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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再遇孩子爹偷生的崽暴露了云素予诺诺无删减+无广告

玉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你和小少爷身上都全湿了,回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吧,”冬紫适时出声。“嗯,确实该换换衣裳,”云素予抱着洛洛起身,感觉到脚下尚未恢复力气,她把手伸向冬紫:“我脚下无力,你扶我一把。”冬紫搀扶着云素予,沧桑的脸上露出心疼之色,今日出了这样的事,虽说小少爷死而复生被救了回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作为母亲此时肯定尚在后怕之中,况且除了小少爷的事,还有其他事让小姐劳心。如此年轻又琐事一堆的小姐,冬紫打从心底心疼她,本该待字闺中,受家人庇护的年纪独自生下两个孩子,既要带孩子,又要搭建一个庇护所,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承受那么多,让人佩服又心疼。“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不用了,他现在昏昏欲睡我抱着好点,你扶我就好,赶紧回去大夫的药应该也快好了。”...

主角:云素予诺诺   更新:2025-05-16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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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素予诺诺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再遇孩子爹偷生的崽暴露了云素予诺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玉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你和小少爷身上都全湿了,回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吧,”冬紫适时出声。“嗯,确实该换换衣裳,”云素予抱着洛洛起身,感觉到脚下尚未恢复力气,她把手伸向冬紫:“我脚下无力,你扶我一把。”冬紫搀扶着云素予,沧桑的脸上露出心疼之色,今日出了这样的事,虽说小少爷死而复生被救了回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作为母亲此时肯定尚在后怕之中,况且除了小少爷的事,还有其他事让小姐劳心。如此年轻又琐事一堆的小姐,冬紫打从心底心疼她,本该待字闺中,受家人庇护的年纪独自生下两个孩子,既要带孩子,又要搭建一个庇护所,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承受那么多,让人佩服又心疼。“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不用了,他现在昏昏欲睡我抱着好点,你扶我就好,赶紧回去大夫的药应该也快好了。”...

《糟糕!再遇孩子爹偷生的崽暴露了云素予诺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小姐,你和小少爷身上都全湿了,回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吧,”冬紫适时出声。

“嗯,确实该换换衣裳,”云素予抱着洛洛起身,感觉到脚下尚未恢复力气,她把手伸向冬紫:“我脚下无力,你扶我一把。”

冬紫搀扶着云素予,沧桑的脸上露出心疼之色,今日出了这样的事,虽说小少爷死而复生被救了回来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作为母亲此时肯定尚在后怕之中,况且除了小少爷的事,还有其他事让小姐劳心。

如此年轻又琐事一堆的小姐,冬紫打从心底心疼她,本该待字闺中,受家人庇护的年纪独自生下两个孩子,既要带孩子,又要搭建一个庇护所,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承受那么多,让人佩服又心疼。

“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

“不用了,他现在昏昏欲睡我抱着好点,你扶我就好,赶紧回去大夫的药应该也快好了。”

“是,小姐。”

被人搀扶着往自己院子而去,云素予心想,就算那个男人想弄死她也是之后的事,她现在要做的是先回去好好收拾自己,然后养足力气才能与他周旋。

至于等待她的是刀杀,剑裁,亦或是毒酒白绫,等他再出现时就能知晓。

西院,段凌霁沐浴一番后换上干爽的衣服坐在桌前,端着茶杯沉思着。

他看似随意却笔直的身躯,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随随便便往那里一坐,王者之姿尽显。

好半晌后段凌霁随意瞟了眼屋中站着的几人,目光落在江大夫身上:“江大夫,你负责把诺诺养好,无论需要何种药材尽管去买。”

他说着视线转向武阳:“你把寻人的事停下,人都撤回来,不必再寻了。”

“是,王爷。”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声后武阳满是不解,他小心翼翼道:“王爷,都已经寻了这么多年,为何突然把人撤回来?”

为何突然撤回来,段凌霁深眸蓦地一沉,沉声道:“要寻之人,本王已经寻着了。”

武阳闻言有些难以置信,他们费尽心思寻了这么多年都未寻着,王爷竟然自己找到了,他是如何找到的?

不等武阳再出言,段凌霁对着另一个人又是一通吩咐:“武川,你替本王搜罗一些珍稀的孩童玩物,勿论银子,只论孩子喜不喜。”

“是,王爷。”

武川恭敬的领命,想着上次已经搜罗过一次东西,他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王爷,这些东西可是送给那个叫诺诺的孩子?”

段凌霁微微点头,武川表情微惊,王爷对那个孩子……

“王爷……”

武川叫了一声却又顿住,即使心头疑惑颇多,但那是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该问的。

见武川欲言又止,段凌霁虽浓眉紧拧,却没有出言训斥,只是严肃道:

“有事说事,少吞吞吐吐。”

“是,王爷,”武川硬着头皮往下道:“属下不解,那个诺诺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王爷为何对他如此用心,不惜耗费人力和大量银子替他收罗玩物?”

“本王给自己儿子收罗点东西何谈耗费?”武川话音落下,段凌霁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儿……儿子!”

几人被段凌霁的话震惊到,武阳话都说得不利索。

“怎么,难道诺诺长得与本王不像?”

瞟了眼满脸震惊的几人,段凌霁拿起剑朝外走去,留下几人大眼瞪小眼。

段凌霁一走,震惊中的几人回过神来,他们一直跟着主子,这些年主子一直未成亲,连女人都没有过,怎么突然蹦出个儿子来。

不对,主子四年前有过女人。

只是不是他主动,而是被一个女人蹂躏,所以主子才会对那个女人恨之入骨,不惜四处打探其下落,只为寻着亲手杀之泄愤。

想着段凌霁离开前提到的名字,几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开口。

“像!”

“太像了!”

“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三人不同口也不同声,可说出的话意思却非常一致。

武阳突然拍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激动道:“难怪诺诺被江大夫判定无力回天时,王爷会出现悲伤的神色,原来他那时就知道诺诺是他儿子,不过话说回来,王爷的相貌和那孩子是真的很像。”

想到段凌霁说把人撤回来,他自己已经找到那个女人,武阳大叫一声:

“完了,诺诺是王爷的儿子,那云庄主就是当年的女人,按照王爷想杀她的心思,岂不是……”

江大夫喃喃道:“王爷出门时带着剑。”

“完了!”

来不及过多感慨,几人对视一眼后纷纷冲向门口。

东院,云素予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人,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小脸,见他没有要醒的迹象,她暗自庆幸,还好没像大夫说的那样惊醒哭闹。

看着儿子的睡颜,段凌霁杀意浓浓的模样涌入脑海,云素予转眸看向窗外,不知那个想杀他的人何时会来。

不过依他对自己的恨意,应该很快就会来吧。

“小姐,”冬紫走进屋中,叫声拉回云素予的神识。

“怎么了?”

“小姐,”冬紫顿了顿:“林大人来了。”


望着云素予匆匆离去的背影,段凌霁幽深的眸中泛着复杂的冷光。

他已经亲自确认过,云素予不是他要找的人,可为何与她接触时会有那种熟悉感?

段凌霁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大掌,心中暗自发问,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和记忆中重合的感觉不容他忽视,还有云素予对他的态度,看似正常不过,却处处透着不寻常。

“王爷。”

武阳走进前厅,出声打断了段凌霁的沉思,他抬眸:“何事?”

“王爷,京中那边来的相关人员已经安排妥当,明天会准时到灵城。”

“嗯,待本王离开后把院中那几人好好警告一番。”

“是,王爷。”

段凌霁瞟了眼门外,带着心中的诸多疑惑负手离去。

院子的另一边,云素予让人把诺诺安顿好,自己一个人坐着发愣。

她抬手抚上因为紧张而跳快的心,深深吸着气想让跳得过快的心尽快平缓下来。

想着刚才的事,她能记住属于他的味道,那他是不是也能记得自己的气息,毕竟他的恨意那么浓。

不,云素予不禁摇头,可现实不容她否认,就算没让他看到容貌,他记得自己的气息,否则不会大半夜到房中确认。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好在已经确认过,被确认过的事让云素予稍稍松了口气。

他明天就要离开,对自己算是有礼待之,还花高价寻找肩头月牙印记之人,由此种种可见,就算他现在仍在怀疑也只是怀疑,根本没有证据确认。

若是确认,依他的恨意肯定恨不得当场扒她的皮,怎会像刚才那样和颜悦色的说话。

自我说服一番,云素予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明日就要离开,只要他一走她们就安全了。

当晚,云素予做了一晚的梦,也许是白日里太过焦虑,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到那个男人发现他们的身份,先是把诺诺抢走,又狠狠的折辱了她,掐脖子,殴打,还亲自在她身上捅了十几个窟窿,留下半条命苟延残喘,最后剁下她的四肢丢进一口装满油的大锅里,狗男人笑的像疯魔一样发着颤,那俊朗的面容扭曲得没有半点人样。

翌日,云素予从睡梦中醒来,摸着被汗水浸湿的寝衣,她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被吓得做噩梦。

想着梦境中那男人的残暴样,云素予摇摇头,就算现实中他是恶魔自己也不会任由他宰割。

看了眼窗外,过不了多久就到午时,威胁就要远离了。

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虽然做了一晚的噩梦,但她现在心情不错。

陪了诺诺一上午,随着午时越来越近,云素予的心情越来越好,她愉快的哼起小调。

诺诺听着婉转的曲调放下手中东西跑过来:“娘亲,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云素予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语气格外轻松:“诺诺,从明天开始娘亲就不用在你脸上画东西了。”

“好哦,好哦,”诺诺高兴的叫起来:“我一定要让叔叔看看我干干净净的脸。”

云素予:“……”

他们画成这样本就是为了躲那个男人,这小子倒好,竟然想去暴露,还好他马上就要走。

想着想着,云素予的吐槽变成了愧疚,洗干净就想去见他,由此可见诺诺对他的喜欢,可却因为自己,害得儿子不能与他亲爹相认。

“诺诺,叔叔有他的事要做,以后再给他看。”

“好的,娘亲,我肚子饿了。”

“咱们吃饭去吧,厨房的饭菜应该已经好了。”

云素予牵起诺诺准备让人上菜吃饭,冬紫匆匆走进院子。

“小姐,已经走了。”

冬紫的话听起来没头没尾,也没提名提姓,但云素予知道说的是谁,她长长舒了口气,终于走了。

“诺诺,吃完饭娘亲带你去外面玩,练功刨土随你选择。”

这些日子被云素予拘着,一听说可以由自己做主,诺诺高兴的蹦起来。

“我先放纸鸢再练功。”

“好。”

与此同时,骑着快马的一群人在宽阔平坦的官道上狂奔着,段凌霁手持缰绅,脸上一片肃然,清冷的眼神目视前方,如绸般的墨发随风扬起。

目视着前方,他眼眸微眯,轮廓分明的脸庞染上几分戾气,不知为何,自从离开那个庄他心里就一直闷闷的,极不舒服。

想着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以及云素予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虽然求证过,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自己已经求证过,她肩上没有任何印记,可段凌霁相信自己的感觉和嗅觉,他这些年从未忘记过的味道,白皙无异物的肩头,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脸,为了不让自己多想,这其中藏了什么他一定要弄清楚。

“吁!”

段凌霁拉住马缰,一声嘶鸣声响起,马儿高高撂起起前蹄停在原地,几声马儿嘶鸣声紧随其后,狂奔的马队全部骤停。

“王爷,可是有事?”

见段凌霁突然停下马匹,武阳恭敬的询问着。

段凌霁仿若未闻这个问题,径直道:“本王问你们,若想改变自身容貌和身上特征,最直接的办法是什么?”

“王爷,”一个其貌不凡的侍卫拱手道:“化妆能让人很快变成另一副子,除此之外人皮面具也是不错的选择。”

侍卫的话让段凌霁犹如醍醐灌顶,云素予想要掩盖真实容貌,庄子上都是认识她的人,若突然变成另一个人,可能会适得其反。

要想别人认不出,化妆就是最好的办法,既不用过多改变其原貌,又可以让新来之人看不到初始的容颜,而过敏的借口就是把自己画得面目全非的最好说辞。

至于肩上的印记,脸都可以用人皮面具换成另一个人的,想要盖住小小的印记办法绝对不会单一。

思及此,段凌霁调转马头:“随本王回庄子。”

“是,王爷,”

一群属下异口同声的应着,十几匹骏马又往来时的路奔去。

打马奔在最前面,段凌霁心想,妆容下的那张脸无论是何模样,他一定要看清楚,对自己避如蛇蝎的原因,定要查个水落石。

若有其他害人意图,他绝不能放过。


思及此,段凌霁沉声道:“本王赏罚分明,不喜欠他人人情,说,想要什么赏赐?”

果然,段凌霁非要赏赐,云素予心里甚是高兴,这一步她没走错,身份不凡之人多少都有些自负心理,他也不例外。

两人有过节,他总想找茬解心头之恨,这次自己帮了他的忙,偏偏狗男人又是个恩怨分明之辈。

索性先把人情了了,在找茬威胁和针对为难时不欠人情才好算账。

眼见路已经铺好,云素予坦荡开口:“若不讨赏就成了民妇的不是,既如此,民妇斗胆向王爷讨要一物当赏。”

“何物?”

自己寻找多时想拿到手的东西如今就要说出来,云素予有些紧张亦充满期待,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听闻凌王殿下有一珍稀药材名唤碧血莲,民妇斗胆,向凌王讨此为赏。”

想到碧血莲的罕见与珍稀,又怕段凌霁拒绝,云素予急忙改口补充:

“凌王殿下,民妇知道碧血莲的珍贵,民妇不求多,只需一两瓣即可。”

段凌霁探究的目光直直盯着云素予,想着刚才这女人说的话,他感觉自己落入了她的坑中。

一开始说得冠冕堂皇不要赏赐,可实际是奔着碧血莲来的,她看似被迫接受赏赐,但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中。

想到这里,段凌霁意识到他被这个女人算计了,或许从她要把藏起来的人交给他时就落入了她的算计中。

段凌霁盯着云素予的眼神变得深层复杂,这女人先是强迫他,又是欺骗他,现在还算计他。

想他段凌霁如今二十又四,可从来没在同一个人手里栽过这么多次跟斗,对方还是个女人,身份自己儿子亲娘!

段凌霁气极反笑,好半晌后阴鸷出声:“云素予,你好得很!”

一句原本夸人的话被段凌霁冰冷的口吻说出杀人般的感觉,配上他阴鸷的笑容,看得云素予后背凉飕飕的。

云素予知道段凌霁已经知道她的意图,否则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然而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碧血莲一定要争取,若现在能争取到总会好过以后用其他方法去取。

“凌王殿下,民妇想要的赏赐不知王爷给不给?”

段凌霁薄唇轻启:“若本王不给你当如何?”

“若殿下真心想给民妇赏赐,就请殿下成全民妇。”

自己现在是何种态度段凌霁知晓,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云素予还坚持她的所求让段凌霁看到了她的决心。

“云素予,你既知碧血莲,就应当知晓它有多珍贵,如此珍贵之物,本王有言在先可以应你所求,但在此之前本王想知道你为何坚决要它?”

一听段凌霁说可以把碧血莲给自己,云素予心里一阵欢喜,发自内心的笑容爬上她精致娇俏的脸颊。

就着段凌霁的问题,她不能说真话,于是信口胡说了个借口。

“民妇喜欢收藏珍稀药材,故而向王爷讨要,多谢王爷成全。”

段凌霁看得出云素予高兴是发自内心,她的笑容绽放得很自然,不是那种虚伪的假笑。

然而笑容虽真,但她所说的话段凌霁生出了质疑。

喜欢收藏东西是个人所好,平常人喜欢收集珍稀药材的人虽有,却不多,收藏之人会选择整株收藏,而她所求不过一两瓣,若说是因为碧血莲珍贵,这理由尚可,但感觉不对。


段凌霁起身换了干净的裤子重新躺回床上,刚闭上眼睛刚才梦中的一幕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脑袋里,梦里的触感和手上能感受到的温度越发清晰。

做了许久的心里斗争,段凌霁终于抛开那些画面睡了过去,可梦境未入他的愿,那样旖旎的梦一做就是一整夜,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他的脸瞬间黑下来,低沉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院子。

清早,云素予带着冬紫快马加鞭往城中赶,进城后直奔一处名叫醉君心的乐坊。

此时的乐坊内,一个身高七尺,身形似枯蒿般的男人将一个模样清秀,十六七岁的少女逼至墙角,不到二两肉的脸上挂着猥琐笑容,一双肿泡眼如同野狼看到了猎物异常兴奋。

“听话乖乖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少女双手环胸,眼中充斥着惊恐之色,满眼泪光摇着头边拒绝边可怜兮兮的恳求着。

“不要,我卖艺不卖身,求求你放过我。”

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男人心痒难耐,他一把拉开少女环住胸脯的手,撕开她的外衫,大手伸向她腰间游动。

“只要你不吵不闹,我一定会对你温柔有加,你看那几个跟了我的哪个不是有大把银钱花,我还可以带你回我的家,那里终年被冰雪覆盖,银装素裹的美极了。”

少女被吓得眼泪直流,瑟瑟发抖的身躯直往后缩:“我不要做你的人,也不要去你说的地方。”

她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起身就要往外跑,可才迈步就被人从身后猛的抓住,接着两个耳光直接落在她脸上,长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揪着,扯得她头皮差点掉下来,男人的怒骂声接踵而至。

“臭婊子,还想跑,管你卖艺卖身,都是出来卖的,进了乐坊就是我的人,别不识趣,把爷伺候舒服了可以赏你个妾室位分,如若不然老子让你当牛做马。”

言罢,男人不给少女再开口的机会,抓起丢在一旁的衣衫塞进她嘴里,随后淫笑着开始解她衣带。

少女目露惊恐,不停的摇晃着脑袋,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在她被扒得只剩一件小衣时,门外响起了小厮的声音。

“掌柜的,前院来了个客人点名要找你,说有大买卖要与你谈。”

被人打断好事男人很是不高兴,可别人是为买卖而来不得不出去一趟,他抬手掐着少女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难掩兴奋。

“在这好好等着,等我把事情处理好回来接着办你。”

男人说罢大手在少女身上摸了一把,带着猥琐的笑容大步走出去。

乐坊一间宽敞的包间里,云素予打量着装修高贵雅致的包房,想象着坐在此处吃着瓜果甜点,听着动听的琴声,看着一众美人翩翩起舞的场景不禁暗叹,男人真会享受。

云素予心想,等诺诺和禾禾长大有自己的世界后,她就去找几个好看听话的小白脸当舞姬养着,让他们给自己弹琴跳舞,好好享受一下美好人生。

至于小白脸的长相,想到长相,云素予不由得想到段凌霁的脸,除却其他不谈,狗男人那张脸确实好看,要不是两人有不可化解的实质性仇怨,她都会忍不住盯着那张脸发挥想象。

不过脸好看不假,大爷做派惹人嫌也是真,找小白脸长相可以按他那样找,但脾气绝对不能那样。


等不回那些人,小姐打算亲自前往寻药,现在东阳国境内有冰魄草,小姐就不用去那样天寒地冻的地方寻找,冬紫打从心底为自家主子感到高兴。

“小姐,可知冰魄草在哪里?”

“在京城,东宫。”

一听东西在东宫,冬紫的心情不似刚才,她略有担忧:“东宫那地方……”

“无妨,”云素予明白冬紫的担忧:“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好好谋划,安排妥当,就算戒备再森严也是有机会的。”

云素予心想,就算再难也没有不远万里去那个冰雪覆盖的地方寻找难,在这里目标明确,只要好好规划,就算是再难也好过去那地方寻找容易。

现在五种药材如今有三种在京城,这也节省了不少东奔西跑的时间。

只是三种药材东宫只有两种,剩下一种在……

云素予微微叹了口气,她感觉一切都绕不开段凌霁那狗男人,碧血莲在他手中,而他的女儿需要那东西救命。

瞧他对诺诺喜欢的那个劲,若告诉他他还有个女儿,他应该也会喜欢。

更何况小丫头除了白白嫩嫩讨人喜欢的外表,她那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惯会哄人。

不过这样就会把她暴露出来,云素予摇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狗男人知道禾禾的存在。

想要从他手上拿到碧血莲只能另想他法,那狗男人精得很,或骗或抢行不通,只能让他自愿赠予。

可他对自己不是动口则杀就是阴阳怪气的态度,想让他心甘情愿把东西送给她难如登天,何况还是那样的珍稀之物。

云素予思索半晌,突然脑子灵光一现,急忙转头看向冬紫:

“咱们救回的那个人如今情况如何?”

“除了行走尚需拐杖,其他一切皆已恢复,小姐是想见他?”

“也不全是。”

冬紫会意云素予的意思:“小姐是担心他的身份会暴露?”

云素予点点头,一个惨案幸存者,因为生不见人死不尸,被各方势力明里暗里搜寻,被藏了这么久,是该出去了。

无论是出于自身责任,还是为自己讨个公道,他都该现身人前了,只是就这样出去是不行的,得找好后盾。

“现在外头找他的人不少,若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我们帮不了他,他需要一个有能力且行为坚定,能和那些当官的相抗衡之人做后盾,否则一旦出现将会被那些饿狼盯上,必死无疑。”

“小姐说得对,作为惨案关键者,形势复杂,他需依附一个有能力护住他的人,小姐可想好了要把人交给谁?”

冬紫知道云素予有心要让此人离开,只是把人交给谁尚不确定。

“凌王。”

云素予淡淡吐出两个字,冬紫虽有些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小姐,凌王确实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我以为小姐跟她有过节,所以……”

冬紫的话没说完,但云素予知道意思,她坦然的勾了勾唇:“我跟他有过节不假,但抛开我们的过节,凌王沉稳睿智,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选择他无可厚非。”

云素予心想,不看他皮囊,单看他行事,一个保家卫国,热血沙场的好儿郎她确实钦佩。

但钦佩他是真,有些时候想对他动手也是真。

听了云素予的话,冬紫屈膝道:“小姐,是我狭隘了。”

“别妄自菲薄,我只是就事论事,让人注意着,等凌王回来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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