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小岳只是个孩子啊……”
“难道就因为她又聋又瞎,就可以随便用孩子出气吗?”她眼泪断线珍珠一样往下落:“她这样,叫我怎么安心把肚子里的这个生下来啊……”
段临舟心疼地搂住她的腰安慰了一会。
随后,猛地拽过我的手,指甲在我掌心划了四个字:说对不起。
段临舟手指用了力,指甲划过掌心,痛得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却眼神狠厉,语气森然:“现在知道痛了?小岳被碎片划到的时候更痛!我真恨不得在你手上来一刀!”
我看着他眼底冰冷的厌恶,忽然意识到,他是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他以前,是个我咳嗽一声,都会担忧半天的人啊。
就算是专业课考试,也能翘了,就为了陪崴脚的我去医院。
我说他傻,他还反过来安慰我:“一个考试而已,不算什么。”
和朋友去露营时,我不小心脱离大部队,在山里迷了路。
是他冒着雨,一个人在泥泞危险的山里找到半夜。
找到我后,还不顾失温的危险,冒险把我背下山。
回来之后,他发起高烧,连神志不清的时候都在担心我。
醒来看到我没事,一米八的大男孩,竟然伏在我的肩头痛哭出声:“你要是出事,我也不活了。宋晚,我这么爱你,你可不能出事……”
我看着段临舟,试图从他冷厉的眉眼中找出一丝当年说爱我时的眼神。
可我失望了。
这个从前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别的女人了。
原来海誓山盟,在岁月面前,也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
我淡淡地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小孩子也该学点规矩了,今天的事就当给他点教训。”
段临舟的眼神彻底阴沉,脸色从未有过的可怖。
他低声对着楚楚可怜的姜悦悦安慰了几句,就带着满身地怒火朝我走来。
大掌猛地捉住我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拖着我朝门口走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不…段临舟,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