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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催眠我给白月光当五年仆人后,她悔疯了全文+番茄

苏星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石若兰庄园里身份低微的男仆,她的丈夫苏星宇每每刁难我时,她总会暗地帮我。她说她爱我,但还不能和苏星宇挑明,只能等待。可她从不告诉我到底要我等待什么。直到我被打伤撞到脑子恢复了记忆——原来我才是这所豪宅的主人!是我的妻子催眠了我,让我尽心伺候了她的白月光整整五年!……“瞧,他的靴子都磨穿了底,真是不像话!”“天天一副丧气的模样,怪不得小姐会被他那可怜相吸引。”“先生早该把他扔出庄园才是。”我站在男仆人群中,将破烂的靴子往裤腿后藏了藏。总管走过来突然揪上我的领子,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带到了杂物间。“谁让你出去的?这儿才是你该待的地方!”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充满霉味,我点了点头。这个庄园是A国最有权势的女人——石若兰名下的。五年前我流落街头,...

主角:苏星宇石若兰   更新:2025-05-20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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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星宇石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催眠我给白月光当五年仆人后,她悔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星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石若兰庄园里身份低微的男仆,她的丈夫苏星宇每每刁难我时,她总会暗地帮我。她说她爱我,但还不能和苏星宇挑明,只能等待。可她从不告诉我到底要我等待什么。直到我被打伤撞到脑子恢复了记忆——原来我才是这所豪宅的主人!是我的妻子催眠了我,让我尽心伺候了她的白月光整整五年!……“瞧,他的靴子都磨穿了底,真是不像话!”“天天一副丧气的模样,怪不得小姐会被他那可怜相吸引。”“先生早该把他扔出庄园才是。”我站在男仆人群中,将破烂的靴子往裤腿后藏了藏。总管走过来突然揪上我的领子,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带到了杂物间。“谁让你出去的?这儿才是你该待的地方!”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充满霉味,我点了点头。这个庄园是A国最有权势的女人——石若兰名下的。五年前我流落街头,...

《老婆催眠我给白月光当五年仆人后,她悔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是石若兰庄园里身份低微的男仆,她的丈夫苏星宇每每刁难我时,她总会暗地帮我。

她说她爱我,但还不能和苏星宇挑明,只能等待。

可她从不告诉我到底要我等待什么。

直到我被打伤撞到脑子恢复了记忆——原来我才是这所豪宅的主人!

是我的妻子催眠了我,让我尽心伺候了她的白月光整整五年!

……“瞧,他的靴子都磨穿了底,真是不像话!”

“天天一副丧气的模样,怪不得小姐会被他那可怜相吸引。”

“先生早该把他扔出庄园才是。”

我站在男仆人群中,将破烂的靴子往裤腿后藏了藏。

总管走过来突然揪上我的领子,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带到了杂物间。

“谁让你出去的?

这儿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充满霉味,我点了点头。

这个庄园是A国最有权势的女人——石若兰名下的。

五年前我流落街头,被她遇到带回庄园混口饭吃。

但没人知道,石若兰总会来到我的房间……我低声道:“我的靴子破了,想申请领一双新的。”

“新靴子是给体面人穿的,而你……不配!”

总管看了眼我的破靴子,目光似淬毒:“要不是小姐看你可怜,你原本就没有靴子可穿!”

他冷声道:“先生醒来之后要吃最新鲜的莓果,长在后山那片荆棘丛里。

采不到的话,你知道下场。”

莓果长在荆棘之中,先生苏星宇故意不让人修剪荆棘刺,说是会影响莓果的风味。

每次我采完莓果,都会满身是伤。

其他男仆端着清洁用具路过,看到我,他们故意将我的靴子踢到一边:“都烂成这样了?

顾源洲,我帮你扔了吧!”

不等我开口,那双穿了五年的靴子就被扔到了满是泥泞的水沟里。

“你太过分了!”

我不顾泥泞和可能存在的尖锐物扑了过去,那是石若兰第一次送我的东西。

好不容易把靴子捞回来,男仆们却居高临下道:“下贱的东西,你也配和我顶嘴?”

他手一抖,直接将一桶脏水泼在了刚采的莓果上。

“呀,我可真不小心,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先生已经醒了。”

他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只能重新去采,等我马不停蹄把莓果洗干净送到先生面前时,他忽然皱了皱眉。

“什么味道?

顾源洲,你是掉粪坑里了吗?”

我忍住屈辱摇了摇头。

啪!

一个耳光猝不及防打在我的脸上。

苏星宇掐住我的下巴:“五年了你还是学不乖,我说你掉粪坑了,你就是掉进去了,听不明白吗?!”

我一张脸因为浑身湿透和被打而又红又白,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石若兰见到我全身滴着水,衣服破烂,手臂和脸上也布满划痕的模样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

“若兰,源洲想帮我摘莓果,结果自己不小心摔进了泥地里,我正问他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呢。”

苏星宇拉着石若兰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心虚地垂下头,下意识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肋骨:“不用。”

“看来源洲是在生气,我不该喜欢吃莓果的,要是我不吃,他就不会受伤了……”苏星宇苦恼地靠向石若兰,显得有些委屈。

“胡说,他只是受点皮外伤有什么大不了的?

能让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石若兰脸上露出和我在一起时她从未展现过的担忧和温柔。

我忽然觉得不甘,咬紧牙关,“小姐,我有话和你说。”

苏星宇愣了一下,眼睛里几乎立马盛满了不悦,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揽住石若兰的肩膀:“若兰,你和他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当然没有。”

石若兰看我就像看一个普通的男仆:“你有什么事?”

苏星宇得意地看着我。


“没……没有,我是想说,我的靴子已经彻底坏了,穿不了了。”

“顾源洲,下次这事直接和我说好了,不就是一双靴子?

你这样显得我好像故意亏待你一样。”

苏星宇故作大度地说道,语气却带着一丝抱怨。

“若兰,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给他换些好点的行头,可他总是不愿意。”

我抿了抿唇,苏星宇给的衣服不是尺寸不对,就是带着某种会让我皮肤过敏的化学药剂味……但我每次说,石若兰从来都不信。

“别闹了。”

她总这样说。

从我进庄园开始,她对我总是格外关照,她说爱我、想和我一直在一起。

但她却从不愿意和先生挑明,总是让我等……到底在等什么?

我自认是介入他们感情的人,对苏星宇总是百般容忍、万般迁就,可他仿佛天生对我就有敌意。

五年时间我在他嘴里变得好吃懒做、笨手笨脚、矫揉造作、不识抬举。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住最阴冷潮湿的杂物间、穿最粗糙的仆役服,连靴子都只有一双……任何人都可以朝我踩一脚。

石若兰说爱,可我现在却不知道,她到底爱我爱在哪里?

“好了,晚点让先生带你去多挑几双靴子。”

石若兰在苏星宇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轻柔:“待会儿要去科技展,有你想要的最新款概念车模型,乖乖等我。”

苏星宇应了一声,送走石若兰转头便让总管拿来了藤条。

“当初要不是我看不上那双靴子,你以为石若兰会送给你?”

“不过都是些我不要的东西,你既然拿了就该感激涕零穿一辈子,现在竟然还敢奢求别的东西!”

藤条带着风声,抽在人身上不会立刻见血,但疼痛却会加倍,这样的惩罚我明明早已习惯。

可这次,我却再也不想忍了!

我抓住藤条狠狠一拉,苏星宇踉跄一步差点跌倒,发出一声惊呼。

我起身攥紧拳,下了决心:“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了,今天我就离开这里!”

“离开?

顾源洲,除了这儿谁会要你?

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你以为什么人都像石若兰一样好心吗?”

苏星宇被总管扶住,目光阴冷。

他视线一转,声音猝然尖锐:“你是不是想背着若兰做什么?

我就知道你这个贱骨头没有一天是老实的!”

“给我按住他!”

我拼了命的反抗,但终究抵不过人多,被几个健壮的仆人按倒在地。

“打!

给我狠狠地打!”

总管受令拳脚相加,我的脸和身体立刻传来剧痛。

苏星宇打电话给了石若兰,委屈地倒着苦水,不多时石若兰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她没有看我一眼,反而安抚着一脸委屈的苏星宇。

“星宇,他不过是个下人,何必为了他动气?”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眼底残留的希望瞬间被浇灭。

她对苏星宇说:“他惹你不高兴了,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又低声补充:“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等时机成熟,我就让他彻底消失。”

“可是我现在就看他不顺眼,若兰,让他滚出去跪着反省好不好?

你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苏星宇伤心道。

我被拖拽着扔到了外面庭院的石子路上,大雨倾盆而下,我感觉头痛欲裂,意识渐渐模糊……一桶凉水将我浇醒,总管眼神冰冷:“先生让你去服侍他沐浴。”

淋浴间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苏星宇赤着上身,身上掺杂着暧昧的痕迹,他挑衅地看着我:“瞧瞧你,多狼狈啊。”

他抬起我的下巴,语气倏然刻薄:“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年你和若兰的那些事吗?

要不是她需要一个绝对服从的工具来巩固她的某些研究,她怎么可能会碰你!”

“只要我一句话,你就永远别想得到若兰的心。”

“你只是个工具而已!”


淋浴间的门忽然打开,苏星宇惊呼了一声,脚下打滑摔倒在地,冲着我大喊道:“你为什么推我?

我担心你在外面跪坏了身体,才想喊你进来……”身穿浴袍的石若兰一把推开了我,扶起苏星宇冷冷瞪着我。

但看到我额头上的血迹和狼狈的样子,她蹙眉:“是我让他跪在外面的,你要怪应该怪我,不该迁怒他。”

我的后背撞在柜子尖角上,痛得倒吸了口气。

石若兰似乎想上前,却被苏星宇抓住手腕,他泪眼婆娑:“今天顾源洲说要离开庄园,若兰,我要答应他吗?”

闻言,石若兰的脸瞬间阴沉。

“你以为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她将苏星宇扶到一旁,拿出了一枚精致的怀表。

石若兰强迫我看着怀表,忽然她低声说了几句特殊的指令。

我的眼神开始涣散,最终晕倒在了地上。

不过一瞬,我睁开眼,茫然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你是庄园里最温顺的仆人顾源洲,今天太累晕倒了。”

石若兰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苏星宇上前拉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今晚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我连忙应声。

两人在我身后纠缠在一起。

“去把窗户关了。”

石若兰轻喘着气命令我道。

心中涌起一股厌恶,我强压这股不适,点头依言照做,却在关窗时看到下面庭院石子路上的水洼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色。

大脑忽然剧痛难忍,无数画面一一闪过。

我一转身,脚下踩中了湿滑的地面,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重重地磕在了浴缸边缘。

眼前一黑……——“结了婚就是大人了,要照顾好自己。”

——“石若兰,你不觉得你和苏星宇之间已经过线了吗?”

——“石若兰,今天你必须在我和苏星宇之间选一个!”

混乱的记忆像是冲破了堤坝,所有东西都一股脑全部溢了出来。

我猛地坐起。

眼前的房间黑暗、阴冷,被子上隐约透着一股湿气。

这是庄园的杂物间!

“源洲,醒了就别装死了,小姐和先生喊你过去。”

总管嫌弃地看了一眼,接触到我冰冷的目光时却是一愣。

我全部想起来的。

我根本不是什么低贱的男仆,我全名叫顾源洲,这个庄园本来就是我的!

石若兰也不是什么小姐,她是我结婚七年的妻子,同时也是顶级心理催眠师!

苏星宇是她的初恋白月光,这么多年她一直忘不掉……五年前苏星宇落魄潦倒来找她,我出差回来时只见卧室满地狼藉,苏星宇穿着我的睡袍向我耀武扬威。

我伤心至极质问石若兰,她却拿出了怀表……“催眠我?

呵,石若兰,你真以为能催眠我一辈子吗?”

我攥紧拳头,喃喃着。

总管拧眉,“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他上来就要揪我的领子,我冷笑拍开他的手:“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也配对我动手动脚!”

我反手抓住他,借力一推将他撞在墙上,顺手抄起地上的抹布塞进他嘴里。

“之前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是吧?

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总管呜呜挣扎。

我刚受过伤,身体的虚弱不足以完全压制他,只能拼尽全力把他推搡了出去。

随即锁上了大门。

从角落里翻出一部旧手机,我立马插上充电器。

这个庄园在欧洲,是我父母给我的婚前财产之一,当初被石若兰催眠之后,她假模假样给了我手机让我给亲人打电话。

可我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记得给家人打电话!

而她更是催眠我,让我和我父亲决裂,再不联系!

这些年要不是因为被催眠自认是个无依无靠的下人,但凡出了这个庄园,都会有人认得出来我是世界上排行前三的顾氏银行继承人!

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受了五年的气!

还给苏星宇那个男小三当仆人!

电话一打通,就传来父亲的声音。

“哪位?”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几近落泪,哽咽道:“爸,快来救我!”


老父亲的声音一瞬间激动不已:“源洲!

我的儿子!

这么多年,爸爸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当年不该阻拦你和石若兰的婚事,原谅爸爸好不好?

别再这么久不联系爸爸了。”

最后一句爸爸的声音带着恳求。

我心脏一抽,当年爸爸死活看不上石若兰,虽然她在心理学界有一定地位,可爸爸总说她心术不正,而且心里有人。

我却不信,总觉得爸爸是老了,看人不准。

吸了吸鼻子,我再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爸,我好想你,我也想妈,我应该听你的不娶石若兰的……”爸爸立马急了:“哭什么?

别怕,爸爸和妈妈马上就来!”

“——嘟嘟!”

到底是太久没用,手机充了会儿电就彻底没电关机了。

不过不出几个小时,爸妈就会飞过来了。

门外传来撬锁的声音,我转头拿上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开了门:“带我去见石若兰和苏星宇!”

“不就是仗着小姐以前对你好点,你挨了顿打还嚣张什么?

顾源洲,我看你是胆肥了!”

总管面色铁青,当着众人的面想找回场子。

其余仆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批下人都是石若兰重新换过的,他们刻意被抹去了有关我的信息,这些年联合苏星宇对我极尽羞辱。

扫过众人,我冷静的目光丝毫不惧,直接将小刀横在了总管脖子上:“你再敢对我大呼小叫一下,我就让你见血!”

“等等……我,我带你去!”

总管没了之前狂妄的气焰,声音发颤。

仆人们也瞪大双眼,毕竟动刀子和和平时的欺负捉弄比起来,性质完全不同。

餐厅里石若兰和苏星宇见到我皆是一怔。

“顾源洲,你疯了吗?”

苏星宇吓了一跳,躲在石若兰身后。

石若兰反而镇定自若,与我眼神碰撞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过来。

“你恢复记忆了?”

“那点惩罚对你的刺激就这么大?”

“如果你想,我可以补偿你,但你要先把刀放下,吓到星宇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越看石若兰,越觉得前几年的自己仿佛被猪油蒙了心。

“我还是更喜欢你失忆的样子,源洲。”

她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所有物:“你挟持他有什么用呢?

这个庄园现在是我做主,就算杀了他,你也出不去。”

总管浑身一抖,脖子被刀锋压迫着,几乎要瘫软下去。

空气中似乎散发出一股尿骚味。

我哂笑,放下抵着总管的刀,下一秒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原本打算上前的保镖立马看向石若兰,她的目光倏然一紧,嗓音发哑:“别这样!”

“若兰,他太吓人了,我晚上会做噩梦的,你快让他变回去好不好?”

苏星宇撒娇道。

石若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怀表,我气笑了,“石若兰,你以为这套还能对我有用吗?”

我猛地冲了上去,拿着小刀大有要和他们两个同归于尽的模样。

石若兰本能护住了苏星宇,伸手格挡并扭住了我的手腕,小刀落在地上的下一秒,我用另一只手夺过怀表狠狠砸在了地上。

玻璃碎片飞溅,时针秒针彻底分道扬镳。

“源洲!”

爸爸的声音传来,门口的众仆人被爸妈带来的保镖全部控制住。


爸爸冲过来,一巴掌甩在石若兰脸上,“石若兰,我给你脸了是吧?”

“你以为我儿子离了你就不能活吗?”

妈妈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妈妈还以为源洲永远不愿意见妈妈了,痛不痛,宝贝?”

我心里暖意融融,摇了摇头,眼泪不自觉流下:“爸妈,我错了。”

“乖孩子,没事,爸爸来了,爸爸带你走!”

爸爸刚想扶起我,石若兰却忽然有一丝急切:“你不能带他走。”

爸爸顿住,将我小心扶到沙发上。

“也是,这个庄园是我顾家的,要走的是你们!”

妈妈赶忙打电话喊家庭医生,我扫了一眼躲在石若兰身后的苏星宇:“爸,快报警,我要告苏星宇非法入侵、故意伤害,还有石若兰,非法拘禁、利用催眠术恶意操控、蓄意伤害!”

爸妈一脸震惊,石若兰面色复杂,看着我咬牙道:“你确定要将事情闹得这么难堪吗?”

“闹?”

我笑了,“爸,再叫几个记者,把他们这些年对我做的事全部散播出去!

我要这两个狗男女身败名裂!

永生永世都被唾弃!”

眼睁睁看石若兰彻底变了脸,我格外舒心:“石若兰,这才叫闹。”

“你凭什么这么对若兰,若兰只是不爱你了,她有什么错!”

苏星宇扬起脑袋,一副为爱牺牲的倔强模样。

仿佛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霸。

“凭这个庄园是我的,凭石若兰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资源,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和我结了婚才得到的,凭我是顾氏集团继承人,而你,只是一个登堂入室、不知廉耻的小白脸!”

苏星宇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一脸憋屈相,石若兰将他护在身后。

“顾源洲,你够了!

你不就是受了点伤,恢复了记忆吗?

这几年里我自问从未短缺过你物质上的东西,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没满足你?

唯有星宇,你就这么容不下吗?

你失忆的时候明明和他相处的很好,也从不会让我这么难堪。”

“顾源洲,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和星宇道歉,你今天太过分了,道了歉,我们依然和从前一样。”

“我不稀罕。”

真是颠倒黑白!

我堂堂顾家继承人被催眠五年,给男小三当了五年仆人,受尽折磨,石若兰竟然把这个叫对我好?!

我冷笑道:“离婚协议我会找人拟好,现在,你要么自己带着他滚,要么我让人把你们一起轰出去。”

“……顾源洲,你想清楚。”

石若兰深深看着我,企图从我冷漠的脸上找出一点别的情绪,她说:“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想到能让她有这个自信的原因全是因为我当初对她疯狂炽热的追求和爱恋,我更觉可笑:“好走不送。”

复又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被死死按住的佣人,我好整以暇道:“这些人的名字全部打入行业黑名单,发个告示出去,就说这些人品行不端、表里不一,欺上瞒下。”

这个时候总管终于反应过来了一切,他猛地跪下:“顾少爷,我错了,以前是我有眼无珠,我不知道你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抽得自己满脸是汗和泪,我抬了抬手,示意保镖把他拉开,没有任何心软。

“顾源洲,我等着你哭着来求我。”

石若兰说完,沉着脸护着苏星宇走出了大门。


大厅寂静下来,妈妈将我拥在怀里:“乖孩子,是妈妈的错,要是妈妈强硬一点来看你,就不会被石若兰欺骗,以为你真的不想见我们。”

爸爸疼惜地摸了摸我头上的伤口,眼神闪过凌厉:“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代价!”

医生查出我长期营养不良、睡眠不足,还有多处陈旧性损伤和刚造成的脑震荡,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妈妈差点晕过去。

爸爸气得大骂石若兰“毒妇、无耻”。

于是我被勒令休息了两个月之久,下午刚醒,管家告诉我庄园被人买了。

没错,我拍卖了庄园。

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因此我决定彻底抛弃,只是没想到,我翻开买卖协议上时,上面的买方名字竟然是石若兰。

看来她已经收到了爸爸送的“礼物”——大概是事业上的重创。

正想着,管家轻声道:“先生,石若兰来了,她不同意签离婚协议,非要见您。”

我蹙眉,这时走进来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外面是你前妻?”

这是我发小叶娴,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我娶了妻,就和她断了联系。

她不知道从哪听到了我要和石若兰离婚的消息,这两个月总时不时过来调侃我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末了又问我需不需要她帮忙教训一下石若兰。

“很快就是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她打发了吧。”

我头也不抬,喝着牛奶刷手机。

忽然,我刷到了一条热度高涨的热搜——知名心理疗愈师石若兰,竟长期催眠丈夫成为仆人、甚至将男小三带入家中当主人……“这种女人心机也太深了吧?

谁还敢找她咨询啊,指不定连银行卡密码都套出来!”

“品德败坏!

心理行业的名声全被败完了!

本来建立信任就难……真服了这种人还能开工作室!”

下一条视频就是石若兰的工作室宣告停业整顿的声明。

我眉梢微挑,在模糊的视频里看到了急促消失的身影。

身影的主人正站在我面前,歪头询问我在看什么。

心思百转千回,我收起手机:“没什么,人你打发了没?”

“去过了,她非要见你,我倒是有个办法让她不再缠着你。”

叶娴笑嘻嘻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按你说的办。”

石若兰在外面站了快五个小时,管家终于带来了一个她想听的消息。

“少爷让你在偏厅等一下。”

“多谢。”

石若兰手心紧握着一个礼盒,听到动静,她立刻抬眼:“源洲,我——”石若兰的目光落在了我身旁的叶娴身上,我自然而然牵着叶娴的手,“你有什么事吗?

快点说吧,待会儿我和阿娴还有约会。”

“顾源洲,我们还没有离婚!”

石若兰目光仿佛结了冰,冷冷地盯着我。

“你签个字就离了。”

我满不在乎,反问:“你和苏星宇厮混的时候,我们难道离婚了?

你让我当仆人伺候他五年的时候,我和你离婚了?”

按照以往,石若兰肯定会说“这不一样”。

可她现在竟动了动嘴唇,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

她的冷硬倏然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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