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淑嫣绕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
我知道,她并不想听我什么,这是她展示胜利的舞台。
“哼,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裴淑嫣转头潇洒地离去。
细雨捂着嘴悄悄笑着,“小姐,她说谁是鸡呢?”
我笑而不语,拉着细雨上了马车。
庄子离李府甚远,已经赶了几天的路,我与细雨都颇感疲惫。
途经密林,月朗星稀,“要不咱们今夜就在这林子里歇歇吧。”我提议。
“夫人,最近这段路不大太平,委屈您跟细雨姑娘连赶夜路了。”
车夫是府里的老人,也只有府里的老人还叫我“夫人”。
罢了,再捱一捱,“到庄子里,就自由些了。”这么想着,我和细雨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天上电闪雷鸣,惊醒了我,还未等我睁开眼,只听王伯一声大吼,马车猛地一下颠簸,将我掀翻出去。
大雨倾盆,山体滑坡,不知我滚将了几圈才终于停下,浑身无一处不痛。
环顾四周,漆黑一片,唯有远处两星绿光,向我逼近。
“坏了,王伯说过最近不太平,不会是狼吧!?”我几番挣扎想要站起,奈何地湿泥滑,更兼草木茂盛,竟毫无着力之处。
眼瞅着绿光越来越近,竟是一只通体乌黑的狸奴,喉咙处为利器所伤,皮肉已翻将出来。
“小东西,这么大的雨,你家主人呢?”
还好我随身带了些金疮药,自打裴淑嫣入府,这东西就成了身上的必备品了。
我翻出药来给它敷上,扯下衣袖,将它包扎起来。
小东西一点力气没有了,倒在我怀中睡了过去。这当口,雨也停了。
突然,远处火光闪动,似有人声喊叫和刀枪砍斫之声。
我浑身是伤,又带着小东西,步履蹒跚,不及走远,就听到有人大喊,“在前面!追!”
李承乾近几日总觉得有点失意,他搞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变化。
直至那天,经过姚如月的院子,他听到熟悉的招呼声,“承乾,快来,我近日新制的香,你来闻闻喜不喜欢?”
走过去一看,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