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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换聘后,未婚夫世子悔疯了瑶瑶宁国侯完结文

姜糖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国侯世子与我大婚前,亲自带了侍卫骑马去了离京城几百里外的地方,猎到一双活的大雁做为聘礼。寒冬腊月,活雁显示着宁国侯对与忠国公府婚事的重视。在众人瞩目之下,世子将一对活雁递给了一旁的庶妹柳玉瑶:“我心悦的是瑶瑶,我赵景愿以大雁为聘,与瑶瑶一生一世,矢志不渝。”玉瑶脸带娇羞,却又害怕得满脸煞白:“世子,我只是一个庶女,你这样岂不是要逼死我,让人以为我抢了嫡姐的婚事。”她跪在我跟前,抓着我的裙角:“求姐姐饶命,我真的没有抢你夫婿的意思,如果你不信,我愿自毁容貌,以证心意。”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脸上划去。我静静地看着她的簪子停在脸庞前:“怎么,是划脸的簪子不够利吗?珠儿,给二小姐拿我屋里的匕首来,什么皮肉都能划开。”玉瑶的眼泪停在在眼角,...

主角:瑶瑶宁国侯   更新:2025-05-19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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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瑶瑶宁国侯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庶换聘后,未婚夫世子悔疯了瑶瑶宁国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姜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国侯世子与我大婚前,亲自带了侍卫骑马去了离京城几百里外的地方,猎到一双活的大雁做为聘礼。寒冬腊月,活雁显示着宁国侯对与忠国公府婚事的重视。在众人瞩目之下,世子将一对活雁递给了一旁的庶妹柳玉瑶:“我心悦的是瑶瑶,我赵景愿以大雁为聘,与瑶瑶一生一世,矢志不渝。”玉瑶脸带娇羞,却又害怕得满脸煞白:“世子,我只是一个庶女,你这样岂不是要逼死我,让人以为我抢了嫡姐的婚事。”她跪在我跟前,抓着我的裙角:“求姐姐饶命,我真的没有抢你夫婿的意思,如果你不信,我愿自毁容貌,以证心意。”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脸上划去。我静静地看着她的簪子停在脸庞前:“怎么,是划脸的簪子不够利吗?珠儿,给二小姐拿我屋里的匕首来,什么皮肉都能划开。”玉瑶的眼泪停在在眼角,...

《嫡庶换聘后,未婚夫世子悔疯了瑶瑶宁国侯完结文》精彩片段

宁国侯世子与我大婚前,亲自带了侍卫骑马去了离京城几百里外的地方,猎到一双活的大雁做为聘礼。

寒冬腊月,活雁显示着宁国侯对与忠国公府婚事的重视。

在众人瞩目之下,世子将一对活雁递给了一旁的庶妹柳玉瑶:“我心悦的是瑶瑶,我赵景愿以大雁为聘,与瑶瑶一生一世,矢志不渝。”

玉瑶脸带娇羞,却又害怕得满脸煞白:“世子,我只是一个庶女,你这样岂不是要逼死我,让人以为我抢了嫡姐的婚事。”

她跪在我跟前,抓着我的裙角:“求姐姐饶命,我真的没有抢你夫婿的意思,如果你不信,我愿自毁容貌,以证心意。”

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脸上划去。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簪子停在脸庞前:“怎么,是划脸的簪子不够利吗?

珠儿,给二小姐拿我屋里的匕首来,什么皮肉都能划开。”

玉瑶的眼泪停在在眼角,世子想抢簪子的手也停住了。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趁我生产灌我喝下红花大出血死后,我重生了。

重生在世子来下聘那一日。

玉瑶的手一松,簪子落在地上,她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姐姐,你何必苦苦相逼,大家都知道我是庶女,都看不起我,如今我除了这样以证清白,我还能如何?”

“这世间对女子的容貌有多看重,姐姐就忍心妹妹自毁于此吗?”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反问道:“说自毁容貌的是你,我从未说过一句,不过是助你一臂之力罢了。”

玉瑶的脸色尴尬起来,赵景走过来一把将玉瑶扶起:“够了,婉婉,今日都是我的聘礼惹的事,你若是不满,你冲着我来便是。”

“你我心知肚明,我喜欢的女子是温柔和顺之人,并非你这样一板一眼的名门淑女,无趣木讷,又高高在上,你和那样一板一眼的世家女子有何不同?”

“我想娶瑶瑶为妻也是我的真心话,你很好,可是我不喜欢。”

我上前一步:“你若真心喜欢她,为何不去皇上面前将婚事取消,改娶庶妹,便要在下聘这日当着众人将聘雁给玉瑶,你这不止是打我的脸,还打的是整个忠公国府的脸。”

“不如世子先去请旨退婚,退婚之后,你想娶谁尽管娶好了,我绝无二话。”

来观礼的宾客们捂着嘴看得热闹:“忠国公府嫡女这次脸可丢大了,人家世子宁可要娶庶女也不要她。”

“退婚哪有这么容易,这可是皇上赐婚。”

“男人啊,头昏起来,哪管什么嫡出庶出,只看哪个勾人,你看柳玉瑶那娇弱的样子,世子魂都没了。”

母亲笑着迎上来:“好了,不过姐妹之间吵吵闹闹,这聘雁我们收下了,世子快请进来,玉瑶,赶紧陪世子进去。”

母亲紧紧抓着我的手,低声说道:“婉婉听话别闹,这可事关国公府的脸面,如今世子喜欢你妹妹,不得已只能换你妹妹替你嫁了。”

我看着一脸为我好心着想的母亲,上一世我一直以为母亲与我不亲近是因为我性子冷,不似玉瑶一样会撒娇,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心疼玉瑶,为玉瑶打算。


我从母亲手里将手抽回来,看着她,大声说道:“母亲的意思是,这婚事换成玉瑶替嫁?”

“这是父亲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若是皇上追责下来,母亲可担得起来?”

众人听到我的话,一齐看向来母亲,母亲脸一黑,喝斥道:“婉婉,你是嫡姐,是名门淑女,自幼母亲怎么教导你的,你怎么能什么都要争要抢。”

“这婚事是赐给宁国侯府与忠国公府的,并未指明名字。”

我嘲讽地笑道:“母亲,上面可说的是忠国公嫡女。”

母亲的贴身嬷嬷笑起来:“哎呀,二小姐从小在夫人膝下长大,到时候开宗祠记在夫人名下就是嫡女,这门婚事不就成了?”

母亲一听,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

玉瑶一听,依在母亲怀里:“母亲,可是这样姐姐怎么办?

她比我年纪大,如果我嫁给世子,姐姐岂不是要待嫁闺中,到时候多可怜。”

赵景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呀,只有你心最软,自己还哭着就操心别人的事。”

他抬眼看着我:“这样吧,如果我娶了玉瑶,婉婉你若愿意,我愿意纳你为贵妾,你看如何?”

我气得笑出来:“母亲,我的婚事,你一句话就变成了玉瑶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玉瑶的亲生母亲,我才是姨娘生的呢。”

“世子要换娶不是不行,但是我柳玉婉却不白担了这个名声,我要你光明正大地与我退婚再聘。”

“够了!”

母亲厉声道:“今日你不依不饶,哪里还有一点淑女的气度,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来人,把大小姐扶下去休息。”

“世子请进,将二小姐的庚贴取来,今日便可交换庚贴接了聘礼,三个月后,我们玉瑶就要嫁进宁国侯府做世子夫人了。”

母亲身边的嬷嬷走了上来,我用力将她的手甩掉,我知道上一世也是如此,因为我的不依不饶,母亲将我关在祠堂半个月,连一床薄被都不给,每日只吃冷的馒头和冷水,冻出我一身的病,那病痛也是让我嫁入宁国侯府后子嗣艰难的原因。

“我是忠国公府的嫡女,你一个奴婢也敢动我?”

嬷嬷撇着嘴:“大小姐,如今国公爷与世子不在府上,府里是夫人做主,你还是听话些罢。”

说着扭住我一只胳膊。

我转手“啪”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母亲每日教婉婉规矩,却连身边的嬷嬷也没教好,是谁教你,你可以碰府上的嫡小姐,你有几颗脑袋。”

“你再是得脸的嬷嬷,也不过一个奴婢,我如果说要卖了你,你以为这府里谁能拦得住?”

嬷嬷被我一巴掌甩得懵了,接着捂着脸委屈地看着母亲:“夫人,老奴是听你的指令办事啊,大小姐也太不讲道理了些。”

母亲气得下令:“来人,将大小姐押下去,我看她仗着嫡女的身份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居然对我身边的老人也这般不尊重。”

玉瑶忙安抚母亲:“母亲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你别怪姐姐,都是玉瑶不好,是玉瑶让姐姐生气了。”


说完看着我,眼里都是哀求:“姐姐,你别惹母亲生气,母亲身子不好,你别让她动怒,妹妹给你赔不是,你若想出气,妹妹任打任骂绝不还手。”

说着上前一步,紧挨着我,看着我头上的发簪:“姐姐再动气也不能乱了仪态,看发簪都快掉下来了,妹妹帮你重新簪上。”

说着抬手取下我头上的发簪,却用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府里没有人会为你撑腰,你除了一个嫡女的称号,你还有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母亲喜欢我,连你的未婚夫婿也喜欢我,你真是失败啊。”

“你一个嫡女要被一个庶女踩在脚下,真是可怜啊。”

我怒气上扬,抬眼瞪着她,她却踉跄往后一步,摔倒在地,手却捂着脸,手上还有着簪子:“姐姐,我只是为你重新簪上,你为何要划破我的脸。”

手心里有血沁出。

赵景上前一把扶起她,轻轻拉下她的手,手上还握着我的簪子,簪子尖带着血,她的脸侧被划了一道疤,血淋淋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并未划她,是她自己划的,她故意陷害我。”

玉瑶眼泪落下,扑在赵景怀里:“我知道世子今日说要娶我,姐姐生我的气,可是,玉瑶怎么会自划破脸来害你,女子的脸有多要紧,难道玉瑶不懂吗?”

“你说是我陷害你,好,好,都是玉瑶自己做的,是我自己划破自己的脸,和姐姐无关点关系。”

赵景大声叫道:“你还为这毒妇说话,来人,快找大夫来。”

母亲冲上来看着玉瑶脸上的伤,眼里的心疼溢于言表,狠狠地冲着我甩了一耳光:“混账,你怎么敢毁你妹妹的容貌,你明知她要嫁给世子,你怎么这样心狠手辣。”

“我今天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当国公府任你无法无天了。”

“来人,给我取家法来。”

我的贴身丫环扯着我:“小姐,你服个软,先让夫人消气,等家法上来,小姐哪里受得住啊,小姐。”

忠国公府的家法是一条长鞭,又长又软,但是打在人身上能痛不欲生,鞭了全是倒刺,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认。”

下人把鞭子拿了出来,母亲取过鞭子拿在手上看着我:“你是否知错,你认不认错?”

我仰着头,眼睛里有着泪意,从前世到前世,我一直渴望母亲的舔孺之情怜爱之意,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彻底的死了心。

“母亲,柳家家规中有训,家法只能家主执行,父亲才是家主,你不能动用家法。”

“这鞭子正常男子都无法承受,你要用在女儿身上吗?”

宾客们都坐不住了,开始有人劝道:“国公夫人息息怒,我看着婉婉也不像这样的人。”

“她心情不好,可能只是不小心,你禁她足便是了,这怎么使得。”

“我刚才看婉婉没伸手,怎么玉瑶都自己摔倒了,我看是个误会。”

“我怎么觉得玉瑶不像这么单纯的,都说庶女有心计,我觉得婉婉是清白的。”

“国公夫人也太偏爱庶女了些,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下这样的狠手,怎么下得去手。”


“把亲生女儿的婚事让给庶女?

说出去谁信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抱错了,庶女才是亲生的呢。”

母亲听得脸青一阵红一阵,玉瑶只在一边哭:“母亲,算了,我只是一个庶女,你不要因为这样责骂姐姐,要是父亲回来怪罪,岂不是女儿的罪过。”

“女儿的脸如果真的毁了,我不连累世子,我绞了头发做姑子去,母亲的心玉瑶明白,玉瑶只希望母亲保重身体。”

母亲听得眼睛一红:“玉瑶你这傻孩子,伤成这样还帮她说话。”

说完,看着我厉声道:“沈玉婉,我问你,你现在知不知错?”

我握紧了拳:“我并未做错任何事,母亲要罚我,我不服。”

母亲一声冷笑:“好一个不服,这是我教出来的好女儿,我自己认了,来人,将大小姐押上长凳,今日我便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用一次家法,让人知道,忠国公府从不偏坦,不管嫡庶一视同仁,绝不会偏心。”

“也让你长长教训,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我被人押着绑在长凳上,有交好的夫人不忍心,力劝道:“婉婉你认个错吧。”

“国公夫人,千金小姐要是一鞭下去,背上有疤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母亲说道:“她伤玉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玉瑶怎么嫁人?”

我眼泪落下来,忍不住大叫道:“母亲从小到大,心里不是只有玉瑶吗?

她犯错母亲可罚过一次?

母亲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吗?”

“啪”一声鞭响抽在我背上,我眼前一黑,几乎痛晕过去。

“事到如今还要顶撞母亲,真是我的好女儿。”

“我就替国公爷狠狠教训教训你这不孝女。”

珠儿扑在我身上:“夫人不要啊,小姐伤寒刚好,她身子受不了,求夫人饶命啊。”

“啪”一鞭抽在珠儿身上,她晕在了我背上。

“把这丫头拖下去,这一鞭是她自找的。”

“沈玉婉,你如果还不知错,我就打到你认错为止。”

我努力仰起头:“你不是我的母亲,没有一个母亲像你这般狠心,我要爹爹给我做主。”

母亲脸部狰狞:“好,好,看来你是不认错了,你爹爹不在,我就是今天打死了你,也是替他教训了不孝女,清理了门户,谁也不能说我一个不是。。”

“你要替谁清理门户?”

一个浑厚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红了眼睛:“爹爹,哥哥。”

进来的是我的爹爹忠国公和兄长。

兄长疾步跑过来,一脚踹开在旁边押我的人:“狗东西,大小姐也是你们配动手的。”

“婉婉,别怕,爹爹回来了。”

父亲解开绑着我的绳子,将我抱下来。

哥哥在一旁吩咐:“快把跟我们回来的军医叫进来,这都是鞭伤,用军中的伤药更见效快。”

“世子不可,柳小姐是闺阁女子,可不是军中那种粗汉子,那些虎狼之药,小姐们用会留下疤痕。”

“我这里一瓶玉清膏是宫中的秘药,对这种伤最是管用,给大小姐先用着,来人,去叫张太医带医女来,张太医最拿手这种伤。”

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劲装站在一旁,却难掩一身贵气。


兄长接过药膏:“多谢三殿下。”

然后扶着我倚着上药。

父亲走到母亲跟前,母亲才反应过来,勉强笑道:“国公爷回来了,怎么不叫人早些来送信,妾身也好将府里安置整理一番。”

父亲一声冷笑:“今日是婉婉订亲的日子,我和砚舟跑死了几匹马赶回来,没想到却看到我女儿差点死在你手里。”

母亲变了脸色:“夫君说的哪里话,婉婉自恃嫡女身份,三番几次地欺负玉瑶,如今还划伤她的脸,我一个做母亲的,难不成还不能教训一下自己的女儿吗?”

哥哥看着几乎快晕死过去的我,愤声道:“母亲对妹妹下手也太狠了些,这家法的鞭子,我们男子尚且挨不过三鞭,你却打了妹妹两鞭,如果我们没赶回来,你是不是准备打死她。”

母亲气极:“是不是你也要忤逆我?

难不成我一个国公府的主母,连管教女儿也不行?”

哥哥站起来:“母亲,你向来偏心玉瑶,我就不明白,她不过当初一个姨娘所生,哪里值得你这样偏心,从小到大,府上所有的东西,你都先让玉瑶先挑,妹妹只能拿剩下的。”

“这门婚事是婉婉的,你如今也要她让给玉瑶,你到底是不是她的亲娘。”

这时赵景站了出来,将玉瑶护在身后:“柳世子,这事并非夫人的错,是我喜欢玉瑶,我说了我不想让自己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婉婉个性强硬,且一板一眼地无趣,我喜欢玉瑶这样温顺可人的女子。”

“而且我与玉瑶两情相悦,我非卿不娶,夫人也赞成我与玉瑶的婚事,同意交换庚贴。”

说完他紧紧牵着玉瑶的手,证明自己的决心。

父亲看着赵景,脸色沉如水:“赵世子,要换娶我的庶女,你可以进宫面圣,求取一道换婚的旨意,柳玉瑶是庶女,她永远不可能成为嫡女,我们忠国公府的嫡女只有一个,就是婉婉。”

母亲大声说道:“我已决定将玉瑶记在我的名下,她就是嫡女。”

父亲铁青着脸看着母亲:“这便是你主持国公府的样子?

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这是你的不偏心?”

“自古嫡庶有别,玉瑶的生母是一个扬州瘦马,她生母这样的出身,她不可能做为国公府的嫡女。”

“忠国公府的族谱,还轮不到你做主。”

玉瑶冲上来,向着父亲跪下:“父亲,你别骂母亲,都是女儿的错,你要骂就骂女儿。”

母亲扑过去搂着玉瑶:“我的玉瑶,我可怜的女儿,就因为你是庶女,所以什么事都没有人会想着你,错的事都算在你头上,什么他们都只顾着你姐姐。”

我闭上眼睛,回想着上一世,我临死前才知道,原来玉瑶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当年父亲纳了一个姨娘,才进府一个月父亲便去了边关。

而母亲与来京城投亲的竹马表哥再度重逢,在寂寞之下,与表哥有了私情。

不料一夜春风后,她有了身孕,她借口养病去了别院一年,让姨娘陪着她一起,说要她侍疾。

不料她一到别院便毒死了姨娘,十月怀胎后生下玉瑶,去信给父亲说姨娘难产而死,只留一个女儿玉瑶,养在她的膝下。


6.姨娘本是父亲同僚所送,父亲对姨娘本就没什么感情,所以对玉瑶只当府中一个庶女养大,想着长大给她找个好的夫婿嫁了便是。

不料却发现母亲对玉瑶对极上心,事事无关巨细地过问,金尊玉贵地养大。

因为他长年在边关,府中我自幼是和兄长一起长大,以前有兄长护着,后来兄长去了边关跟着父亲,我在国公府的日子便难过起来。

母亲每次责骂我性子太冷,不会撒娇,琴棋书画都没有玉瑶出色,可是她从未想过,她给玉瑶请最好的女红师傅,请最贵的琴师,而我只是跟府中的绣娘学刺绣,琴也是用玉瑶用过的旧琴,只跟府中的先生学习,我如何能超过玉瑶呢。

这一世,她对我下这样的狠手,我都开始怀疑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努力挣扎着起来:“母亲不必如此哭哭啼啼,我知道母亲从小便不喜欢我,不要说我欺负玉瑶,这府上谁不知道,玉瑶才是你的掌上明珠。”

“你敢让父亲现在去我和玉瑶的院子里看看,玉瑶的屋子里全是金银器皿,我敢说京城里能超过她的千金小姐没几个。”

“而我的屋子里,能替换的衣裙不过几件,那还是因为你要带我出去见人,怕别人说你虐待嫡女罢了,为的是你的面子。”

“你怎么敢说我欺负玉瑶。”

“你看看她身上穿着戴的,我和她,谁更像嫡女?”

大家看着我和玉瑶,果真如此。

“玉瑶头上的珠钗是百宝楼的镇店之宝吧,价值千金呢。”

“那个玉镯也是,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身衣裙可是锦绣坊满绣的,绣娘都要绣一年。

你看对比婉婉身上的,真的玉瑶更像千金小姐。”

“婉婉若不是一身嫡女的气质,她一身打扮还真的像庶女穷酸。”

母亲听到议论,抹不开脸来,争辩道:“玉瑶年纪小,所以我才给她穿好些,婉婉年纪大了,也要懂事了,难不成这样也要和妹妹争吗?”

父亲步步逼近,看着她,突然狠狠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将母亲直接打倒在地上,捂着脸半天起不来。

母亲捂着脸看着父亲:“你打我?

我为国公府操持这一切,你回来一句不说就动妾身动手?”

父亲一把拉住玉瑶的手问道:“我问你,这镯子为何在玉瑶手上,这是婉婉的嫁妆。”

“还有她身上的项圈,这是她的东西?”

“沈玉茹,这每一件,还需要我一一问你吗?”

“我将婉婉交给你抚养,是让你这样养的?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留给她的嫁妆!

你怎么敢动用它!”

所有人都惊住了,我也惊呆了。

父亲跌坐在椅子上:“你与你兄长是龙凤胎,你娘亲生你们时难产而亡,我不得已在边关又娶了妻子来照顾你们兄妹,所以回到京城时,无人知晓她是继室。”

“没想到却让她在国公府仗势欺你至此,都是爹的错,她假装贤良,骗了我这么些年。”

我倒退两步,原来如此,上一世和这一世的迷团统统都有了解释。

母亲尖叫道:“我嫁给你后没有生过自己的孩子,玉瑶是从小养在我膝下,我把她当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有何不可。”


父亲厉声道:“那他们兄妹不是从小养在你膝下吗?

你又为何这般偏心。”

我忍着痛说道:“母亲怕是在说谎吧,玉瑶其实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我的话音一落,母亲脸色煞白,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你在胡说什么,有你这样诬蔑母亲的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对一个女人有多恶毒。”

我嘲讽地看着她,看她心虚的样子:“那母亲怎么解释,从十六年前玉瑶出生后,别院里的下人死的死卖的卖,一个也没留下?”

“是因为她们都看见了你在那里生下玉瑶,为了怕父亲回来走漏了风声,怕父亲发现玉瑶并未他的女儿,所以你出手把那些人都处理了,难道不是吗?”

母亲连连摇着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夫君,婉婉因为嫉恨我让玉瑶嫁给宁国侯世子,她是在报复我,你不能听她的胡言乱语。”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那你敢让玉瑶和你的表兄滴血验亲吗?”

一语落下,母亲的脸煞白,看着外面带进来的一个中年男子,震惊地喃喃说道:“表哥。”

玉瑶扑过去紧紧抓着母亲的胳膊,拼命摇着头:“母亲,姐姐在说什么,什么我不是父亲的女儿?

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女儿?”

“姐姐好狠毒的心,连我是庶女都不满意,现在要诬陷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吗?”

“就因为世子喜欢我,我抢了你的婚事,如今是我逼死玉瑶是吗?”

母亲的表兄李坤被押跪在地上,父亲死死盯着他:“我只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让你说出真相,如果你现在不说,以后也不必说了。”

李坤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中年妇人,心中不忍,隐忍不发。

我在旁边盯着他说道:“李坤,你当年与我母亲旧情复燃,你落榜后,母亲给了封口费给你,叫人把你送回乡去,你可知如果不是她从中做梗,你才华满腹,怎么会中不了举?”

“只不过是因为母亲发现她有了身孕,如果让你中举留在京中,她与你的奸情被发现的可能就大一分,所以,你永远不可能中举。”

李坤猛地抬头看着我:“不可能,茹儿怎么会这么害我。”

我嘴角噙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果然是一介书生,太天真了。”

李坤看着母亲,失声问:“大小姐说的是不是真的?”

母亲摇着头:“表哥,你自幼就疼我,你再疼我一次,你和国公爷说,我们是清白的。”

李坤大叫道:“你居然如此狠毒,为了自己,断了我的前程,你可知这十几年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李坤终于死了心,面如死灰地看着父亲:“国公爷,玉瑶确实是当年我与表妹私通生下的女儿,我可以和她滴血验亲。”

玉瑶连连后退:“不要,什么我是你们的女儿,我不是,我是爹爹的女儿,我是国公府的二小姐,我不要和你滴血验亲。”

“世子,你救救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子,你不能让他们如此污蔑我。”

和赵景一起来下聘的宁国侯夫人这时候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景儿,你说要娶庶女我们也没办法,但是我们宁国侯府总要娶一个身世清白的女子吧,如果玉瑶身世不明,我和你父亲是绝不会让你娶她进门的。”


赵景听到这话,轻哄了玉瑶:“没事,你验了亲,证明自己是国公爷的女儿,我一样娶你。”

还没说完,玉瑶已被仆妇拖过去,父亲一挥手:“让他们滴血验亲。”

不管玉瑶如何喊叫求饶,她的指尖已被管事嬷嬷用簪子刺破了,挤了几滴血进装了清水的碗里。

李坤的血与玉瑶的血慢慢地融到了一起。

旁边看着的人一片惊呼:“天啊,玉瑶居然是国公夫人与她表哥的私生女。”

“难怪国公夫人对她这么疼爱,原来婉婉不是她亲生女儿啊。”

“这十几年,把嫡女当丫环般使着,自己的私生女疼上了天,这下真相大白了。”

“他们两人就该浸猪笼。”

母亲和玉瑶瘫软在了地上,父亲一砸碗:“好你一个沈玉茹,居然背着我做下这样的事,还害我的亲生女儿这般苦楚。”

“我要休了你这毒妇。”

“来人,将李坤和这妇人扭送进官衙。”

不管母亲如何哭天抢地,她和李坤被父亲的侍卫押到了官衙,等待发落。

我撑着一口气到母亲被押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最后只听到父亲和兄长的叫声:“婉婉!”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嬷嬷在我床边守着,看见我醒来,马上叫出来:“大小姐醒了,快叫太医。”

原来我晕过去后,太医赶到,给我诊脉开药,有医女专门给我上了药,医女也被三皇子吩咐留在国公府,照顾我至痊愈。

父亲和兄长进了屋里,看着我眼睛发红:“婉婉,都是爹爹和兄长不好,回来晚了,让婉婉受委屈了。”

“你放心,爹爹一定给你做主,我不会让沈玉茹好过的,这些年她瞒得我好苦,我还以为你过得很好,没想到,我真是愧对你们的娘亲。”

“以后爹爹不会再扔下你一个人了,爹和皇上请了旨,将兵权交给你兄长,日后我就留在京城。”

“毕竟父子二人拥重兵在边关,皇上也不放心,我去请旨,皇上立刻准了。”

兄长告诉我,因为爹爹交出兵权留在京中,以此求请皇上取消我与宁国侯的婚事,皇上已经下旨允准了。

而父亲一纸休书将母亲休出了忠国公府,沈玉茹和李坤因为通奸,被判杖刑,然后流放千里。

而玉瑶,如今身份尴尬,她不是国公府的女儿,生母又被关押在了官衙,她又没脸呆在国公府,下人每日的闲言碎语传到她耳朵里,她从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一个私生女,实在忍受不了,终于跑出了府,去了宁国侯府。

宁国侯夫人怎么会允许她进门,无名无分的私生女,有辱门楣。

赵景只能在外面租了一个小院,请了一两个小丫环嬷嬷照顾她,她就这么无名无分地做了宁国侯世子的外室。

宁国侯夫人带了赵景来过忠国公府,想把两家的婚事再议起来,被父亲一句话顶了回去:“当初你们看不上我家婉婉,如今我已为她寻了更好的夫婿,侯夫人请回吧。”

兄长看着赵景一脸不屑:“你以为我妹妹是能让你挑挑捡捡的人吗?

你不过一个侯府世子,哪来这么大的脸。”


赵景忍不下这口气,开了口:“婉婉被我当初退婚,谁愿意要一个退了婚的女人,何况身上又有鞭痕破了相,这样的女子,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她。”

“圣旨到!”

有内侍捧着圣旨进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忠国公嫡女柳婉温顺恭谨,柔美和顺,特赐为三皇子元晟为正妃,择吉日完婚。”

“谢皇上隆恩。”

我跪下接了旨。

宁国侯夫人和赵景早已呆住,“你和我宁国侯府刚取消婚约,皇上怎么可能会赐婚给三皇子。”

父亲一甩袖子:“你不可能是因为你只是落败的宁国侯世子,我的女儿,当然有可能。”

我父亲可是重臣,而兄长如今也马上要袭爵,手握重兵,正得皇上看中之时,我为三皇子妃是正合适的人选。

我封为三皇子妃后,宁国侯夫人对玉瑶有了一些好脸色,允许赵景将她纳进了侯府做姨娘,并让她上国公府来与我联络姐妹感情。

可是她连大门也进不来,门房拦住她不让进,玉瑶尖叫道:“我是你们二小姐,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我。”

门房却不惧她:“我们国公府只有一位大小姐,没有什么二小姐,你若是没帖子,我们不能放你进去。”

玉瑶回了宁国侯府,侯夫人看她无用而归,气得脸色发青:“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侯夫人不待见,自然下人也不待见,赵景很快又有了新的姨娘,而且很快就要成亲娶另一位世家嫡女为正室,玉瑶彻底地被遗忘了。

我大婚那日,在花轿上听到有人在叫:“姐姐,我是玉瑶啊,我是你的妹妹玉瑶啊,姐姐。”

我掀起红盖头侧脸向轿子外看去,一个女子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追赶着花轿,看得出过得很不好,身上的衣裙都是旧的,头上也只有一根银簪,脸上再也没有以前的花容月貌。

而当初脸上为了陷害我而划破的脸,因为后面也没有好的药膏精心呵护,彻底地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看热闹的人很多,在鞭炮和喜乐声中,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再也听不见。

我放下盖头,静静地坐着,等待自己的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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