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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猫妖,腰揉心软小说

祝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生而为猫妖,化形为人不过二十载,性子温顺,与世无争。可这世道,哪有真正的太平?人类贪婪,视我族为灵药,剖心取丹,剥皮炼魂,只为延年益寿,逆天改命。为了保全族人,我不得不上山,色诱那曾与我青梅竹马,如今已是蜀中首屈一指的炼丹大师祝铭。他果然还对我念念不忘。初见那夜,他眼底燃着火,搂着我在丹房里缠绵了三天三夜,似要将我揉进骨血。我以为,这份旧情能让我族免于屠戮。可第四日清晨,我从迷醉中醒来,却被一桶滚烫的桐油从头泼下。剧痛撕心裂肺,我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皮肤似被烈焰炙烤,焦黑溃烂。祝铭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原来不死的猫妖也会疼得这么贱啊?”“可你这点疼,怎比得上你族害我全家被灭的血海深仇?”“叶琴瑶,这只是开始。...

主角:祝铭贝冬云   更新:2025-05-20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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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铭贝冬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猫妖,腰揉心软小说》,由网络作家“祝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生而为猫妖,化形为人不过二十载,性子温顺,与世无争。可这世道,哪有真正的太平?人类贪婪,视我族为灵药,剖心取丹,剥皮炼魂,只为延年益寿,逆天改命。为了保全族人,我不得不上山,色诱那曾与我青梅竹马,如今已是蜀中首屈一指的炼丹大师祝铭。他果然还对我念念不忘。初见那夜,他眼底燃着火,搂着我在丹房里缠绵了三天三夜,似要将我揉进骨血。我以为,这份旧情能让我族免于屠戮。可第四日清晨,我从迷醉中醒来,却被一桶滚烫的桐油从头泼下。剧痛撕心裂肺,我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皮肤似被烈焰炙烤,焦黑溃烂。祝铭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原来不死的猫妖也会疼得这么贱啊?”“可你这点疼,怎比得上你族害我全家被灭的血海深仇?”“叶琴瑶,这只是开始。...

《我是猫妖,腰揉心软小说》精彩片段

我生而为猫妖,化形为人不过二十载,性子温顺,与世无争。

可这世道,哪有真正的太平?

人类贪婪,视我族为灵药,剖心取丹,剥皮炼魂,只为延年益寿,逆天改命。

为了保全族人,我不得不上山,色诱那曾与我青梅竹马,如今已是蜀中首屈一指的炼丹大师祝铭。

他果然还对我念念不忘。

初见那夜,他眼底燃着火,搂着我在丹房里缠绵了三天三夜,似要将我揉进骨血。

我以为,这份旧情能让我族免于屠戮。

可第四日清晨,我从迷醉中醒来,却被一桶滚烫的桐油从头泼下。

剧痛撕心裂肺,我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皮肤似被烈焰炙烤,焦黑溃烂。

祝铭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原来不死的猫妖也会疼得这么贱啊?”

“可你这点疼,怎比得上你族害我全家被灭的血海深仇?”

“叶琴瑶,这只是开始。

你不说出我爹娘的尸骨在哪儿,就别想活着离开!”

我愣住了。

爹娘尸骨?

我族隐居深山,从未与祝氏结怨,他为何一口咬定是我族害他全家?

我张嘴想辩解,可他已命人将我拖入地牢,铁链锁住手脚,扔在一堆腐臭的稻草上。

此后两年,我被囚于祝府地牢,受尽折磨。

祝铭用我族人的性命威胁我,不许我逃离半步。

他一次次剖开我的胸膛,取走猫妖之心炼丹,只为给他新娶的妻子贝冬云滋补身体。

贝冬云,蜀中知府之女,温柔似水,貌美如花,偏偏身体羸弱,稍有风寒便卧床不起。

祝铭视她如珍宝,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对我,他只有恨意与刀锋。

每逢月圆,他便命我赤足在烧红的铁板上起舞,逼我用妖力催发灵丹,供贝冬云服用。

铁板烫得我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可他却搂着贝冬云,笑看我挣扎。

我疼得死去活来,却只能咬牙忍着,听着他们闺房里的欢笑,强撑着舞姿,哄那娇滴滴的夫人入睡。

有一次,贝冬云怀了身孕,祝铭竟亲手割下我的妖尾,剁碎熬汤,说是给胎儿补元气。

我疼得昏死过去,醒来时,他却端着一碗药,温柔地喂我喝下:“琴瑶,你就是仗着我还爱你,乖,告诉我,我爹娘的尸骨到底在哪儿?”

我心如刀绞。

他的爱,像毒药,甜得让人沉沦,却又狠得叫人绝望。

我多想告诉他,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我不能。

族里有个秘密,关乎一场惊天阴谋,我若泄露半句,整个猫妖一族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只能沉默。

祝铭的眼神渐渐冷了,像是冻结的寒冰:“你不说?

好,那就让你生不如死。”

他将我锁在丹炉旁,逼我日夜吞吐月华,为他炼制灵丹。

每当我力竭昏厥,他便泼一盆冰水将我浇醒,继续折磨。

我身上伤痕累累,妖力日渐枯竭,可他从不让我死。

每次我濒临崩溃,他总会亲自喂我一颗回魂丹,语气温柔得像从前:“琴瑶,别死,你还没告诉我真相。”

我麻木地笑。

真相?

他要的真相,我永远不会说。

因为我知道,猫妖化形上山,若三年不归深山,必魂飞魄散。

而我的死期,只剩三天。


子夜,地牢的铁门被猛地踹开。

我蜷缩在角落,还未回神,便被人揪着头发拖出,脸上狠狠挨了几巴掌。

祝铭的特助田兴尧一边拖着我往外走,一边骂得唾沫横飞:“夫人脚崴了,你还有脸睡得这么香!”

蜀地夜风夹杂着药草的苦涩味,吹得我遍体生寒。

我被拖到祝铭的卧房外,地上蜿蜒着一道血迹,直通房内。

祝铭斜倚在门框,皱眉看着我被拖出的血痕,语气冷得像刀:“冬云崴了脚,你去给她治。”

我抬眼,瞥见贝冬云斜倚在榻上,脸色红润,哪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她的脚踝白皙纤细,只是微微肿了些,旁边还摆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睡得正香。

我心头一紧,还未开口,祝铭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让你去治伤,你这双狗眼也配看她?”

我立马低头,咬牙道:“对不起。”

我踉跄爬到榻边,贝冬云轻咳一声,柔声道:“琴瑶,麻烦你了。”

我强忍着屈辱,掀开衣襟,用指甲刺入心口。

剧痛如潮水涌来,我额头冷汗涔涔,咬牙取出一颗猫妖之心,碾碎敷在她脚踝上。

心血流淌,妖力缓缓渗入她的皮肤,肿胀瞬间消退。

祝铭冷眼看着我,声音像淬了毒:“叶琴瑶,你装可怜是没用的。”

在他眼里,我这是在博同情。

可他不知,我的血早已因常年取心而失了灵性,治愈之力微乎其微。

贝冬云却捂嘴轻笑,瞥了眼我胸口的血洞:“相公,琴瑶的血腥味好重,我闻着有点想吐。”

祝铭二话不说,抬脚将我踹翻在地:“滚出去,守在门口!”

我咬牙爬出房门,身后传来祝铭温柔的低语:“冬云,最近你总睡不好,是不是孩子闹你了?

让我抱抱他。”

我心头一缩,胸口的伤口渗出更多血。

一个丫鬟端着一桶泔水泼在我身上,嫌恶地骂道:“死妖怪,你不是能自愈吗?

怎么还流血,脏死了!”

她随手抄起一根木棍,狠狠砸在我额角。

我疼得蜷缩在地,耳边是她的威胁:“把地擦干净,不然我告诉老爷!”

整个后半夜,我拖着伤体,弯腰擦地。

房内的低吟浅唱如刀刺耳,我强忍泪水,一点点擦去地上的血迹。

祝铭嫌恶我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放大。

快了,还有三天,我就能解脱。


擦净最后一滴血时,我的伤口已勉强愈合。

祝府的人开始新的一天,丫鬟们忙着烧水,仆人们挑着药材进进出出。

祝铭走出卧房,脖颈上带着几点暧昧的红痕,蹙眉看着我身旁那桶鲜红的泔水:“怎么这么多血?”

我低头,鞠躬道:“对不起,我这就处理。”

不远处,两个丫鬟在修剪花枝,故意大声嚷道:“你听说了没?

那妖怪昨晚居然问我怎么讨老爷欢心,啧啧,她不会是想爬老爷的床吧?”

“哼,就她那贱样,还想做祝夫人?

若不是她那族害得老爷家破人亡,老爷的爹娘怎会尸骨无存?”

我低头想快步离开,可祝铭更快。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进炼丹房。

我被绑在一张寒铁打造的刑架上,四肢被铁链锁死。

祝铭坐在一旁,手持一柄乌金匕首,面色阴沉:“差点忘了,我已半月没审你了。”

“说,我爹娘的尸骨在哪儿?”

他还没动手,我的指甲已下意识抠进刑架,划出刺耳的声响。

十指鲜血淋漓,我咬牙道:“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一道烈焰从刑架下方燃起。

火焰舔舐着我的双腿,皮肉焦臭,痛得我尖叫不止。

我痉挛着,失禁的液体淌了一地。

烈焰熄灭时,我还在抽搐,嘴里吐出一口黑血,五脏六腑像被撕碎。

祝铭猛地站起,咬牙切齿道:“叶琴瑶,你再不说,我让你族人全死光!”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痛,哑声道:“我不会说的。”

这一次,祝铭没再点火,而是从怀里掏出几颗藏在我床板缝隙的猫妖灵珠。

我瞳孔猛缩,嘶喊道:“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将一颗灵珠扔在地上,狠狠踩碎:“这是你爹还是你娘的灵珠?

听说猫妖不碎灵珠,永远死不了,是吧?”

我撕心裂肺地吼着,眼角淌下血泪。

指甲断裂,露出森白的骨头。

我瞪着他,恨意滔天:“祝铭,我恨你!”

他却猛地俯身,吻住我的唇,力道凶狠,像要咬碎我的舌头。

他的吻让我恍惚。

我几乎忘了,我们曾那样深爱过。


我三岁那年,第一次见祝铭。

那时他还是个白胖的小子,穿着锦袍,跌跌撞撞跑来我家山洞。

他抬头看我,奶声奶气问他娘:“娘,这是你给我找的小媳妇儿吗?”

他娘笑得前仰后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后来,两家走得近,常常一起吃酒赏月。

我族与祝氏世代交好,互通有无。

到我十五岁那年,人类开始捕杀猫妖,族人不得不隐居更深的山林。

可我总忍不住偷偷下山,化形去找祝铭。

有人问我是谁,我正想说是妹妹,他却一本正经道:“她是我未婚妻,叶琴瑶。”

那一刻,我心动了。

后来,猫妖一族与蜀中炼丹世家达成密约,共同研究灵丹妙药。

接头人正是我爹娘和祝铭的爹娘。

可就在交易那年,祝铭爹娘失踪,尸骨无存。

我成了嫌疑人。

祝铭恨我入骨,我知道,可我不能说。

多年后,他成了蜀中炼丹大师,而我,为了族人,不得不再次接近他。

多少次,我想告诉他真相。

可我不能。

如今,我的死期将至,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祝铭的吻带着血腥味,他的手在我身上点火。

可他突然停下,盯着自己满手的血。

我低头一看,那些旧伤全崩开了,血流如注。

我惨笑:“祝铭,我要死了。”

他像疯了般,翻出一瓶丹药,强塞进我嘴里:“没我的允许,你敢死?”

他解开我的铁链,将我按进一池冰冷的药液里。

药液刺骨,我呛得几乎窒息,脸涨得青紫。

直到丹药生效,伤口不再流血,他才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上来。

我刚喘过气,他又给我戴上镣铐,像拴狗一样锁在榻边。

贝冬云倚在祝铭怀里,媚眼如丝,瞥了我一眼,笑容恶毒。

她红唇微动,无声对我道:“叶琴瑶,你去死!”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

泪水滴在我唇边,咸得刺痛。

是祝铭的声音,低哑哽咽:“琴瑶,若一切没发生,该有多好?”

我努力睁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田兴尧拽着我的脚镣,将我拖到庭院。

阳光刺眼,我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眼。

贝冬云笑盈盈地走来,手里端着一盘生肉:“琴瑶,饿了吧?

吃点东西。”

祝铭搂着她,见我不答,抬脚踢在我胸口。

伤口崩裂,鲜血染红衣襟。

他皱眉,随手扔了件外袍砸在我身上:“冬云晕血,盖上!”

贝冬云笑得温柔,将一团带泥的野菜和生肉扔在我面前:“琴瑶,快吃吧。”

我抬头看了祝铭一眼,莫名觉得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可下一秒,我低头啃咬野菜,手指屈辱地抠进泥土。

贝冬云柔声道:“琴瑶,肉不吃吗?

猫妖吃肉才有力气哦。”

我撕下一口肉,腥臭扑鼻,胃里一阵翻涌。

她笑得更欢:“好吃吗?

猫妖肉大补呢!”

我动作一僵,胃里翻江倒海,呕吐不止。

秽物溅到贝冬云的绣鞋,她尖叫道:“我的鞋!”

田兴尧揪着我的衣领,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祝铭蹲下,用帕子小心擦拭贝冬云的鞋,温柔得像在擦稀世珍宝。

他冷眼看我:“狗咬吕洞宾,既然不吃,就拿这些肉喂狗!”

贝冬云柔弱一笑:“琴瑶只是不饿,别勉强她。”

“不如让她陪我绣花吧,算是将功补过。”

祝铭无奈笑笑:“你啊,就是心太软。”

他正要说话,腰间的玉佩却响了——是炼丹房的传讯。

他低头吻了吻贝冬云的额头,柔声道:“冬云,我去去就回。”

我鼻尖一酸,垂下眼。

祝铭走后,贝冬云的笑冷了:“我绣花不喜人打扰,你去柴房等着。”

我一言不发,拖着镣铐走进柴房。

一个丫鬟扔来几只木桶,嫌恶道:“夫人绣花缺红色染料,没什么比妖血更红,割三桶血来!”

她丢过一把生锈的柴刀:“用这个割。”

我嗫嚅道:“刀锈了。”

丫鬟啐了一口:“你当自己是金枝玉叶?

死不了的妖怪还挑三拣四?!”

我咬牙拿起柴刀,割开手腕。

鲜血滴入木桶,滚烫刺骨。

我割了整整半个时辰,嘴唇青紫,才勉强装满三桶。

我靠着墙,意识模糊。

两个丫鬟提着血桶离开,边走边嘀咕:“夫人绣的花真好看,可惜染料不好弄,杀了好几只猫妖才凑够点灵珠粉。”

“妖血也不纯,怪物的血哪比得上人?”

我汗毛倒竖,扶着墙踉跄走出柴房。

庭院里,传来猫妖的哀鸣。

贝冬云脚边堆满了猫妖的尸体,血流成河。

她一脚踩断一只猫妖的尾巴,剖出一颗灵珠,碾得粉碎。

我心如刀割,跌坐在地。

贝冬云逆光朝我笑,恶意满溢:“琴瑶,我才知道,每颗灵珠的颜色都不一样呢!”

“可惜我只要金色的,你来帮我,把它们的灵珠都挖出来!”

我蜷缩在柴房角落,耳边回荡着弟弟叶青禾的哭喊。

十岁的他,连化形都不会,脆弱得像一团风吹即散的雾。

贝冬云的笑声像毒蛇吐信,刺得我心头滴血。

我跪在地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声嘶力竭地哀求:“夫人,求您放过青禾!

要灵珠,我给您挖我的,求您别动他!”

贝冬云转着手里的匕首,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琴瑶,你弟弟的灵珠多嫩啊,开出来肯定好看。”

她一挥手,两个壮汉将青禾从水缸里拖出,扔到她脚边。

青禾挣扎着,泪水化作点点莹光,像是散落的星子。

他红着眼,朝我喊:“姐,别求她!

她是坏人!”

话音未落,贝冬云一脚踩在青禾的尾巴上,尖利的鞋跟刺穿鳞片。

青禾痛得蜷缩成一团,发出猫崽般的呜咽。

我扑过去想护住他,却被田兴尧一脚踹翻,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贝冬云蹲下,匕首在青禾胸口比划:“琴瑶,你再不说祝铭爹娘的尸骨在哪儿,这小东西可就没命了。”

我咬牙,血泪顺着脸颊滑落:“我不知道!”

她冷笑,匕首猛地刺下。

就在刀尖触及青禾皮肤的那刻,祝铭风一般冲进庭院。

他一把夺过匕首,将贝冬云推开,抱起青禾塞进我怀里。

他的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窟:“冬云,你做什么?

琴瑶害我全家,关这小妖怪什么事?”

贝冬云捂着胸口,泪眼汪汪:“相公,我只是吓吓她!

这妖怪害你爹娘,我气不过,想帮你出口恶气!”

祝铭皱眉,瞥了我一眼,语气复杂:“她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你先回房休息。”

贝冬云咬唇,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卧房。

我抱着青禾,感觉他小小的身子在发抖。

祝铭蹲下,盯着我胸口的血洞,声音低哑:“琴瑶,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说出来,我放了你弟弟。”

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几乎捏碎骨头:“你不说,那就让他替你受罪!”

田兴尧上前,抢走青禾,拖到一旁的水缸边。

祝铭冷眼看着我,缓缓拔出腰间的软剑:“最后问你一次,我爹娘的尸骨在哪儿?”

我闭上眼,泪水滑落:“祝铭,我恨你。”

剑光一闪,青禾的惨叫刺破夜空。

我睁眼,看见他的左耳被削下,鲜血染红了水缸。

我疯了般扑过去,却被田兴尧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石板。

祝铭收剑,语气冷得像刀:“琴瑶,这是你自找的。”

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田兴尧将青禾扔回水缸,啐了一口:“死妖怪,再不老实,连你一起剁了!”

我爬到水缸边,抱着青禾,泪水混着他的血淌了一地。

青禾虚弱地靠在我怀里,哽咽道:“姐,别怕……我没事……”我心如刀绞,恨自己无能为力。

还有两天,我的死期就要到了。

可青禾怎么办?

我族怎么办?


翌日清晨,祝府的炼丹房忙碌如常。

药炉里烈焰熊熊,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苦涩味。

我被绑在丹炉旁,铁链勒得手腕渗血。

祝铭一袭玄袍,站在炉前,手持一卷药经,面色阴郁。

他瞥了我一眼,冷声道:“琴瑶,今天你若再不说,我便拿你弟弟炼丹。”

我心头一颤,强撑着道:“你杀了我吧,青禾他什么也不知道!”

祝铭冷笑,挥手示意田兴尧将青禾拖来。

青禾被扔在丹炉边,脸上满是血污,左耳的伤口还在渗血。

他看见我,挣扎着喊:“姐,别管我!

你快跑!”

我咬牙,泪水模糊了视线。

祝铭拿起一柄乌金小刀,缓缓靠近青禾:“琴瑶,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绝望地摇头:“祝铭,你杀了他,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眼神一暗,刀尖停在青禾心口上方。

就在这时,炼丹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气喘吁吁:“老爷,夫人她……她晕倒了!”

祝铭皱眉,扔下小刀,快步离开。

田兴尧骂骂咧咧,将青禾踢回水缸,锁上铁门。

我瘫坐在地,胸口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淌了一地。

丫鬟瞥了我一眼,嫌恶道:“死妖怪,脏死了!

赶紧把地擦干净!”

我咬牙,拖着镣铐,捡起地上的破布,一点点擦去血迹。

耳边传来丫鬟们的闲话:“夫人这身子也太娇了,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就晕了。”

“听说她怀孕后,老爷对她更好了,连那妖怪的血都舍不得多用。”

我心头一紧。

贝冬云晕倒?

她昨晚还那样折磨青禾,怎会突然病了?

我隐隐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擦完地,我被押回柴房。

夜幕降临,祝府灯火通明,仆人们忙着端药进卧房。

我蜷缩在柴房角落,耳边传来青禾微弱的呼吸。

他被锁在水缸里,伤口泡得发白,气息越来越弱。

我咬破手指,挤出几滴血喂给他,可他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着他,低声呢喃:“青禾,坚持住,姐姐一定救你出去。”

可我自己都知道,这话连我都不信。

我的妖力几乎耗尽,魂魄像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压低声音:“琴瑶,是我。”

我一愣,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竟是祝铭的贴身药童小六。

小六不过十五岁,平日里老实巴交,从不与我多话。

他蹲下,塞给我一颗丹药:“快吃,这是回魂丹,能暂时保你一命。”

我愣住,警惕地问:“你为何帮我?”

小六叹了口气:“我在祝府十年,看得太多。

老爷对你……唉,他心里有你,可又放不下仇恨。”

“昨晚夫人折磨你弟弟,我看不过去。

琴瑶,你若有秘密,就告诉老爷吧,别再受罪了。”

我苦笑,咽下丹药:“小六,谢谢你。

可有些事,我不能说。”

他摇摇头,塞给我一把钥匙:“这是水缸的钥匙,趁今晚人少,带你弟弟跑吧。”

我心头一震,握紧钥匙:“你不怕祝铭杀了你?”

小六咧嘴一笑:“老爷若知道是我放了你,顶多打我一顿。

他舍不得杀我。”

我鼻子一酸,千言万语堵在喉头。

小六走后,我趁着夜色,悄悄打开水缸的锁,抱出青禾。

他的身子轻得像片羽毛,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我咬牙,背着他跌跌撞撞往后山跑。

蜀地的夜风冷得刺骨,月光洒在山路上,像铺了一层霜。

我不知道能跑多远,只知道不能停。

可还没跑出半里,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田兴尧带着一队家丁追了上来,火把照亮了夜色。

他勒住马,狞笑道:“死妖怪,还想跑?

老爷说了,抓到你就剁了你弟弟!”

我将青禾护在身后,咬牙道:“田兴尧,你敢动他,我拼了命也要拉你垫背!”

他冷笑,挥手示意家丁围上来。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划破夜空,田兴尧的马嘶鸣着倒地。

祝铭一袭玄袍,持剑站在山路上,眼神冷得像寒冰:“琴瑶,你还真敢跑。”

我心头一沉,抱着青禾退后一步:“祝铭,你放了青禾,我随你回去。”

他缓缓走近,剑尖滴着血:“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绝望地闭上眼,以为一切都完了。

可下一秒,祝铭却收了剑,蹲下身,查看青禾的伤口。

他皱眉,低声道:“这小东西伤得太重,得回府救治。”

我愣住,不敢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要救他?”

祝铭冷哼:“救他?

我是怕你死了,没人告诉我真相。”

他挥手,命家丁将青禾抬回府。

我被押回柴房,青禾则被送去药房。

夜深人静,我蜷缩在角落,脑海里全是祝铭蹲下查看青禾伤口的那一幕。

他为何要救青禾?

是真心疼我,还是又一场折磨的开始?

我不敢想,也不敢信。


翌日,祝府的药房传出消息:青禾的伤势暂时稳住了。

我被押去药房,远远看见青禾躺在榻上,脸色苍白,但气息平稳。

祝铭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瓶药液,皱眉对药师低语。

我心头一暖,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贝冬云走了进来。

她一袭绯色长裙,扶着腰,笑得温柔:“琴瑶,你弟弟没事了,开心吧?”

我低头,咬牙道:“谢夫人。”

她轻笑,走近我,压低声音:“别谢得太早。

昨晚你想跑的事,我可全告诉我相公了。”

我心头一震,抬头看她。

她凑近我耳边:“琴瑶,你猜,相公今晚会怎么罚你?”

我咬牙,强忍怒意:“夫人想怎样,悉听尊便。”

贝冬云满意地一笑,转身扑进祝铭怀里:“相公,琴瑶昨晚差点跑了,你可得好好管教她。”

祝铭皱眉,瞥了我一眼:“跑?

她跑得了吗?”

他挥手,命田兴尧将我拖去炼丹房。

我被绑在刑架上,祝铭站在一旁,手持一柄烙铁,眼神冷得像刀:“琴瑶,你胆子不小,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我咬牙,胸口剧痛:“祝铭,你要罚就罚我,别动青禾!”

他冷笑,烙铁缓缓靠近我的手臂:“罚你?

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烙铁触及皮肤,焦臭味弥漫开来。

我尖叫着痉挛,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时,炼丹房的门被猛地踹开。

一个苍老的声音怒吼道:“祝铭,你这畜生,住手!”

我艰难睁眼,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

是祝铭的爹娘——祝氏夫妇!

他们不是失踪多年,尸骨无存了吗?

祝铭愣在原地,烙铁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爹?

娘?

你们……你们没死?”

祝父冲上前,一巴掌扇在祝铭脸上:“混账东西!

琴瑶是你未婚妻,你怎能如此待她!”

祝母泪流满面,扑到我身边,解开我的铁链:“琴瑶,孩子,你受苦了……”我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祝铭的爹娘还活着?

那他这些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铭踉跄退后,眼神复杂:“爹,娘,你们这些年到底去了哪儿?

琴瑶她……她害了你们!”

祝父怒吼:“害我们?

琴瑶是我们的恩人!

若不是她爹娘,我们早死了!”

我心头一震,泪水夺眶而出。

真相,终究要浮出水面了。

可我的死期,只剩一天。


祝氏夫妇的归来,像一记惊雷,炸得祝府上下乱成一团。

祝铭将爹娘安置在客房,亲自守在我身边,喂我喝下回魂丹。

他的手在颤抖,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琴瑶,你为何不告诉我真相?”

我苦笑,声音虚弱:“说了,你会信吗?”

他沉默,握着我的手,力道重得几乎捏碎骨头。

夜幕降临,祝府的灯火渐渐熄灭。

我被送回柴房,青禾也被送了回来,伤势好转不少。

我抱着他,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心头稍安。

可我清楚,我的魂魄已经开始消散。

指尖变得透明,像月光下的薄雾。

我低声对青禾道:“青禾,姐姐可能要走了。

你要好好活下去。”

青禾哭着摇头:“姐,你别走!

我不要你走!”

我强忍泪水,哄着他睡下。

子夜,柴房的门被悄悄推开。

贝冬云一袭黑衣,手持一柄匕首,笑得阴冷:“琴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心头一紧,护住青禾:“贝冬云,你想干什么?”

她冷笑,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干什么?

自然是送你上路!”

她猛地扑来,匕首直刺我的心口。

我咬牙,拼尽最后一丝妖力推开她,却被她一脚踹翻。

匕首划破我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

就在刀尖再次刺来的瞬间,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祝铭一把抓住贝冬云的手腕,怒吼道:“冬云,你疯了?!”

贝冬云愣住,泪水瞬间涌出:“相公,我……我只是想帮你!

这妖怪害你爹娘,我替你除了她!”

祝铭冷笑,将她推开:“帮我?

你当我瞎了,看不出你的心思?”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琴瑶,你没事吧?”

我捂着伤口,苦笑:“祝铭,你来得晚了。”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魂魄像沙漏里的沙,飞快流逝。

祝铭愣住,猛地扑过来,抱住我:“不许死!

琴瑶,你不许死!”

他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烫得刺痛。

贝冬云站在一旁,眼神阴毒:“相公,你为了这妖怪,连我都不要了?”

祝铭没有理她,只是死死抱着我,声音哽咽:“琴瑶,告诉我真相,我求你……”我闭上眼,魂魄已经消散了大半。

真相?

或许,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柴房的夜风冷得刺骨,我蜷缩在角落,魂魄已透明得像一缕薄纱。

青禾靠在我怀里,气息微弱,却还在呢喃着“姐姐别走”。

贝冬云刺杀未遂的狰狞面孔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祝铭那句“不许死”的嘶吼却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低头看着指尖,魂魄消散如雪花融化,我的死期,今天就到了。

祝铭推门而入,玄袍上沾着血,像是刚从药房赶来。

他蹲下身,握住我几乎透明的手,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的刀:“琴瑶,告诉我真相,我求你了。”

我苦笑,魂魄的虚弱让我连说话都费力:“祝铭,真相你爹娘已经说了。

我族没害你全家,可你……毁了我的族人。”

他愣住,眼底闪过痛楚,手指收紧,像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琴瑶,我错了,我混账!

但你不能死,求你,告诉我还有什么能救你!”

我摇摇头,魂魄已开始崩散,指尖化作点点星光。

我低声道:“祝铭,带我去后山的月华池。

让我死在故乡。”

他眼眶一红,猛地抱起我,跌跌撞撞冲出柴房。

蜀地的夜空月光如水,照得山路一片清冷。

祝铭抱着我,脚下像踩着风,嘴里不停呢喃:“琴瑶,你撑住,我不许你死!”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头却一片死寂。

月华池是我族的圣地,猫妖魂魄若在池中消散,便能回归山林,不留遗憾。

可我,还有太多放不下的牵挂——青禾,我的族人,还有那个我曾深爱的祝铭。


月华池边,银光粼粼,池水映着月亮,像一面破碎的镜子。

祝铭将我轻轻放入池中,池水冰冷,却奇异地让我魂魄稳定了片刻。

他跪在池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眼泪砸在水面上,泛起涟漪:“琴瑶,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宁死不说?”

我看着他,满腔恨意却在这一刻散了大半。

我虚弱地开口:“祝铭,你爹娘没死,是因我族与你们祝氏的交易。

他们研究灵丹,治人类天生顽疾,而我族提供妖血妖丹,换取庇护。”

“可有人背叛了这场交易,出卖了我们。

你的仇恨,你的折磨,都是那叛徒一手主导。”

祝铭瞳孔猛缩,声音颤抖:“叛徒?

是谁?”

我闭上眼,魂魄已消散到腰部,声音轻得像风:“祝铭,我累了。

真相,你自己去找吧。”

他猛地摇头,扑进池中,抱住我仅剩的上半身:“不,琴瑶,你不能走!

你还没告诉我,我爹娘为何失踪,叛徒到底是谁!”

我惨笑,魂魄化作星光,飘向池面:“祝铭,照顾好青禾。

别再……害我族人了。”

就在我魂魄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池边传来一声怒吼:“祝铭,你这畜生,还不放开琴瑶!”

祝父祝母跌跌撞撞跑来,身后跟着田兴尧和几个药师。

祝母扑到池边,泪流满面:“琴瑶,孩子,是我们对不住你!”

祝父瞪着祝铭,咬牙道:“混账,你可知琴瑶为你做了什么?

她十五岁那年,用自己的妖血治好了你的心疾!

你这条命,都是她给的!”

祝铭愣住,抱着我的手猛地一颤:“什么……心疾?”

祝母哽咽:“你出生便有心疾,活不过十岁。

是琴瑶的爹娘找到我们,用她的血炼丹,救了你一命!”

“这些年,我们在深山秘境,与猫妖族共同研究灵丹,为的就是救更多像你一样的孩子。

可有人背叛了我们,泄露了秘境的位置,害得我们差点全军覆没!”

祝铭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颤抖:“背叛……是谁?”

祝父冷哼,指向祝府的方向:“你那好夫人,贝冬云!

她是人妖混血,母亲是猫妖,父亲是蜀中叛将。

她恨猫妖族,也恨人类,早就勾结外人,妄图毁了这场交易!”

我魂魄一震,残存的意识猛地清醒。

贝冬云?

那个的女人,竟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祝铭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冬云她……她怎么会?”

祝父冷笑:“不信?

你问问你的人!”

田兴尧低头,声音低哑:“老爷,夫人这些年暗中贩卖猫妖灵珠,勾结山匪,屠戮猫妖族。

我……我早就怀疑了,可没证据。”

祝铭如遭雷击,抱着我的手滑落。

他转头看向我,眼底满是悔恨:“琴瑶,我错了……我眼瞎心盲,害了你……”我魂魄已消散到脖颈,意识模糊,只能低声道:“祝铭,护好青禾……别让贝冬云……再害人……”他猛地点头,泪水混着池水,砸在我脸上:“琴瑶,我发誓,我会护你族人,杀了贝冬云,为你报仇!”

我惨笑,魂魄化作最后一点星光,彻底消散。

月华池泛起涟漪,像是叹息。

祝铭跪在池边,嘶吼着我的名字,声嘶力竭:“琴瑶!

琴瑶!

你回来!”

祝母扑上去,抱着他痛哭:“孩子,琴瑶走了……她走了……”我的灵魂脱离了肉体,飘在半空,看着这一幕,心头无悲无喜。

我死了,可一切似乎才刚开始。


祝铭踉跄回到祝府,像是丢了魂。

他推开卧房的门,贝冬云正坐在榻上,怀里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笑得温柔:“相公,你回来了?

琴瑶那妖怪呢?”

祝铭冷眼看着她,手握剑柄,声音像淬了毒:“贝冬云,你还装什么?”

贝冬云一愣,笑容僵在脸上:“相公,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

祝铭猛地拔剑,剑尖直指她的咽喉:“你是叛徒,勾结山匪,屠戮猫妖族,害我爹娘差点丧命!

你还敢说不知道?”

贝冬云脸色一白,抱着孩子退后一步:“相公,你听谁胡说?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祝铭冷笑,甩出一叠书信,砸在她脸上:“这是田兴尧从你闺房搜出的证据!

你与山匪的通信,贩卖灵珠的账本,全在这儿!”

贝冬云愣住,低头看着散落的书信,眼神渐渐狰狞:“好,祝铭,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藏的!”

她猛地撕开衣襟,露出胸口一块猫妖鳞片,笑得像只疯了的野兽:“我是人妖混血,猫妖族瞧不起我,人类也视我为怪物!

他们都该死!”

“琴瑶那贱人,仗着纯种猫妖的血脉,处处压我一头!

我就是要她死,要她族人全死!”

祝铭气得发抖,剑尖刺破她的皮肤:“你害了琴瑶,还害了多少无辜的猫妖?”

贝冬云狂笑,抱着孩子挡在身前:“想杀我?

先杀了你儿子吧!”

祝铭愣住,剑尖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祝父带人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猫妖族的长老。

一个长老冷声道:“贝冬云,你屠戮我族,罪不可赦!

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

贝冬云狞笑,猛地掐住孩子的脖子:“想抓我?

先看看这小东西能不能活!”

祝铭目眦欲裂,嘶吼道:“冬云,你放开他!”

贝冬云冷笑,手指收紧,孩子哇哇大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灵魂不知为何,竟凝结出一丝力量。

我拼尽全力,化作一道寒光,撞向贝冬云的手腕。

她手一抖,孩子摔落在地,哇哇大哭。

祝母扑过去抱起孩子,贝冬云却趁乱扑向窗边,试图逃跑。

祝铭一剑刺出,剑锋没入她的肩胛,鲜血喷涌。

贝冬云惨叫着跌倒,猫妖长老上前,将她死死按住。

她挣扎着,朝祝铭吼道:“祝铭,你杀了我,琴瑶也回不来!

你这辈子都得活在悔恨里!”

祝铭眼神一黯,剑缓缓垂下。

祝父冷哼,挥手命人将贝冬云绑了:“带下去,交给猫妖族处置!”

贝冬云被拖走,嘴里还在咒骂,声音渐渐远去。

祝铭瘫坐在地,抱着头,泪水顺着指缝淌下:“琴瑶,是我害了你……”我的灵魂飘在半空,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头五味杂陈。

我恨他,可又放不下他。

或许,这就是爱恨纠缠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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