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像针一样刺痛我的眼睛。
那两只长命锁,还是我查出怀有双胞胎时,他和我一起去天佛寺求的。
那时候他跪在佛像前,虔诚地接过主持的长命锁。
我笑他迷信,他也不恼。
只温柔地看着我:“这是我们俩的孩子,是我们爱的结晶。我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坚定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
然而现在,他却能丝毫不愧疚、不悲伤地把这两只长命锁转送给别人。
刀割一般的疼痛,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我右手颤抖着覆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曾住过我两个没能出世的孩子。
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我捂着抽疼的心脏,几乎喘不过气来。
用尽全力,我才勉强维持住身形,没有摔到地上,可却也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花瓶。
“谁在那里?”话落,段临舟阴沉着脸大步朝我走来。
见是我,段临舟放开瑟缩在他怀里的姜悦悦,眼神带上几分心虚:“晚晚,你怎么上楼了?”
说完,又似乎想起我没有听力,上前几步握住我的手。
身后的姜悦悦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狐疑:“临舟,她不会是……发现我们俩的事了吧?”
段临舟眉头微皱,手在我眼前晃晃,才放下心来:“不可能的。”
说完,他打开我的手掌,在掌心写了两个字:别怕。
我失去视力和听力之后,整个人变得很没有安全感。
每次醒来找不到他,都会害怕到忍不住哭出声。
这一次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哭是因为我醒来之后找不到他。
段临舟安慰了我一会,姜悦悦终于忍不住了,扭着水蛇腰,上来搂住他的手臂。
凹凸有致的身体紧紧贴着段临舟,声音甜腻:“临舟,我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目光紧紧盯着两人,原来在那些我看不到也听不到的日子里,他和姜悦悦就是这么放肆地在我面前调情的吗?
我沉沉呼吸了几下,才忍住没哭出来。
段临舟被姜悦悦勾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转身,把我的手放到一旁的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