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郎文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染东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姜玉郎胡思乱想了好一通,直到目光停留在那紫金葫芦上面,想到那可怕的女鬼已经被这宝物降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些,这会儿也有心思去细细打量那紫金宝葫芦了。他一边凑上前去,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把那葫芦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瞧个明白,一边嘴上说道:“我看着宝贝上面刻着不少神秘符文呢,文叔,这些是不是咱门派里的秘文呀?”说着,好奇心作祟的他忍不住伸手就去摸那紫金葫芦。这一摸,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嘴里嘟囔着:“咦,怪了呀,这上面有的地方摸着光滑无比,可有的地方却剌手得很呢。”他微微眯起眼睛,再次将那紫金宝葫芦凑到跟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目光在葫芦表面那些或光滑或剌手的地方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突然,他像是解开了什么天大的...
《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全局》精彩片段
这姜玉郎胡思乱想了好一通,直到目光停留在那紫金葫芦上面,想到那可怕的女鬼已经被这宝物降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些,这会儿也有心思去细细打量那紫金宝葫芦了。
他一边凑上前去,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把那葫芦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瞧个明白,一边嘴上说道:“我看着宝贝上面刻着不少神秘符文呢,文叔,这些是不是咱门派里的秘文呀?”说着,好奇心作祟的他忍不住伸手就去摸那紫金葫芦。
这一摸,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嘴里嘟囔着:“咦,怪了呀,这上面有的地方摸着光滑无比,可有的地方却剌手得很呢。”
他微微眯起眼睛,再次将那紫金宝葫芦凑到跟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目光在葫芦表面那些或光滑或剌手的地方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突然,他像是解开了什么天大的谜团一般,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叫道:“哎呀,我说怎么摸着有些地方剌手呢,这不都是焊点嘛!啊?我先前还瞎琢磨,以为是什么稀罕至极的神秘纹路呢,闹了半天呀,我给您的那些紫铜管,合着就是用来修补这紫金葫芦的呀。”
说着,他又忍不住咋舌,指着那密密麻麻的焊点,满脸惊讶地继续说道:“您瞧瞧这焊点,密得跟那蜂巢似的,好家伙,就这情况,这紫金葫芦哪里是简单的漏了呀,分明都快成筛子了嘛!这能关得住啥呀,不都得放跑了呀?啊,文叔?”
“咳咳”
文叔一听,不想心里的糗事被拆穿,先是干咳两声,随后赶忙把宝葫芦往身后一藏,神色略显尴尬,连忙说道:“这都不重要!对了,刚才说到哪了。”他挠了挠头,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之前的话题,试图把这事儿给岔过去。
过了一会儿,文叔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了,万事也不是绝对的呀。虽说一般情况下恶鬼不会同时出现,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说那种双胞胎双双殒命的情况,死后化成的恶鬼那可就成对出现了。更甚的还有那种极其厉害的母婴同体鬼呢,要是双胞胎胎死腹中,一母带着两只鬼婴,那凶恶程度简直不得了,这种恶鬼只要一出现,天都往往会出现异象,乌云蔽日、狂风大作啥的,可吓人了。那种特别厉害的我虽说没遇到过,但是你师父我年轻的时候呀,遇到过雌雄双煞,又叫阴阳煞,那东西也着实了不得啊。”
说到这儿,文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凝重,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缓缓说道:“当时那雌雄双煞可太凶恶了,我跟它们交手,那真是拼尽了全力,只可惜你文叔我当时道行尚浅。虽说最后没能把它们消灭,不过也算是竭尽全力,将它们给重伤了,让它们短时间内也没法再出来祸害人了。诶,算了,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文叔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像是要把那些回忆都甩出脑海。
姜玉郎站在一旁,看着文叔这般模样,心里也明白那些经历定是极为刻骨铭心的,一时之间,作为小老板的他竟也有些词穷,不知道该回些什么才好,沉默了片刻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文叔手中的紫金葫芦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便伸手指了指那葫芦,开口问道:“文叔,里面这只女鬼,您打算咋办呢?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把她关在葫芦里吧。”
文叔皱着眉头,一边摩挲着手中的紫金葫芦,一边说道:“咋办?当然是问问她家里什么情况了,不过既然当时被我收服过,估计也没什么油水,否则我应该有印象的。”
言罢,他便不再犹豫,揭开符纸,拔下葫芦口上的铜塞,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掐了个诀,随后轻轻晃了晃紫金葫芦。
刹那间,一道幽光闪过,那女鬼便从紫金葫芦里被放了出来。此时那女鬼早没了刚才那股戾气,身子微微颤抖着,怯生生地抬头看向文叔和姜玉郎,那眼神里满是畏惧与无助,此刻竟像个受害者。
文叔见状,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般在女鬼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那眼神仿佛要将女鬼看穿一般,随后才缓缓开口问道:“你三番两次害人,可把我师徒二人折腾得够呛,让我们白忙活,绝不答应!你家里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呀?或者有什么能拿来补偿的东西没?”
女鬼一听这话,脑袋立马像拨浪鼓似的使劲儿摇了起来,那动作又急又慌,同时带着哭腔说道:“我没钱呀,我真的没钱。”
文叔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嘴角不自觉地撇了撇,心里暗自嘟囔着:“哼,果然是没什么油水的主儿啊,白忙活一场咯。算了,日行一善,直接送你去酆都地府!”
说着,他便抬了抬手,作势就要把女鬼再收回到紫金葫芦里去,那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不想再多做纠缠了。
就在这时,那女鬼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关键事儿,急忙喊道:“但是我爸有钱!”
这一嗓子,声音又尖又亮,瞬间让文叔和姜玉郎来了精神,两人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齐刷刷地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都如同划过一道闪电,瞬间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那是对可能收获一笔不菲“补偿”的满满期待。
可还不等二人回话呢,女鬼紧接着又说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们一定要答应我,否则我死不瞑目,绝不肯去那阴曹地府。”
文叔听了,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面露疑色地说道:“你先说说看,只要不过分,我尽量答应你就是了。”
女鬼吸了吸鼻子,眼中满是恨意与哀怨,缓缓说道:“我要再见一次那个负心人,你们想办法无论是绑也好,骗也好,把他弄到这里来。”
文叔一听,直接了当说道:“昨日我便看出,你对男女之事抱有极大之怨念,料定你是为情所困,想不开才送了性命。如今若把那男人叫来,恐怕会被你折腾得死无全尸,你就甭想了,这事儿不可能,你爹就是再有钱,我也帮不了你这个忙,帮你杀人?绝无可能!”
女鬼听了这话,脸上满是失落之色,原本因为怨恨而扬起的煞气,见文叔那隐隐要发飙的架势,立刻又收了回去,委屈巴巴地看着文叔,小声说道:“那你们能帮我做什么呀?”
文叔想了想,说道:“虽然不能帮你去杀人泄愤,但是可以帮你见想见的人呀,比如见你老爸,你肯定有很多心里话想跟他说吧,我可以让你上我的身,借我的口去传达。”
女鬼听了,沉默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那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姜玉郎,语气坚定地说道:“那我要上他的身!”
“玉郎,瞧好咯!为师开坛了!”
文叔神色庄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朝着法坛的方向潇洒一挥洒,刹那间,法坛上原本静静燃烧的烛火像是被注入了狂暴的力量,猛地炸成一团绚烂的火花,火星四溅。
文叔手指快速变幻,如同灵动的蝴蝶,连续打出好几个复杂的手诀,与此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又神秘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突然,文叔一跺脚,中气十足地喝出一声:“阳间乾坤定,三阴化幽径,三水引途,渡阴魂!开!”声音震得屋子都似乎微微一颤,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便踏入了那至关重要的三水渡阴魂流程。文叔先是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将那三种至阴之水按照特定的比例缓缓混合,动作轻柔细腻,仿佛手下摆弄的是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生怕稍有差池就惊扰了某种神秘的平衡。
随后,他手法娴熟地拿出一张符咒,小心翼翼的将承载三水的小碟子用符咒包好,他缓缓地将桃木剑竖在身前,桃木剑的剑身笔直,紧接着念起了复杂的口诀。
念完口诀后,文叔伸手拔掉紫金葫芦的铜塞,轻轻晃动葫芦,刹那间,倩倩女鬼便现身而出。
早在这之前,文叔就已把那兜子倩倩生前爱不释手的玩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前面。
倩倩现身的那一刻,眼神瞬间就被那些玩偶吸引住了,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像是鼓足了勇气想要伸手去抱抱那些承载着往昔美好回忆的玩偶,可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敢伸出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口中喃喃自语道:“那些遗憾,就留到下辈子再去弥补吧。”
倩倩不舍地抬起头,先是看向文叔,而后又望向姜玉郎,眼中满是感激,轻声说道:“谢谢,谢谢你们,再见......下辈子再见了!”
姜玉郎刚想开口回应再见,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朝她挥了挥手。
文叔则一脸正色地说道:“倩倩,上路吧,沿着这道一直走到底,我会给你烧些纸钱,要是碰到那些凶恶的阴吏,你就递上一些。”文叔心里太清楚“阎罗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了,只要在阴曹地府登记在册了,那些阴吏才不会故意为难,只是倩倩此前作为游魂在阳间飘荡的时间太久了,这中间到底会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说罢,倩倩感激的点点头缓缓地朝着那包裹着黄符的碟子飘了过去,而后慢慢地钻进了碟子里面,那原本封着的符咒连续鼓动了几下,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力量的冲击,此刻,那碟子里面俨然就是通往阴间的专属通道。待符咒彻底平静下来后,文叔扭头看了看法坛上燃着的香,还剩下半柱香的长度。
“来,玉郎,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咱们多给倩倩烧一些纸钱,也好让她这一路走得舒坦些。”文叔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铝盆,开始往里面烧起纸钱来,一张张纸钱在火中化为灰烬,随着青烟飘向那未知的地方。
姜玉郎也帮忙烧纸钱,他看着手中的冥钞,不禁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啊,倩倩生前最不相信的这些东西,如今却能保她一路走得安稳。文叔,你说要是不烧这些的话,倩倩是不是会遭受皮肉之苦啊?”
文叔一边往盆里扔着纸钱,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呀。”
师徒二人就这样默默地烧了半支香的时间,屋内弥漫着烧纸钱的味道和那淡淡的青烟。
直至香彻底熄灭的那一刻,姜玉郎迫不及待地凑到法坛前,去看法坛上的那个小碟子,只见那小碟子里面的三水已然彻底消失不见,而那张灵水通阴符竟然依旧干燥如初,仿佛丝毫未受到刚才那一番仪式的影响,着实神奇无比。
文叔这时一脸严肃地嘱咐道:“记好咯,碟净,符干燥如初,这才算是三水渡阴魂大功告成了。”
姜玉郎赶忙问道:“文叔,若有一样不符合呢?”
文叔缓缓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那便是中间出了事端呀!要么是冤魂临时起意想走回头路,可一旦如此,就会陷入那无穷无尽的既不属于阳间,也不属于阴间的虚无之域,那可就永无解脱之日了。要么就是遭到了阴差阴吏的为难,至于具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那可就不太好说了。不过好在咱们这次烧了一路的纸钱,那倩倩应该是顺利抵达酆都了。”
成功把倩倩的阴魂送走后,文叔仿佛一下子挣脱了重重束缚,那副模样就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脸上原本紧绷的神情也随之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松惬意。
紧接着,文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弯下腰,伸手从法坛下面一掏,竟掏出一瓶光秃秃的不带任何标签的白酒来。
他转头看向姜玉郎,脸上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惬意,笑着说道:“玉郎啊,今天这事儿办得还算顺遂,没出啥岔子,咱爷俩喝点儿,这酒啊,滋味儿可是相当不错呢,等你尝上一口就知道了。”
姜玉郎赶忙应道:“文叔,没问题呀,确实值得好好庆祝庆祝。咱师徒二人这配合,那叫一个默契,必须得喝几杯!”
说罢,师徒二人寻了个舒服自在的地儿坐下,你一杯我一杯地畅快喝了起来。
一时间,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酒香,那酒香在空气中缓缓飘散,给这间屋子都添上了几分醉人的韵味。姜玉郎和文叔相对而坐,杯中的酒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两人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一边兴致勃勃地天南海北地闲聊着。
姜玉郎打开了话匣子,主动说起了自己刚开始做生意时的那些不易事儿。
他感慨地讲着,别看那五金店规模不大,地方小小的,可这里面承载的可是他全部的心血呀。这么多年过来,自己就像个陀螺似的,没日没夜地忙活着,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文叔呢,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总是那般善解人意,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表情,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跟着姜玉郎的话语轻轻皱眉,仿佛自己也一同经历过那些艰难的时光一样,让姜玉郎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愈发愿意倾诉下去了。
等姜玉郎讲得差不多了,文叔便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头,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这世间的灵异见闻。
只见他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抹神秘的光芒,绘声绘色地开始讲述起自己过往所遇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诡异之事。
虽说姜玉郎已经是见过鬼的人,可文叔讲得那叫一个投入啊,一边讲着,一边手上还熟练地打着相应的手诀动作,时而又瞪大了眼睛,透着惊恐,好似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一般,那模样别提多到位了。使姜玉郎仿佛身临其境,听得姜玉郎是又好奇又害怕。
说着说着,文叔还提到了自己练得是童子功,儿时便入了茅山派学道法,当初的糗事也有不少。他笑着回忆道:“那时候啊,我跟你一样,甚至可能还不如你呢,自己对道法一知半解,却总是毛手毛脚地想要尝试,结果有一回在练习一个简单的法术时,本想着能顺利施展出来,给自己长长威风,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不仅法术没成,还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狼狈极了,惹得同门师兄弟笑了好一阵子呢。”
讲到这儿,师徒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息。这氛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融洽和谐,仿佛在这一刻,世间的一切烦恼都像是害怕这笑声似的,全都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师徒二人这满满的惬意与温馨。
午后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姜玉郎在店里忙得脚不沾地,又是整理货物,又是招呼顾客,好一阵忙活后,总算是挨到了晚上。他按照文叔之前给的地址,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城中村。
这里的房屋大多有些年头了,透着一种十分接地气的生活气息。
姜玉郎很快就找到了文叔住的那座带小院的二层小楼,还没走进院子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咚”剁东西的声响,在这略显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玉郎迈进小院,就瞧见文叔正站在院子里一张看着还算干净的桌子前,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剁着大葱,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随口说道:“玉郎来啦。”那模样,显然是全身心投入到包饺子的准备工作中去了。
“文叔包饺子呢呀,我还以为您说晚上咱俩出去吃点宵夜呢。”姜玉郎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个小院来。
小院里摆放着不少杂七杂八的工具,有的锈迹斑斑,一看就是经历了不少岁月的洗礼。
角落里还搁着个破机床,而在一旁,有几样东西让姜玉郎觉得格外眼熟,走近一瞧,嘿,原来是从自己五金店拿过来的紫铜管,只不过这会儿,那些紫铜管都已经被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随意地散落在地上,姜玉郎不禁打趣道:“文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儿是专门修三轮的地儿呢。”
文叔听了,手上的动作稍缓了缓,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笑意,和姜玉郎闲聊了两句,简单的话语,就像一阵清风,把刚刚那略显凝重的氛围给吹散了不少。
随后,文叔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始一本正经地介绍起那神秘莫测的三水渡阴魂之法术来。
文叔一脸郑重,缓缓开口说道:“玉郎啊,今天咱用的这三水渡阴魂之法术,那可是大有来历,这里面提到的‘三水’呢,指的是人间至阴的三种水。先说这井水吧,你仔细琢磨琢磨,那井水呀,一年到头都被深深地掩埋在地下,仿佛是大地将它紧紧地藏在了怀里,一丝阳光都难以透进去,终年不见天日。在那黑暗又潮湿的地下世界里,它汇聚着地底的寒湿之气,久而久之,便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股阴寒劲儿,就好像是从那阴森冰冷的九幽黄泉渗出的寒意一般,所以呀,井水算得上是实打实的至阴之物了呢。”
文叔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脑海中整理着接下来要说的话,接着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再讲讲这露水吧,这露水的形成啊,那可是讲究得很呢,得是在特定的时辰,特定的环境下,经过天地间一番奇妙又神秘的变化,才能凝结而成呀,它们悄无声息地附着在花草的叶片之上,出现在寒意逼人的破晓前夕,它们汇聚在一起,沾染了夜间那浓郁的阴气,如此一来,露水也就成了至阴之水啦。”
姜玉郎听得那叫一个全神贯注,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文叔,心里满是好奇,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文叔,那这第三种水到底是啥呀?您快接着给我讲讲呗。”
文叔看着姜玉郎那急切又好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卖了个关子,这才又慢悠悠地开口道:“这第三种水嘛,那可就更是稀罕难得啦,它呀......我先让你猜猜看呢。”
姜玉郎一听,顿时苦着脸,无奈地说道:“文叔呀,您就别卖关子了呀,我哪能猜得出来啊,您就别为难我了,快跟我说说呗。”
文叔笑着揉了揉眼睛,冲姜玉郎招了招手,说道:“来,我这剁得都有些累了,你过来帮我剁会儿吧。”
姜玉郎无奈,只好走上前去,接过菜刀,开始剁起大葱来。
没剁几下呢,那刺鼻的葱味儿就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呛得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下意识地就想用袖子去擦,就在这时,文叔眼疾手快,拿着一个小碟子迅速凑到他跟前,把那些眼泪全都给刮了进去,那几滴泪在碟子里滚动着,宛如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煞是好看。
姜玉郎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样,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恍然大悟地大声说道:“文叔,这第三种不会就是人的泪水吧?”
“孺子可教也。”文叔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其余那两种水呀,只要费点儿心思,倒也不算太难找寻,唯独这泪水,可得费一番周折呢,每次都得想办法弄出点儿眼泪来,这不,包顿饺子,一忙活,眼泪不就出来了嘛,不然多浪费了呀,你说是不?”
说完,文叔继续说道:“配合这三水渡阴魂的符咒呢,名为灵水通阴符,你可得先把这个名字牢牢记住,至于这符咒具体该如何制作嘛,等往后日子长着呢,我再慢慢教你,你这会儿先把名字记好就行。这三水渡阴魂之法术一旦成功施展开启呀,对于那些在世间游荡的孤魂野鬼来说,就仿佛是开启了一道带有神秘指引的阴间路一般,只要踏上了这条路,那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它们只能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然后就会抵达那阴曹地府了。而到了那儿之后呀,剩下的流程可就是阴差们的分内之事了,像什么看三生石、走奈何桥,凭借着前世的善恶因缘,去结下世的果报,六道轮回这些事儿呀,咱们可就管不着喽。”
文叔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瞅了瞅手腕上的表,随即说道:“哟,时间差不多啦,这法术倒也不用非得等到子时才能施展,现在就可以起坛了!”
说完,文叔便带着姜玉郎走进屋内。
一进屋,就能看到屋子正中间摆着文叔的法坛,那法坛的造型颇为独特,法坛呈八角形,由檀木打造,色泽古朴。
屋内的法坛上摆放着诸多稀奇古怪的法器,烛台、香炉静静陈列,还有刻满神秘符文的器物。
姜玉郎因有之前的经历,特意留意那些带浮雕的物件,仔细查看是否为焊点伪装。
此时,蜡烛的火苗在微微气流里轻轻摇曳,光影晃动间,让整个屋子都笼罩上了神秘氛围。
侯总那可是个会来事儿的人,时刻不忘拍文叔的彩虹屁,立马满脸堆笑地说道:“李总,你看看,大师就是大师呀,这刚一见面,都不用你开口多说什么,就把你的情况摸个七七八八了!”说着,他又用手掌指着那位中年女人,对文叔介绍道:“张大师,这位李总是我生意上的老朋友了,哦,对了,她名叫李文静。”
李文静也是一脸佩服的神情,赶忙附和道:“张大师果然是非同一般呐,咱们这才刚刚碰面,您就已经看穿我的心事了,我确实是有一件事儿想求您帮忙呀。”
还没等文叔回应呢,侯总赶忙举起酒杯,高声说道:“哎!李总,先别急着说着这些嘛,咱们边吃边聊嘛。大师平日里那可是忙得很,今天不辞辛苦,百忙之中能莅临于此,那可都是给我侯某人面子呀。咱可不能传出去,说在这饭桌上慢待了大师啊!”侯总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有里有面,既把文叔捧得高高的,又顺便给自己脸上贴了金,这人情世故的功夫可见一斑。
姜玉郎在一旁暗暗点头,心里不禁感叹:这小老板和大老板终究还是不一样呐,人家这说场面话就跟摊煎饼果子似的,一套接着一套,自己虽说大小也是个老板,可在这方面还真得好好学学呢。
在侯总的一番牵引带动下,酒桌上的氛围很是顺利融洽,酒过三巡之后,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半饱了,喝得也挺开心,彼此之间的距离感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说起话来也没刚开始那么客气拘谨了。
文叔这时笑着说道:“李总,叫你李总吧,感觉显得生疏了些,我张某人应该比你年长,要不我就叫你一声妹子吧,你看咋样?”刚才几杯酒下肚,这李总那可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一看就是个女中豪杰,文叔对这种酒量好的女人,心里自然就多了几分佩服之意。
“没问题呀,张大师,您就叫我妹子,我可太爱听了!”李文静李总笑意盈盈地回道,那笑容里透着真诚和亲近。
文叔便接着说道:“那妹子呀,你有啥困扰,不妨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既然有侯总作保,我肯定会尽力帮你排忧解难的!”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李文静心里难免有些激动,她缓缓开口说道:“不瞒张大师说,我在城西那边有一个农家乐庄园,前一段时间呢,我想着在庄园里挖个养殖池子,方便搞些养殖啥的。结果呀,这一挖就挖出事儿了,挖出了一口埋在地下的井。这井刚一挖出来,就怪事不断,那可太玄乎了。这事儿玄乎到什么程度呢......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讲了。”李总说着说着,都因为紧张有点结巴了,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汗珠。
文叔见状,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道:“李总,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你详细讲讲这井里都出现了些啥怪事呗。”
李文静听了,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酒,像是给自己壮了壮胆,这才心有余悸地讲了起来:“这井刚挖出来的时候,那些工人们就觉得邪乎得很呐,那井口一个劲儿地往外冒着丝丝凉气,您想想,大夏天的呀,站在那井口旁边,都觉得冷飕飕的,那股子凉意直往骨头缝里钻呢。等到了夜里呀,就更不得了了,时不时就能听到从井里传出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一样,呜呜咽咽的,还能听到类似敲木鱼的声音,又好像有人在念着什么听不懂的咒语,咱也不敢确定那就是佛经呀,可那声音就在夜里不停地回荡着,别提多吓人了。而且呀,庄园里养的那些鸡鸭鹅,原本都好好的,可现在只要一靠近那井,就跟疯了似的,不停地乱扑腾,有的甚至直接就死了,这还不算完呢,有几个工人夜里打着手电筒路过井边,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烧,嘴里直说胡话,怎么治都不见好,现在大家都被吓得够呛,根本不敢往那井边去了呀。您说这可咋办才好呢?”
文叔听了,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呐。
姜玉郎这孩子心思灵敏得很,从李文静的话里一下子就听出了一些遗漏的关键信息,他率先开口说道:“李总,您刚才说那井口是挖出来的,按理说,埋在地下的枯井如果长时间不用,应该早就被黄土给填满了呀,要不然日积月累的,早就发生小型塌陷了,根本等不到您去挖呢。可刚才您又说井口往外冒凉气,是不是您忘了跟我们说一些别的情况呀?”
姜玉郎这话一出口,其余三人的目光瞬间都投射了过来。
先是文叔,脸上满是赞许的神情,心里想着,带着这徒儿来参加宴会,看来是个正确的选择,这孩子还挺能发现问题的。
再看李文静,眼神里透着疑惑,似乎在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遗漏了什么重要情况。
最后就是侯总了,侯总先是愣了一下神,不过他反应也快呀,赶忙补救道:“各位瞧我这脑袋,光顾着想着点菜,怕慢待了各位,都忘了介绍了。这位小师傅是张大师的高徒,叫姜玉郎,您可别瞧他年轻,那也是厉害得很呐!”
侯总的这一番话,瞬间就打消了李文静的疑虑,李文静想了想,才说道:“姜小师傅说的没错,刚才我确实说得着急了,有些信息给遗漏了。那口井啊,最先发现的时候是被一块大石板盖着的。说起来,也怪那个挖掘机的师傅,那胆子可大得很,以为就是口废弃的浅井,想着直接挖开盖子,然后用土把它给填埋了。可是......”
说到这儿,李文静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场景,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敢再接着往下说了。
文叔见状,赶忙追问道:“可是什么呀?我说妹子,有时候这种事儿就跟瞧病一样,你要是刻意隐瞒一些情况呀,恐怕最后害的还是你自己呢,你可得如实说呀!”
侯总这时候也露出了不满的神情,在一旁催促道:“我说李总,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跟我保证的呀,在大师面前可千万不能有丝毫隐瞒啊,要不然以后这种事儿,你可别再托我帮忙了!”
“侯总,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行吧,我就直说了。”李文静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咬咬牙说道:“那师傅想把那口井给填了,可挖了没几铲子,人突然一斜,吐着白沫就从挖机上掉下来了呀!”说到这儿,李文静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显然是对当时那一幕心有余悸。
侯总一听文叔这话,顿时觉得脸上有光,赶忙笑着说道:“对对对!张大师言之有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就按大师说的办。”
说罢,侯总还特意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向文叔敬酒,一饮而尽后,他又走到文叔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张大师,你看玉郎待会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单独请请他呢。您看是否方便?”
文叔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地说道:“哎呀,这恐怕你得亲自问问玉郎了,这种事儿,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不必问了,我都听到了!”姜玉郎在一旁听了个正着,顿时气愤不已,立刻说道:“我说侯总,我有必要郑重地提醒您一次,请您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姜玉郎,可不是您女儿侯小倩!您这都三番两次了,搞得我都已经很不耐烦了!”
侯总一看姜玉郎这生气的模样,就像惹恼了自家亲闺女一样,赶忙求饶道:“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呀,倩倩啊,啊,不是,是玉郎啊,侯叔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事儿了行不行呀?只是你有空了可以到侯叔的厂子里来看看嘛,厂子里新出了好多品种的罐头,保准你都没吃过呢!”说着话侯总含情脉脉的看着姜玉郎,他每每看到姜玉郎脑海中便能回映出那日女儿重回阳间梨花带雨扑向自己的样子,似乎从那日起,姜玉郎完全成为了他思念女儿的寄托。
姜玉郎被那种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侯总,现在有比吃罐头更要紧的事儿,您没看到您请来的那位李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嘛,咱还是先赶紧解决她这事儿吧!”
“好好好!都听玉郎的!”侯总说完,回头一看,李文静正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和姜玉郎呢,那眼神里充满了不解,显然是对他俩刚才这一番对话感到疑惑。
侯总见状,立刻整理了一下神态,快步走回座位,几人便接着继续就餐了。
这顿饭,中间插曲着实不少,不过好在最后算是圆满结束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李文静李总就专门派了辆车,早早地接上了文叔和姜玉郎,然后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朝着那挖机师傅的家里赶去。
等到了地方,那挖机师傅田大柱正在家里摘韭菜呢,听到敲门声,他拎着韭菜就过来开门了。一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李文静,田大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满脸惊讶地说道:“李总?”再一瞧,看到李文静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他眼中瞬间就被愤怒填满了,警惕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文静倒是不慌不忙,赶忙让司机把准备好的礼物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说道:“田大柱啊,你可别误会,我是专门上门来道歉的呀。”
“上门道歉?”田大柱听了,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不过还是侧了侧身,让开了道,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这时候,正在客厅里赶面皮的田大柱的媳妇听到动静,也赶忙迎了上来,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问道:“来的谁啊,大柱?”
四目相对,田大柱的目光正好跟李总的目光对上了,田大柱老婆先前跟着去农家乐闹了好多次,自然是认识李总,知道她是那边的话事人。她一看到对方提着东西上门,心里想着,这肯定是来谈判了!
田大柱老婆的反应非常之快,立刻就变了副模样,眼眶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哭诉道:“李总啊,您可算来了呀,先前我就跟大柱说,李总您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太忙了,只要您一闲下来,肯定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的。您看看大柱这腰摔的,现在啥活儿都干不成了,咱们这个家可全指着大柱过活呢,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说着说着,田大柱老婆还不忘偷偷地拧了一下田大柱的屁股,疼得田大柱龇牙咧嘴的,装出一副腰疼得厉害的模样,配合着他媳妇演戏呢。
称李文静是人精那绝的不是夸大,她心里啥都清楚,他们这点小把戏哪能逃过她的眼睛,不过她也没太在意,立刻说道:“嫂子啊,您放心,我今天来呀,就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而且呀,我是带着钱来的呢!”
一听这话里提到了钱,田大柱老婆的哭声这才稍微小了些,赶忙擦了擦眼泪,热情地把大家迎进了客厅。
客厅里放着包了一半的饺子,田大柱老婆手忙脚乱地把那些饺子囫囵地收到别的屋子去了,好腾出地方来让大家坐。
几个人就在这狭小的客厅里围坐在一起,可坐了没几个人,就显得很拥挤了,见坐不下,李文静便很客气地让司机下楼回到车里去等着了。
田大柱老婆见状,一脸尴尬地说道:“对不住啊,李总,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您多见谅呀。”
李文静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嫂子,咱们也别客气了,直接说正事吧。”
“正事......”田大柱老婆没想到李文静这么开门见山,她本来还想着再哭诉一会儿呢,眼泪都准备好了,结果这下可好,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她愣了一下,才问道:“李总,您看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大柱这腰可得好好养一阵子呀......”
李文静心里虽然着急着要解决那井的事儿,但还是强忍着耐心地说道:“嫂子,您就直接说个数儿吧,咱们也好商量商量呀。”
田大柱的老婆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对面坐着的是李总,旁边还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再旁边是一个五官立体的气质小伙儿,三个人都目光炙热地瞅着自己呢。
她低下头想了想,才说道:“您看呀,这未来的误工费,再加上大柱的医药费,一共给个7500块怎么样呀?”这个数额是田大柱老婆精心计算过的,这是她结合当时的工资水平认为能要出来的最高价。
“可以!”李文静干脆地应了一声,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开始不紧不慢地点起钞来。那点钞发出的“擦擦”声,听得田大柱老婆一阵头晕目眩,她心里顿时就后悔不已,在心里大叫着:坏啦,要少啦!
没一会儿,李文静就点好了七十五张钞票,做出往前递的手势。
正当田大柱老婆要伸手去接的时候,李文静却突然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呀,待会大柱得帮我一个忙,你看可以吗?就是问几句话的事儿,很简单的。”
“问话?”田大柱没多想,心里想着只要给我钱,想咋问就咋问呗,于是直接就答应道:“李总你都这么痛快了,我肯定知无不言呀!”
可这时候,田大柱老婆一看机会来了,刚才这么快就答应了,那可不行,一定是自己要少了!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李总,这可不行啊,你要问大柱话可以,怎么也得再加500块呀!凑个八千整才行呢!也图个吉利,您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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