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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逼我代青梅去和亲,夫君送我去学乖傅子琛梨花无删减+无广告

傅子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子琛一句最爱我骄纵的模样,愿同我肆意人生。我便为了他从西北远嫁京城。直到晋国派使臣来京求娶公主。我亲眼看到宠我纵我的傅子琛拥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安抚道:“你放心,我将她从西北带来,就是为了顶替你去和亲。”性格火爆如我,当场就冲出去撕破他们的假面。可傅子琛却毫无愧意,只命人将我绑住,冷漠地宣布我的归处:“送去梨花院,让嬷嬷们好好调教调教,学不乖,就别回来了!”直到我的傲骨被折断,同意代公主和亲,才被放出魔窟。可我红装远嫁那天,傅子琛却脸色苍白,私自带兵拦路。“明鸢,我们不嫁了,回来好不好?”……我刚走到书房外的海棠树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公主静瑶的啜泣声。“子琛哥哥,我不要去和亲,晋国都是蛮子,我会死的!”我的脚步顿住了,心头猛地一跳。...

主角:傅子琛梨花   更新:2025-05-20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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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子琛梨花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逼我代青梅去和亲,夫君送我去学乖傅子琛梨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傅子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子琛一句最爱我骄纵的模样,愿同我肆意人生。我便为了他从西北远嫁京城。直到晋国派使臣来京求娶公主。我亲眼看到宠我纵我的傅子琛拥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安抚道:“你放心,我将她从西北带来,就是为了顶替你去和亲。”性格火爆如我,当场就冲出去撕破他们的假面。可傅子琛却毫无愧意,只命人将我绑住,冷漠地宣布我的归处:“送去梨花院,让嬷嬷们好好调教调教,学不乖,就别回来了!”直到我的傲骨被折断,同意代公主和亲,才被放出魔窟。可我红装远嫁那天,傅子琛却脸色苍白,私自带兵拦路。“明鸢,我们不嫁了,回来好不好?”……我刚走到书房外的海棠树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公主静瑶的啜泣声。“子琛哥哥,我不要去和亲,晋国都是蛮子,我会死的!”我的脚步顿住了,心头猛地一跳。...

《为逼我代青梅去和亲,夫君送我去学乖傅子琛梨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子琛一句最爱我骄纵的模样,愿同我肆意人生。

我便为了他从西北远嫁京城。

直到晋国派使臣来京求娶公主。

我亲眼看到宠我纵我的傅子琛拥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公主安抚道:“你放心,我将她从西北带来,就是为了顶替你去和亲。”

性格火爆如我,当场就冲出去撕破他们的假面。

可傅子琛却毫无愧意,只命人将我绑住,冷漠地宣布我的归处:“送去梨花院,让嬷嬷们好好调教调教,学不乖,就别回来了!”

直到我的傲骨被折断,同意代公主和亲,才被放出魔窟。

可我红装远嫁那天,傅子琛却脸色苍白,私自带兵拦路。

“明鸢,我们不嫁了,回来好不好?”

……我刚走到书房外的海棠树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公主静瑶的啜泣声。

“子琛哥哥,我不要去和亲,晋国都是蛮子,我会死的!”

我的脚步顿住了,心头猛地一跳。

然后,我听到了那个曾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的声音,温柔却又冰冷刺骨。

“你放心,我将她从西北带来,养在府中,宠她纵她,就是为了今日。”

“有她在,你不用去。”

“她会替你去和亲。”

轰——我脑中像是有惊雷炸开,一片空白。

端着糕点的手剧烈颤抖,食盒“哐当”一声摔落在地,精致的糕点碎了一地。

书房的门猛地被拉开。

傅子琛站在门内,身后是哭得楚楚可怜的静瑶。

他看到我,闪过一丝惊慌,但瞬间又被冷漠覆盖。

静瑶躲在他身后,看向我时毫不掩饰的得意。

“你……你们……”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声音都在颤。

“傅子琛,你刚才说什么?”

“你把我从西北骗来,就是为了让我替她去和亲?”

他皱起眉头,很是不耐烦。

“明鸢,你又在闹什么?”

“公主金枝玉叶,怎能远嫁蛮邦?”

“你替公主和亲,是你的福分,也是为国尽忠。”

福分?

为国尽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

“我的福分,就是被你当作棋子,用完即弃?”

“我的忠,就是替你的心上人去挡灾?”

“傅子琛!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你爱我骄纵,你说会护我一世!”

“原来全都是骗我的!”

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喊道。

静瑶被我的气势吓到,往傅子琛身后缩了缩,泫然欲泣。

“子琛哥哥,明鸢姐姐她……”傅子琛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够了!”

“明鸢,你太不懂事了!”

“这桩婚事本就是权宜之计,你以为我当真会爱上你这般粗野的女子?”

“西北的风沙养出来的野马,终究上不得台面。”

一字一句,刺得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巨大的屈辱和背叛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猛地冲了上去。

“傅子琛!

你这个骗子!

我杀了你!”

我挥舞着拳头,想要撕碎他虚伪的面具。

静瑶尖叫着躲开。

傅子琛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眼中满是厌恶和冰冷。

“不知好歹!”

“看来是我平日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冰冷的柱子上。

后背传来剧痛,可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冷声对赶来的下人吩咐。

“来人!

把夫人带下去,送去梨花院!”

“让里面的嬷嬷好好‘教导’夫人规矩。”

“什么时候学乖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学不乖,”他顿了顿,眼神冷得像冰,“就别想出来了!”

梨花院?

我心头一寒。

那是侯府最偏僻、最阴森的院子,专门用来关押惩戒犯错的下人。

他要把我关进那里?

“放开我!

傅子琛,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你会后悔的!

我西北的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嘶喊着,试图唤醒他一丝一毫的良知或忌惮。

他却只是冷漠地转过身,不再看我。


静瑶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子琛哥哥,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傅子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无妨,她性子烈,需得好好打磨一番,否则怎能安安分分替你去和亲?”

“放心,一切有我。”

那温柔的语气,与对我时的冰冷残酷,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窟。

我被强行拖拽着关进了梨花院。

那扇沉重的木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阳光,也隔绝了我所有的希望。

梨花院,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负责“教导”我的,是两个面容刻板、眼神阴鸷的老嬷嬷。

她们是宫里出来的,也是傅子琛的心腹,手段狠辣。

她们见到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例行公事的冷漠。

“夫人,既是世子爷吩咐了,老奴们便要好好教您规矩。”

“京城的贵妇,言行举止,坐卧行走,皆有法度。”

“您以前在西北的那些习性,都得改。”

她们用各种严苛的规矩束缚我。

食不言,寝不语。

每日必须在固定时辰起身、用膳、学习礼仪、女红。

起初,我激烈反抗。

但每一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更严厉的惩罚。

罚跪,罚抄书,不给饭吃。

甚至……动用私刑,戒尺打手,鞭子打背。

哪怕渗出血迹,我都不能喊疼。

她们会故意在我面前提起静瑶的温婉贤淑,暗示我,替嫁是我的荣幸,是我唯一能为侯府做的贡献。

“西北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女子就是不一样,缺了教养上不得台面。”

“夫人该庆幸,能嫁入侯府,还能为公主分忧,将来她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孤立无援,是我最深的恐惧。

在这座牢笼里,我看不到一丝光亮。

唯一让我挂念的,是我从西北带来的贴身丫鬟,青竹。

她忠心耿耿,我被关进梨花院后,她一定急疯了。

但也幸好她没一起被关进来,她是我仅存的唯一希望。

我开始装病,每日咳嗽,面色憔悴,食欲不振。

嬷嬷们起初不以为意,只当我是娇气。

但见我咳血还晕倒,她们也怕我真的死了无法交差。

终于,她们松口,允许府医来看诊,也默许了青竹可以每日来送一次“汤药”。

我知道,机会来了。

见到青竹端着药碗进来时,我几乎落下泪来。

她瘦了,眼眶下有明显的青黑。

看到我苍白虚弱的模样,她眼圈立刻红了,强忍着泪水。

两个老嬷嬷像门神一样守在旁边,目光锐利地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快些伺候夫人用药,别耽搁了时辰。”

其中一个嬷嬷冷冷地催促。

青竹连忙点头,端着药碗走到我床边。

“小姐……”她声音哽咽,带着哭腔。

我轻轻摇头,示意她冷静。

我接过药碗,用身体挡住嬷嬷们的视线。

趁着这个空隙,我飞快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裹着狼牙玉佩和血书的小油纸包,塞进了药碗底部。

狼牙玉佩是阿爹送我的,那是西北将领都认得的信物。

只要看到这个,他们立刻就能明白我的处境,我才能得救!

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跳得飞快。

我将空碗递还给青竹。

她接过碗,手指触碰到碗底的异样时,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

青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低下头。

“小姐,您好好休息,奴婢明日再来看您。”

嬷嬷们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挥手让她退下。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顶撞嬷嬷,变得顺从安静。

甚至,开始主动向她们“请教”和亲的礼仪和注意事项。

我的变化,让两个老嬷嬷都有些惊讶,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她们认为,这匹来自西北的烈马终于被驯服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傅子琛那里。

那天午后,我正坐在窗边,低头绣着一方帕子。

脚步声传来,我没有抬头,只是将针线使得更慢、更稳。

傅子琛站在庭院中,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我。

阳光透过稀疏的梨花枝叶落在他身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他看到我穿着素净的衣裙,安静地坐在那里,侧脸低垂,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温顺。

他本以为看到这一幕会感到满意,会觉得自己的“调教”卓有成效。

可不知为何,心头却莫名地一紧。

这……还是那个在西北草原上纵马扬鞭、笑容比阳光还耀眼的明鸢吗?

他想起初见时,她穿着火红的骑装,像一团烈焰,骄傲地闯入他的视线。

他想起自己曾对她说:“我爱的,就是你这无拘无束、骄纵鲜活的模样。”

可现在……她太安静了。

安静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他皱起眉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一丝微弱的心疼,悄然爬上心头。

他当初,真的只是为了骗她回来为静瑶替嫁吗?

还是……早已被她那自由明媚的样子吸引?

心头一动,他鬼使神差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她。

“明鸢……”我握着绣花针的手微微一顿,缓缓抬起头。

随即起身行礼,眼神空洞无光。

“世子爷。”

傅子琛面上流露出一丝愧意:“你……”就在这时,一个娇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响起。

“子琛哥哥!”

静瑶提着裙摆,几步走到傅子琛身边,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子琛哥哥,你怎么跑到这晦气地方来了?”

她瞥了我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

“这里阴森森的,仔细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故意将“不干净的东西”几个字咬得很重。

傅子琛回过神来,看到静瑶依赖地靠着他。

是了,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静瑶。

明鸢变成什么样,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能乖乖替静瑶去和亲。

傅子琛轻轻拍了拍静瑶的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淡漠。

“无事,只是过来看看她准备得如何了。”

他对静瑶解释道。

静瑶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但依旧不满地噘着嘴。

“看她做什么?

一个替身罢了。”

她转向我,下巴微抬。

“明鸢,你可记清楚了,到了晋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若是因为你出了什么差错,坏了本公主和子琛哥哥的大事,仔细你的皮!”

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寒光。

“是,臣妾……记住了。”

静瑶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又转向傅子琛,娇嗲道:“子琛哥哥,我们快走吧,我宫里新得了些有趣的玩意儿,你陪我去看看嘛。”

她拉着傅子琛的胳膊,撒娇地摇晃着。

傅子琛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嗯,走吧。”

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我缓缓挺直了脊背,握着绣花针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傅子琛,静瑶。

你们欠我的,欠我西北明家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和亲的日子马上就定了下来。

就在十日后。

傅子琛和静瑶开始忙碌起来,为这场“替嫁”做最后的准备。

他们要确保万无一失,确保我能安安稳稳地被送上和亲的花轿。

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

等待西北的惊雷,劈开这京城虚伪的太平。

和亲那日,天色阴沉。

我被嬷嬷们仔细地梳妆打扮。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这本该是我嫁给傅子琛时该有的荣耀。

如今,却成了我替别人去死的嫁衣。

镜中的我,面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嬷嬷们看着我乖顺的模样,十分满意。

“夫人,时辰到了。”

我站起身,红色的嫁衣沉重,拖曳在地。

走出梨花院的那一刻,阳光刺眼。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自由的空气,真好。

送亲的队伍已经准备妥当。

傅子琛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穿着一袭锦袍,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

静瑶没有来。

她大约正在自己的宫殿里,为终于摆脱和亲的命运而暗自庆幸吧。

傅子琛盯着我一步步走近,眼神里竟闪过一丝莫名……不舍?

呵,真是可笑。

现在才来假惺惺。

“明鸢,我……”他欲言又止,我没有去看他。

“上轿吧。”

他叹了口气,走近扶住我。

他摩挲着我的指尖,侧身在我耳畔轻语:“明鸢,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我们再做夫妻,白首不相离。”

我恶心得抽回手,努力压制住现在就想捅死他的心情。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这句话。

虚伪至极!

“傅子琛,下辈子,我不会遇到你。”

没有理会他受伤的神情,我径直走向那顶为我准备的花轿。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上轿凳的那一刻——“报——!”

一声凄厉的传报声划破了此刻的沉寂。

一个禁军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脸色惨白。

“世子爷!

不好了!

宫里出事了!”

傅子琛脸色一变:“何事惊慌?”

侍卫喘着粗气,声音都在发抖。

“西……西北军!

萧策将军带着一群西北将领,闯……闯金殿了!”

什么?!

傅子琛如遭雷击,猛地看向我。

我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来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皇宫方向传来了钟声。

那是召集百官上朝的钟声,急促而响亮,透着非同寻常的意味。

送亲的队伍瞬间陷入了混乱。

傅子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顾不上我了,厉声喝道:“备马!

速速进宫!”

他翻身上马,带着亲随,头也不回地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傅子琛,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金銮殿内。

气氛凝重如铁。

萧策,我的竹马,如今已是西北军中最年轻有为的将领。

他身着一袭染尘的银色战甲,身姿挺拔,眼神锐利。

他的身后,是十数位同样身披战甲、气势慑人的西北将领。

他们都是追随我父亲南征北战、忠心耿耿的旧部。

身上的铠甲带着征尘和血气,那是久经沙场的铁血证明。

此刻,他们脸上带着风霜,眼中燃烧着怒火,像一群从沙场归来的雄狮。

他们无视了殿上官员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到大殿中央。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

萧策单膝跪地,身后的将领们齐刷刷跪下。

坚硬的铠甲与冰冷的地砖碰撞,发出震慑人心的声响。

“臣,西北定远军副将萧策!”

“臣等,参见陛下!”

萧策的声音洪亮而悲愤,响彻整个金銮殿。

“臣等今日不请自来,擅闯金殿,实乃有天大的冤情要诉!”

御座上的皇帝,脸色阴沉。

满朝文武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西北军手握重兵,镇守边疆,向来是朝廷倚重又忌惮的力量。

今日如此阵仗闯入金殿,必有大事发生。

“萧策,你有何冤情,竟敢如此放肆?”

皇帝沉声问道。

萧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皇帝。

“启禀陛下!

臣要状告当朝侯府世子傅子琛,以及静瑶公主!”

此言一出,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傅子琛是侯府世子,静瑶公主是陛下宠女。

状告这两人,简直是石破天惊!

“臣等要告他们——”萧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尽的悲愤。

“构陷忠良之后!

欺君罔上!

逼迫我西北明家嫡女,老将军明赫唯一血脉——明鸢,替嫁和亲!”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

那是我父亲的帅印!

是先帝御赐,象征着西北军魂的信物!

“陛下!

明老将军一生戎马,为国尽忠,血染沙场,尸骨未寒!”

“其女明鸢,我西北军视若明珠的少主,竟被奸人所害,当作棋子,逼迫远嫁!”

“傅子琛以虚情假意骗取少主信任,将其从西北骗至京城!”

“只为在和亲之事上,用少主顶替他心爱的静瑶公主!”

“为达目的,傅子琛甚至将少主囚于私宅,百般折磨,欲毁其心志!”

“若非我等及时收到密报,少主今日便要含冤代嫁,客死他乡!”

萧策身后的一众将领,个个双目赤红,拳头紧握,强忍着拔刀的冲动。

“请陛下为老将军做主!”

“请陛下为明家少主申冤!”

“请陛下严惩奸佞,以慰忠魂,以安军心!”

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如同惊雷滚过大殿。


萧策随即呈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铁证。

厚厚一沓傅子琛与静瑶公主之间的私密书信。

梨花院看门婆子和被青竹买通的小丫鬟画押的证词,详细描述了我在梨花院遭受的非人待遇。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整个金銮殿,彻底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内幕震慑住了。

忠烈之后,竟遭如此构陷与羞辱!

这不仅是对明家的侮辱,更是对所有为国征战的将士的践踏!

触动了所有忠臣良将的底线!

皇帝看着那些证据,听着将领们悲愤的控诉,脸色铁青,身体微微发抖。

是愤怒,也是惊惧。

西北军的怒火,他承受不起!

欺君罔上,构陷忠良。

这两项罪名,任何一项都足以让傅子琛和静瑶万劫不复!

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巨大的声响。

“混账!”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他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怒火和杀意。

“来人!

给朕将傅子琛和静瑶,即刻押到金殿之上!

朕要亲自审问!”

……消息如狂风般席卷了整个京城。

也传到了正策马狂奔向皇宫的傅子琛耳中。

当他得知萧策带着西北将领闯殿鸣冤,得知自己所有的阴谋都已败露时——他如遭五雷轰顶,眼前阵阵发黑,几乎从马上栽下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

他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萧策……西北军……他们怎么会知道?

还来得这么快?

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竟然亲手将那个曾经全心全意爱着他、为了他不远千里而来、鲜活明亮的西北明珠推进火坑!

“辜负真心的人,在我们西北,可是下场很惨的。”

明媚少女娇嗔着和他拉钩的画面如今重新浮现在脑海。

傅子琛仰头,一颗泪珠滑落。

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而现在,报应来了!

巨大的恐慌和悔恨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明鸢在梨花院那死气沉沉的眼神。

他猛地勒住马缰,调转马头,疯了一般朝着城门的方向冲去。

他要去拦住她!

他要去把她追回来!

他不能让她走!

他不能失去她!

城门口,送亲的队伍已经停滞不前,人心惶惶。

我坐在轿中,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喧嚣。

随后,我便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是傅子琛。

他来了。

他终于知道怕了,知道后悔了。

马蹄声在轿前戛然而止。

我听到他翻身下马,踉跄着冲到轿子前。

“明鸢!”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慌。

“明鸢!

你出来!”

他试图掀开轿帘。

我冷冷地开口:“傅世子,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不带一丝情感。

他像是被我的冷漠刺痛了,动作僵在原地。

“明鸢……”他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哀求。

“我们不嫁了,好不好?”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

我以后会对你好,加倍对你好……求你了明鸢……回来吧……”他语无伦次,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卑微地乞求着。

真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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