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连提带拎地拽着我往下跑。
那次的地震没有造成任何损失。
我唯一的伤,是手腕上被他攥出来的淤青。
他的兄弟们打趣他,说温言是他的贵重物品。
还有让我们原地结婚的。
本以为裴寂川会生气,没想到他说:
我们会结婚的。
哟哟,话可不能说那么满啊,距离法定年龄还好几年呢。
裴寂川却说: 如果我结婚的时候,身边不是她,你们一个都别来。
我们结婚的时候,他的兄弟都来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
5
裴寂川笃定我是在用欲擒故纵的手段来威胁他。
他坐在我的对面,冷漠地看着我。
以往我们每次闹矛盾,都是我先低头。
所以他以为,这一次我也会像往常一样向他服软。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铁了心要离。
我把离婚协议书拿到面前,握着笔。
在他薄凉的目光下,我翻到离婚协议书的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笔递给他,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这一刻,裴寂川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他敛了眸色,嗓音低沉得不像话: 想好了?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去民政局,还能赶上最后一场号。
他没说话。
直直地盯着我,幽暗的黑眸好似要在我身上寻找破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敛了眸子。
那就离吧。
他签下自己的名字。
突然笔尖一顿,下个月就是爷爷的寿宴,我希望我们离婚的事,等爷爷的寿宴过了再和家里说。
我没意见。
起身,从角落里拉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温言。他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没必要。
既然离婚,那就不要再有任何纠缠。
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他又说。
我没停留。
走至玄关,他快步追了上来,我送你。
不用,有人来接我了。
下了楼,远远地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灯下。
发现我的那一刻,他迈开长腿迎上来,很自然地接过我的行李箱。
上了车,我看向驾驶座上桀骜矜贵的男人。
沈逾白。我说,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沈逾白很轻地笑了一声,倾身靠近,帮我系安全带。
一个月而已,我等得起。
6
我和沈逾白是大学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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