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焱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敌国和亲后,皇叔后悔疯了谢焱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皇叔养在心尖上的小公主,他宠我入骨。十七岁那年,谢焱召来满朝才俊,任我择婿。我却喝得酩酊大醉,借醉爬上了他的床。他声声唤我,“阿黎,阿黎。”我以为多年埋藏的心意终于破茧,可他却在清醒后震怒不已。他骂我不知廉耻。为了逼我放弃念头,谢焱毫不犹豫娶了他的白月光,告诉我那才是他想要的妻。我心灰意冷,终于接受了去北羌和亲的安排。可后来,当我被敌国首领折磨得奄奄一息,倒在他怀里时,他却崩溃的发了疯。“没想到你竟生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心思,太让我失望了!”谢焱又一次愤然离去,去陪沈月璃时,我望着府里四角四方的天,哭到昏睡过去。梦里,是谢焱救下我的那一年。我自幼丧母,父亲又战死沙场,是将军府唯一的遗孤。战火纷飞的边城,谢焱就那样如天神降临般,来到我...
《我和敌国和亲后,皇叔后悔疯了谢焱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是皇叔养在心尖上的小公主,他宠我入骨。
十七岁那年,谢焱召来满朝才俊,任我择婿。
我却喝得酩酊大醉,借醉爬上了他的床。
他声声唤我,“阿黎,阿黎。”
我以为多年埋藏的心意终于破茧,可他却在清醒后震怒不已。
他骂我不知廉耻。
为了逼我放弃念头,谢焱毫不犹豫娶了他的白月光,告诉我那才是他想要的妻。
我心灰意冷,终于接受了去北羌和亲的安排。
可后来,当我被敌国首领折磨得奄奄一息,倒在他怀里时,他却崩溃的发了疯。
“没想到你竟生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心思,太让我失望了!”
谢焱又一次愤然离去,去陪沈月璃时,我望着府里四角四方的天,哭到昏睡过去。
梦里,是谢焱救下我的那一年。
我自幼丧母,父亲又战死沙场,是将军府唯一的遗孤。
战火纷飞的边城,谢焱就那样如天神降临般,来到我身边。
他从尸山血海里抱起我,杀出了一条血路。
回到军营,我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夜里总是害怕到发抖,只有在谢焱的怀里轻哄着才能入睡。
谢焱无奈,揉了揉我的脑袋。
“小阿黎,你满门忠烈,我会向陛下请命,封你做公主好不好?”
而我只是揪着他的盔甲,拼命摇头。
“我不要当什么公主,我只要跟着你。”
那年他二十出头,却扶持太子登基,成了大梁朝最年轻的摄政王。
获封公主后,谢焱带我回了王府,宠了我整整十年。
我曾悄悄问他,皇叔觉得我会嫁给怎样一个男子?
谢焱只是淡笑,“我们阿黎,只有世间最好的儿郎才能配得上。”
十七岁生辰的这一夜,我再也难掩心意,偷偷爬上了他的床。
可翌日,他清俊的脸庞上满是震怒。
他罚我关禁闭了整整七日,七日后,我重见天日,得到的就是摄政王要娶妻的消息。
我只觉得脑海轰鸣一片,只剩下一个想法,找到他问个清楚。
细雨濛濛的断桥上,谢焱正将一枚发簪亲手簪在沈月璃的发上。
下一瞬,他主动挽起了那女子的手。
沈月璃笑得娇羞,一柄油纸伞遮挡住了两人对视的眼神。
“阿焱,你我即将成亲,何须再这般小心翼翼。”
看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那枚发簪也被我失手打碎。
“你们在干什么?”
见到我,谢焱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楚黎,你就这么不懂规矩吗?”
那日,恰逢身在闹市,众人见状议论纷纷。
“那捡来的公主,也有十七了吧,怎么还这么任性,吵着闹着不让摄政王娶妻?”
“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照顾她这个拖油瓶,摄政王怎么会耽误了那么多年?”
那些刺耳的讨论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穿透皮肤扎在我的心上。
我浑身湿透,拼命往王府的方向跑去,半晌只怔在原地。
天地虽大,我却无家可归。
那个曾经说会永远保护我的谢焱,如今也成了伤害我的罪魁祸首。
那一刻我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我隐藏多年的秘密,也是为世人所不伦、见不得光的情意。
既然如此,那我离开便是。
等到所有人都走后,我握紧了绿芜的手。
“公主,他们怎么可以都不信你?”
“已经没有意义了,绿芜,我的那些东西都替我收拾好了吗?”
绿芜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把那些谢焱送给我的东西,都在后院亲手烧掉。
火光摇曳中,我望着被火苗吞噬的纸鸢和画卷,释然地笑了。
谢焱,我再也不用爱你了。
次日,我去到京城最上等的织造坊取我的嫁衣。
一年前,当我准备嫁给皇叔时,曾经偷偷在这里定制了嫁衣,以摄政王府的名义。
从面料到图案细节,都由我精心设计。
没想到准备去取时,织造的老板却十分诧异道:“可那件嫁衣昨日就已经被摄政王府的人拿走了……”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我自然知道谢焱为什么会拿走我的嫁衣。
很快,谢焱就要迎娶沈月璃,婚事仓促什么也没有准备,想来是没有合适的嫁衣。
绿芜气得跺脚,“公主!
他们凭什么拿走你的嫁衣?
我们去要回来吧!”
我摇了摇头,既不是嫁给喜欢的男子,自然也不再需要凤冠霞帔了。
我回府的时候,身后有人在议论。
“这冒牌的公主啊,听说最近又害了沈家嫡女差点中毒,啧啧,真是个祸害。”
“什么忠烈之后,不过是个没人管教的野丫头罢了。”
我浑身僵冷,可下一刻,谢焱却挡在我身前,给他们一人扇了一耳光。
“滚。
阿黎就算再如何,也是公主,岂容你们这些草民议论!”
两人被摄政王的威严震慑住,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谢焱定定地注视着我:“阿黎,你还好吗?”
他眉宇间满是关切,仿佛还是从前那个见不得我掉一滴泪,总是将我护在身后的皇叔。
可他却从袖中抽出一封烫金的喜帖。
“阿黎,月璃说她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原谅你,以后成了摄政王妃,她对你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希望你走上正道。”
“初七,就是我迎娶王妃的日子,阿黎,若是想来……”那喜帖上嫣红如血,写着谢焱和沈月璃的名字。
我勉强笑了笑,“皇叔,我最近忙着处理府上诸事,可能不得空。”
“不得空?
如若合宜,皇叔的大婚,还是要来的。”
谢焱说完,便匆匆离开。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那年他教我骑马时说过的话。
他说,阿黎,你要学会自己握紧缰绳,因为没有人能永远护着你。
原来,他早就告诉过我答案,只是我一直不肯相信罢了。
许是命运弄人,巧合的是,我出嫁那天竟和谢焱娶妻是同一日。
良辰吉日,街上红绸摇曳,一片喜气洋洋的祥和之色。
我坐在和亲的花轿里,拂开帘幕,看着公主府的牌匾越来越小,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手中紧紧攥着谢焱从前送我的匕首。
皇叔,你总说我不懂身为公主的担当,如今我懂了。
忽而另一道唢呐声响起,竟是谢焱迎亲的队伍。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喜服衬得英俊挺拔,与我的喜轿擦肩而过。
王府内,红烛摇曳,高朋满座。
谢焱在觥筹交错间目光一扫,并未觑见熟悉的身影。
他眉头一皱,“阿黎去哪了?
怎么没有来?”
“按她的脾气,现在定是在跟我赌气,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的哭。”
席间有知情的内臣闻言,愣了片刻。
“摄政王不知道吗?
今日公主和亲北羌,此刻迎亲的队伍怕是早已离开京城了……”
谢焱为我开公主府的那日,满城皆知。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气派。
可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我远离他的生活。
宴席上,沈月璃亲昵地拉过我的手。
“公主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她笑意盈盈。
“等得空,我带你去竹林诗会上瞧瞧,青年才俊任你挑选,也免得这心思局促,只围着阿焱一个人转。”
谢焱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
“不急,阿黎还小,慢慢择选便是。”
我垂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了一杯玫瑰酿。
然而不多时,沈月璃拈起桂花糕吃了一口,忽然面色惨白,一口鲜血喷在锦帕上。
谢焱手中的酒杯“啪“地摔在地上,他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声音都在发抖。
“月璃!
月璃你怎么了?”
众人循声望去,有郎中很快赶来,发现沈月璃是中了夹竹桃花粉的毒。
谢焱紧紧蹙起眉。
“家宴上,怎么会有夹竹桃花粉?”
那郎中掂起桌上的桂花糕,一口断定是加在了糕点里面。
厨娘被抓出来的那一刻,拼命叩头,“不是我下的毒,要说还有谁接触过,就只有公主殿下了!
她来过小厨房……”我攥起衣袖,所有证据都恰如其分的指向我。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局,我避无可避。
谢焱猛然转身,极度不可思议。
“你不喜欢月璃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卑鄙的事!
楚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恶毒了?”
我摇头,拼命辩解。
“皇叔,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我初来这府上,连侍女都还没有认清楚,如何心思缜密给她下毒?”
谢焱眼眸燃火,根本不肯听我解释,而是亲自抱起沈月璃,给她喂药。
沈月璃紧闭双眼,抿唇不肯喝。
谢焱见状,竟急切地喝下药汁,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捏起她的下颌便吻了上去,一口一口渡给她。
我伫立在一旁僵硬地看着,明明已经决定离开,可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心如刀绞。
“摄政王对王妃真是情深义重啊!”
“是啊,也就只有公主自小生长在边城,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懂分寸,心性还如此歹毒。”
“公主这般刁蛮任性,也不知以后会嫁给什么人……”沈月璃苏醒后,双眼微红,搂住谢焱的脖颈低声啜泣起来。
“阿焱,你莫要怪公主,她年纪尚小,暂时不能接受我也情有可原,定是一时糊涂。”
谢焱眉头更加紧锁。
“月璃,你总是这样善良。”
他的目光越过屏风,落在我身上时,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楚黎,”他冷冷开口,“你可知错?”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不会再信我了。
沈月璃适时地咳嗽起来,谢焱立刻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
“阿焱,”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公主她……不必为她求情,“谢焱打断她的话,“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若不严加管教,日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沈月璃越过谢焱的肩头,与我对视。
她的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透着一丝得意。
“来人,将公主禁足在后院,没有本王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之后,沈月璃只留我在屋内,轻笑道:“公主当真以为,你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能藏的住吗?”
我心头一震,猛然抬眸看向她。
她笑得温婉,“你不过是仗着与我有几分相似,才生了勾引阿焱的心思,但我告诉你,你根本不配。”
“昔日你打碎了阿焱送我的定情发簪,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抢了我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的。”
我浑浑噩噩地跑着,竟不知不觉跑到了大司马家门前。
大司马正巧认出了我,邀我进府,让下人替我更衣。
他捋了捋须发皆白的胡须,叹了口气,“公主可知,皇上日夜为北羌求娶之事烦忧?
我愣了一下,我自小在王府受六艺之教,几乎从来不出摄政王府,对朝政更是一无所知。
大司马告诉我,皇上亲生的公主只有三岁,可若不和亲,北境战场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若公主自愿去北羌和亲,是江山社稷之福。”
我握紧了手心,只觉得汨汨生痛。
北羌王已年逾五十,爹爹就是被北羌王亲手杀死的。
杀父仇人,如何能嫁?
可大司马却沉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公主若是真心想要复仇,何不去离仇人最近的地方?”
“这件事,只有公主可以做到,擒贼先擒王,胜过千军万马。”
我怔了许久,久到掌心渗出的汗掺杂着掐出的鲜血,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我嫁。”
我苦笑道,“但是希望我去和亲的事,不要告诉皇叔,他最疼我了。”
我的话像是在骗他,亦像是在自欺欺人。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我感受到冰冷的眼泪混合着雨水滑落,心脏像被狠狠握住,痛到几乎站不住。
眼前浮现起谢焱抱起我,一字一句对我说,“阿黎,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
我望向他,怦然心动。
直到现在,我与他即将永远不复相见。
谢焱一直等我到傍晚,担忧地迎上来。
“你去哪了?
我派人找了你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那双我在黑夜里无数次描摹过的眉眼,此刻稍稍褪去慌乱。
我摇了摇头,“只是去手帕之交那里学习女红。”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簪递给我,与他送给沈月璃那支很是相似。
“阿黎,休要再胡闹了,我与王妃相识多年,她体弱多病,一直在静安寺养着,不久前才回来与我履行婚约。”
谢焱伸手抹去我脸上的灰尘和泪水。
熟悉的温度让我想起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温柔地为我拭去眼泪。
“乖,很快就不疼了,阿黎忍一忍。”
如今仿佛镜花水月,大梦一场空。
“本王纵然娶了王妃,也不过是多一个人疼你罢了。”
“我知道了,皇叔。”
我忍下心底的苦涩,最后一次乖顺地答。
“是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敬重王妃的。”
他不会知道,那个曾在雨夜里撑伞等他回来的小姑娘,那个在他病榻前守了三天三夜的阿黎,以后的路,再也不会有人护着了。
谢焱终于眉头舒展,轻勾唇角。
“公主府已经修缮好了,明日本王和月璃亲自送你过去。”
夜里,我蜷缩在床榻角落,锦被裹身仍觉得寒意刺骨,泪水无声滑落。
谢焱,你不要我了。
阿黎,阿璃,原来那一夜动情,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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