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准备的是一副耳环。
沈俞瞪着眼睛看我以他的名义送去礼物。
不安地捏了捏我的胳膊。
“姜晚,这对耳环很贵吗?我明天把钱给你。”
我摇了摇头,无所谓地开口。
“这对耳环对她来说不值钱,她身上的那套裙子是定制的呢,我爸说了,等我18岁的时候也给我定制一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第二天就把这话忘到了脑后,但它却成了沈俞半个学期的执念。
那件事后,沈俞对赚钱这件事越来越痴迷了,我每天都抓不到他的人影。
一天我好不容易找理由躲过了保镖的监视,去了网吧,却看见沈俞在打游戏。
我一把将他的书包扔了过去,沈俞立马拿了书包跑过来哄我。
我红着眼睛不肯理他,那次我们冷战了三天。
到第四天的时候,他的一个兄弟来告诉我,沈俞被人打伤住院了。
那会距离高考就剩下一个多学期了。
我一边心疼他的身体,一边又气愤于他在外面惹事。
他却躺在床上笑嘻嘻地任由我揍他,直到我生日前一天晚上。
我迷迷糊糊地趴在他床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一条华丽的裙子。
那裙子不是那件大师的定制款,也不适合我的尺寸。
可是我却抱着裙子在病床前哭得稀里哗啦。
回过神来,我看着沈俞从容和众人打招呼。
并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名片,恭敬地给各位大少爷小姐们散了一圈。
“我是启航游戏的负责人,希望以后有机会和各位合作!”
他带着温和的笑意,弯着腰,一点不像当年在所有人面前不给我面子的少年。
刚才叫他小混混的是陈氏集团的少爷,他拿起一杯酒递给沈俞。
“沈经理是不是,我最近刚好打算投资一家游戏公司,要不这样,这里有酒,你今天喝多少杯,我就给你投多少万。”
这是上流社会里惯用的磋磨人的办法,不少的少爷小姐最喜欢看那些为了业务不得不卑躬屈膝求着他们的人。
沈俞这些年成熟了很多,没有少年的戾气,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