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也还是要时不时的给他擦屁股。
操不完的心。
结果,在姜雪莹眼中,却只看到了自己即将成为人人羡慕的“官太太”,那光鲜亮丽的表面。
姜时慢看着姜雪莹被虚荣彻底蒙蔽双眼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荒谬的感觉,觉得好笑至极。
人怎么能蠢到这种地步?
但姜时慢这副带着嘲笑的神情,在姜雪莹眼里,却成了“蠢而不自知”。
因为姜雪莹自认为姜时慢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姜时慢知道从姜雪莹的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想再浪费时间。
而且,蠢是会传染的。
她不再理会姜雪莹,转身就走。
姜雪莹看着姜时慢的背影,咬了咬牙,心中暗暗想着,
“姜时慢,你将来会明白,今天的你有多么的蠢,多么的无知。”
姜时慢离开纺织厂后,又去了一趟四合院的婚房。
她将傅云彻给她的钱、票证以及钥匙,一样不少地全都留在了那里
既然不打算结这婚,这些烫手的东西,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一路上,她都刻意留意周围的人,发现还真有人跟踪她,而且还是两拨人。
一拨是特务,那另一拨呢?
是傅云彻派来监视她的吗?
姜时慢买了明天的火车票后,便直接回了姜家。
刚进家门,就发现李德芳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姜时慢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李德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干笑两声说道:
“哎呀,时慢,我看你房间门没锁,就想着帮你收拾收拾。”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门都不锁好。”
姜时慢冷笑一声,“我房间没什么需要你收拾的,以后还是别随便进了。”
说完,她径直走进自己房间,检查了一番,发现东西并没有少,但她知道,李德芳肯定是在找那本笔记。
不过,笔记已经被她烧了,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姜时慢回到屋内,蹲下身子,从床底拖出一个行李箱。
接着,她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里面装着她这些年攒下的工资和粮票,还有一些是从姜长河那里“薅”来的。
姜长河给的钱和票她只花了两百和一张工业票,还剩八百元,加上她攒下的工资,一共一千五。
有了这些钱,即便选择下乡,也足够自己维持到回城的那一天。
她将信封塞进箱子的夹层,随后又走到衣柜前,挑选了几件换洗的衣物,整齐地叠好放进箱子。
这时,屋外传来姜长河的声音:“时慢,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姜时慢疑惑,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四点钟。
今天姜长河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而且,刚刚那喊话的声音,竟还格外温和,与前两日的态度截然不同。
姜时慢缓缓起身,走出房间,看到姜长河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脸上带着和蔼笑容。
姜时慢余光扫了一眼外面西下的夕阳。
没落在东边啊?
“爸,您找我什么事?”
姜长河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时慢,你先坐。爸爸今天想跟你好好聊聊。”
姜时慢依言坐下,目光直直地看着姜长河,等待他开口。
姜长河清了清嗓子,说道:“时慢啊,爸爸知道之前对你有些严厉了,你别往心里去。”
“你看,你和傅家的婚事虽然暂时推迟了,但也不是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