的孩子?”
话音刚落,父亲从书房出来,锐利的双眼紧盯着徐老爷子。
“难道您怀疑我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不敢不敢。”
看清他的真容时,徐老爷子连忙胆战心惊开口。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承安这小子也是,不早跟我说胧月欺负他,要不然也不会受这么多委屈。”
站在我身旁的蒋书棋听到徐老爷子没有把他摘出去,吓得冷汗涟涟。
但我却没有理他,而是把矛头对准徐家人。
“徐老爷子,您也知道我在此之前只有母亲相依为命,却任由徐胧月侮辱她,这也是因为不知道吗?”
作为活了多年的老狐狸,徐老爷子瞬间明白我的意思。
“承安,胧月她本性不坏,只是容易受人挑拨,再加上不知道你是谁,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吧,爷爷可以代胧月跟你道歉。”
他说完就回头呵斥徐胧月。
“赶紧滚过来跟我一起给承安道歉!”
要不是我已经知道他的为人,恐怕真的会被徐老爷子这一出倚老卖老骗过去。
可惜……徐家人的心眼都长在了他身上。
徐胧月到这时还搞不清楚状况,叫嚣着我不可能是林家孩子。
“爷爷,他要真的是林家人,怎么会求到我们头上?”
“更何况他母亲还要靠我们续命,就算真的是林家人,我们也没必要怕他。”
猪队友让徐老爷子心力交瘁,一张脸难看至极。
只能放弃了解释,直接厉声喝斥:“别废话,道歉!”
徐胧月被骂,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看她在我面前低下头,我却恍惚间想起蒋书棋接风宴那天。
那套妲己的COS服至今还挂在我书房警醒。
“蒋书棋,你现在还觉得我漂亮吗?”
“徐胧月,你还觉得我应该穿女装取悦你们吗?”
不管男女,不管美丑,人生来就不该被贴标签,更不该因此被取笑。
蒋书棋和徐胧月拿我的容貌做文章,归根到底,还是家教不严。
既然没人教,我就来教他们。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蒋书棋惊讶地抬起头。
“承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千万别介意。”
“书棋也是因为你长得太过清秀,才……别说了!”
蒋书棋看着我的脸色,皱眉呵斥住徐胧月。
我没拦他,点头示意江叔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过来。
“只要你们今天用这套衣服取悦我,我就不再计较,怎么样?”
蒋书棋猛然抬起头。
语气不满地冲我吼道:“你这是侮辱人!”
我以为他强迫别人这么做,是不懂得什么叫侮辱。
原来他懂。
“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蒋总是不愿意吗?”
嬉笑着勾起唇角,我斩钉截铁地说出目的。
等他们做一个选择。
片刻后,徐老爷子率先低头,假惺惺地劝说蒋书棋。
“既然承安有气,你就照他说的做,让他出了这口气,以后还能做兄弟。”
“省得影响了两家人的感情。”
大庭广众之下穿女装,即便徐老爷子话中的暗示明显,蒋书棋还是不愿意。
我没了耐心,直接叫人来把他按在地上。
他们七手八脚把蒋书棋的衣服扒下来,换上那套性感的妲己服。
蒋书棋牙龈咬碎,怒吼着大骂徐老爷子。
“你逼我做这种事情,回去怎么和我爸交代?”
“别忘了蒋徐两家是多年的生意伙伴,徐爷爷……”
蒋书棋声嘶力竭,一边吼一边跟我求情。
我当做没有看到。
心中庆幸自己阴差阳错,没有被他们得逞。
就见蒋书棋穿上暴露的女装,咬牙切齿坐在我面前。
“林承安,这下你满意了吗?”
“你让我穿这个的时候满意吗?”
我笑着把目光移向徐胧月。
徐老爷子试探着劝我:“承安,要不就算了,毕竟胧月也没有真的做什么……凭什么算了?”
“穿!”
我态度坚定不容辩驳,许久后,徐老爷子败下阵,闭着眼吩咐徐胧月。
“换上衣服,求承安原谅。”
我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示意保镖排排站。
“当初你可是说过,要我从他们的胯下钻过去才相信母亲去世。”
“现在你也钻过去,我就相信你道歉的诚意,怎么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徐胧月始终低着头没有动作。
蒋书棋见我们僵持不下,从身后拽住徐胧月。
“别挣扎了,反正我们谁都逃不掉。”
徐胧月应声跪地,面目狰狞地往前挪了一步。
“林承安,今天这仇我记住了!”
她额头,脖颈处青筋鼓起,眸子也一片腥红。
匍匐着往保镖身下钻时,我冷声开口。
“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蒋书棋,为什么不问问他愿不愿意替你受过呢?”
她没有说话,怔怔地转头看向蒋书棋。
对方却连忙摆手。
“不愿意,我不愿意,承安,事情都是徐胧月一个人做的,跟我没有关系。”
蒋书棋的话让徐胧月呆住,反应过来后放声大笑。
“好一个不愿意。”
“蒋书棋,亏我还在承安面前帮你遮掩,现在你这么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
她说罢又跪着移动到我脚下。
“承安,其实我讨厌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蒋书棋他觊觎你。”
“就连穿妲己COS服也是他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才提出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徐胧月的话引起哗然一片,宾客们看着蒋书棋目光怪异。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都甩袖直呼:“荒唐!”
蒋书棋小心翼翼藏着的事情被徐胧月当众说出来,他目眦欲裂。
“徐胧月,我杀了你!”
说完就扑上去掐住徐胧月的脖子。
变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没来得及阻拦,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撞在桌角。
刺目的红映入我眼帘。
徐老爷子反应过来后,眼疾手快地冲上去,却被失去理智的蒋书棋推倒。
他不得已跪在我面前求情。
“承安,爷爷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救治你母亲,求你看在她的面子上救救胧月!”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只求你救救胧月,她是我们徐家最后一根独苗了啊。”
送上门的好处没道理不要。
我让人把提前准备好的转让文件拿出来交给徐老爷子。
“方法就在眼前,看您老爷子愿不愿意了。”
“徐家九成的股份?”
徐老爷子惊呼一声,看着我满眼不可置信。
我不为所动,冷眼等着他做选择。
随着徐胧月又一声哀号响起,徐老爷子恨恨吐出两个字:“我签。”
他颤颤巍巍落笔,身形像是佝偻了二十岁。
我确认合同无疑,挥手让保镖把蒋书棋拉开。
徐老爷子连忙扑上去查看徐胧月的状况,见她伤势极重,重新跪倒在我面前。
“承安,救护车!
胧月需要救护车,求求你救救她。”
我照他所说叫了救护车。
倒不是心软,而是想让徐胧月受尽折磨再死。
蒋书棋见救护车把徐胧月带走,在保镖手里挣扎大骂。
“林承安,怪不得徐胧月说你是个废物,她都那么侮辱你了,你居然还救她,我瞧不起你!”
徐胧月是恶毒,但蒋书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喟叹一声,让人把穿着妲己服的蒋书棋绑到马路上供人观赏。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林承安,你个畜生,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这么侮辱人算什么?”
“我父母得到消息一定会来救我的,你等着,他们会替我报仇!”
他的精神状态堪忧。
我二话不说,拿起角落的餐巾直接塞进蒋书棋嘴里。
他离开后,江叔这才宣布认亲宴正式开始。
一个宴会跌宕起伏,众人没有了推杯换盏的兴致。
等认亲仪式结束,就纷纷告辞离开。
不久后蒋家父母找上门。
他们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剑拔弩张,而是带着大礼,客客气气地道歉。
“林少爷,都怪我们平时忙于生意,疏忽了对犬子的管教,还请您多担待。”
我沉默不语。
“如果您觉得礼太薄,我们可以再加。”
精明算计的商人,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蒋叔,我这里有两份视频,不然您看看值多少?”
一个是蒋书棋穿女装的。
一个是他殴打徐胧月的。
随便一份拿出去,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让蒋家的名声一落千丈。
蒋家父母一筹莫展。
商量过后,小心翼翼地开口。
“林少爷,我愿意拿出蒋家三成的股份,您看怎么样?”
我示意江叔:“先把第一份视频发出去。”
蒋家父母连忙阻拦:“四成!
四成!”
“发!”
……经过谈判,蒋家七成股份落于我手,换一个蒋书棋。
我痛快的放行,示意江叔暗中蚕食蒋家另外三成生意。
事情谈妥后,睡了近来第一个好觉。
半梦半醒间却被电话铃声吵醒。
派去看着徐家人的保镖告知我:“徐胧月没死,被老爷子带回去了。”
还真是命大。
我让人把消息告诉蒋书棋,去了安置母亲排位的佛堂。
“母亲,你为了让我不再受制于人自尽,儿子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把欺负过我的人都踩在脚下。”
在心里暗暗发誓后,我起身出门,跟着江叔熟悉公司的生意。
路上他却突然跟我说:“少爷,你千万别怪林总,他也不容易。”
“当年林家内斗,你小叔,大伯,就连嫁出去的姑姑都回来争家产,他们多的是下三滥的手段,林总也是为了保护你和夫人,才出此下策。”
“这些年他急着想把你们母子接回来,被明里暗里算计了好几次,直到前段日子,才彻底拔清那些人留下的残余势力。”
“没想到……没想到夫人已经没了,林总也是深受打击。”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在我面前浮现。
当初年纪小,我记得不算太清楚,却隐约知道明枪暗箭血雨腥风。
“我不怪他。”
轻声跟江叔说完,我阖上眼休息。
徐老爷子却给我打来电话。
“承安,胧月醒了,她说想见你。”
他的声音苍老无比,像是行将就木前的最后遗言。
我思虑再三,吩咐司机去了徐家。
再次来到这个受尽欺辱的地方,我心生感慨。
却没想到徐胧月看见我更是泪水涟涟。
“承安,对不起。”
我从江叔手里接过离婚协议书,递到徐胧月面前。
“真觉得抱歉就签了吧。”
她哭到哽咽,泪眼婆娑地问我:“真的不能再给一次机会了吗?”
见我沉默,她抬手接过纸笔。
“我签。”
我接过之后毫不犹豫就离开,身后传来徐胧月的嚎啕大哭。
不出半个月,江叔告诉我蒋家生意被全部蚕食。
蒋书棋一家三口被人赶出了别墅,流落到街头乞讨为生。
从天堂跌到地狱,让原本奢侈的富家子弟适应不了。
蒋书棋时常因为别人的奚落嘲讽打架斗殴,成了派出所的常客。
蒋父蒋母见七成股份换回来的儿子没有成为顶梁柱,反而害蒋家灭亡,更是后悔不迭。
三人成天的吵架。
我听说了他们的现状,大手一挥,吩咐江叔找些小混混照顾蒋书棋。
他在反抗中渐渐生出了怨恨。
见对我下手无望,把目标放在了一老一病的徐家爷孙俩身上。
动手那天,我站在门外,听见徐胧月大喊大叫。
“蒋书棋你个王八蛋,废物,活该遭报应。”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蒋书棋压抑许久,听到这样的辱骂疯狂大笑。
“我是废物王八蛋,你又是什么东西?
婊子?
贱人?”
“徐胧月,你跟林承安结婚的时候上赶着让我睡,现在知道他是高不可攀的林家少爷了,是不是很后悔?”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
每一个问题后面,都跟着徐胧月一声惨叫。
直到最后悄无声息。
我报了警,在徐老爷子丧命之前救下他。
蒋书棋被当场拘留,带去警察局等着法庭审判。
看见我时神色癫狂地大叫。
“林承安,一切都如你所愿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你死了我会更开心。”
我毫不避讳地对他勾唇一笑。
翻出徐胧月临死前发来的视频交给警察。
“警察同志,这是蒋书棋犯下的所有罪证。”
铁证如山,数罪并罚,蒋书棋死罪难逃。
我去医院看了被救下的徐老爷子。
他的反应却出乎我意料的……平静。
“我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徐家却惨遭灭门,都是报应啊!”
家族兴盛,除了名声与口碑,还需要后继有人。
徐家的落败早有注定。
我陪他静坐了一下午,临走时平静说道:“老爷子,欠你的情我都还完了,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没有关系。”
他无声点头。
我则是接手了蒋家徐家留下的烂摊子。
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半个月后,合并的公司焕然一新。
从前欺负过我的人得知消息,纷纷跑来道歉。
同样一群人围着我,风水却轮流转。
“承安哥,我之前被人骗了,不是故意欺负你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一个公子哥痛哭流涕,场面实在不太美观。
我让人把他赶走,去警察局看望蒋书棋。
他一见到我就露出杀人的目光。
“林承安,你得意不了几天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能活着看到你的报应,我已经知足了。”
在蒋书棋愤怒的目光中,我起身施施然离开。
身后传来他的怒吼?
“林承安,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出去一定灭你全家!”
无能狂怒丝毫影响不了我奔向美好前程的脚步。
蒋书棋被判死刑那天,我再次跪在母亲的牌位前告知。
“我再也不会受制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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