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风辰逸席玲玲的女频言情小说《鬼妻撩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这群女人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她们对我的哭喊视而不见。在扯下我所有衣服后,拿出一套红彤彤的喜服给我套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停挣扎,可是这些人的手像是铁臂般有力,我竟半分也挣脱不得。看着身上被硬套上的喜服,我心中万分惊恐。我已经是成年人,哪能不明白喜服代表着什么!我这是掉落到魔窟里了!我怎么甘心在这里葬送一辈子!“小娇!”我嚎啕大哭:“小娇!”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这个时候的我,满心以为是碰上了人贩子,哪里想到后面遇到的事,可比人贩子要曲折多了。在我折腾得快要精疲力尽后,一个女人端来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浓郁药味的液体,捏着我的腮帮子毫不费力地灌了下去。不一会儿,我的小腿渐渐发热,大脑开始发晕,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受我的控...
《鬼妻撩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眼前这群女人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她们对我的哭喊视而不见。在扯下我所有衣服后,拿出一套红彤彤的喜服给我套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停挣扎,可是这些人的手像是铁臂般有力,我竟半分也挣脱不得。
看着身上被硬套上的喜服,我心中万分惊恐。我已经是成年人,哪能不明白喜服代表着什么!我这是掉落到魔窟里了!我怎么甘心在这里葬送一辈子!
“小娇!”我嚎啕大哭:“小娇!”
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这个时候的我,满心以为是碰上了人贩子,哪里想到后面遇到的事,可比人贩子要曲折多了。
在我折腾得快要精疲力尽后,一个女人端来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浓郁药味的液体,捏着我的腮帮子毫不费力地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我的小腿渐渐发热,大脑开始发晕,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受我的控制。我被这些人抬着,像扔东西一样扔进一顶大红喜轿。
我本能地瞪大了眼,想要摇头,却根本使不出力气。
同样使我惊愕的,还有伫立在轿子边的一身伴娘装扮的小娇!
我们对视了一眼,这一眼,饱含了我太多的质疑与心痛。小娇,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以为已经干涸了的眼眶中,又迅速聚集起泪水。
小娇的脸色写着明显的愧疚,像是抱歉又像是为自己开脱般轻轻地说:“玲玲,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不将你嫁给他,我就会......就会......”小娇的声音变成了低声的缀泣,仿佛有天大的委屈让她说不下去。
“怎么还没送走?”一道粗噶的声音响起。
另一个略微尖细的声音回答说:“村长,还没收到神示!”
地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一个虎背熊腰的赤膊男人走到喜轿面前,原来他就是村长。
他站在并未放下的轿帘前面对着我,砸吧了两声嘴,摇摇头惋惜般叹道:“可惜了,可惜了!”他浑浊的眼光让我感到恶心,我没有力气转头只得闭上眼睛。
“嗤。”他轻嗤一声,走开了,却立马又在小娇身边驻足,“她碰不得,你也不错!”
说着,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小娇的声音立即变得紧张而害怕:“村长,我们说好的,我......我找个人回来......嫁给他,你们就放过我。”
她唯唯诺诺的声音不难想象她是有多害怕。
“哼,齐娇,能伺候我们是你的福气,是你为村子做贡献,是你们齐家的大功德!”村长仿佛从未与齐娇有过约定般命令人把齐娇“拖过去!”
还不忘挑衅似的问了齐娇父亲一句:“老齐,我说得没错吧!”
这句话并无人应答。
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约定让齐娇陷我于不义?是什么样的事情让齐娇如此害怕?又会是什么能让齐家人看着女儿如此受辱却毫无反抗?
“不,不要!”齐娇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利:“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
“村长,求求你,放过我!”
随着齐娇的呼喊,我艰难地向声音来源处略微转过头去。透过同样没有放下的喜轿窗帘往外看去,这时才发现早先扔我上轿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男人。
高的、矮的、壮的、弱的,各式各样,各个年龄层次都有!他们都围着一个巨大的石台站着,眼神中闪着贪婪的光,仿佛饕餮在等到大餐。
片刻,一身伴娘打扮的齐娇已经被拖进了这一群男人。
刚才那个尖细的声音谄媚地对着村长说:“村长大人,您先来!”
村民们自动给村长让出了一条路。村长满意地点头,大摇大摆地朝着被按在石台中间的齐娇走去。
“不,不要!”我透过人群的缝隙,远远地看见齐娇狂乱的挣扎,和她逐渐雪白的身体。她身边的男人们,仿佛在享受一场盛宴,像野兽般在她身上发泄。
我不忍看下去,咬紧牙关闭上眼,却止不住泪水从紧闭的眼帘中决堤,耳边齐娇凄厉的哭喊渐渐减弱,男人的呼吸越发沉重嘶哑。
我的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恐惧和气愤占据了我的心。我想呼救,却无法出声,哪怕想死,却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我绝望地想。
可我不甘心呐,不甘心我的大好年华就断送在了一次采风旅行上,我心中悲愤交加,血一股一股往头上冲涌。
“啊——!!!”终于,一声嚎叫冲破了喉咙:“救命,救救我,救命!”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身上有温暖的热流包裹,像是置身在母体中那样舒服。
随着这热流上下沉浮,舒畅的感受让我想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可身上又像有小虫子在爬,或者被羽毛轻轻刮过,酥酥麻麻又奇痒难耐。
我不自觉地皱皱眉头,紧闭着的眼睑也缓缓增开。
“醒了,醒了!”一个声音自背后传来,我扭头却什么也没看到,反而是出现在面前的一张脸吓了我一跳。
这张脸属于刚才那场惨剧上的冷冽男人,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此刻紧贴着我的鼻尖,大大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推开一点,他离开带出风轻轻扫在我身上,我这才惊觉自己的处境。
我此时正斜躺在一个洁白的大浴池里,四仰八叉没有一丝遮挡。而那个男人,看他挽起的衣袖、手上拿着的沐浴球,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
“啊——!!!”我发出了可谓是石破天惊的嚎叫!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可没人见过我的裸体,更别说还是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
“流氓,你这个流氓!”我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同时迅速抓过浴池边的衣物草草套在身上。此时,没有什么比遮挡自己更重要了!
这个时候,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恐惧。
“你身上太脏了,我不喜欢有脏东西进入我的地方。”他冷淡地说。
“无论怎样,臭流氓,谁允许你脱我衣服!”我尖声质问。
可那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只拿眼角扫了我一眼,仿佛不屑般说“不可理喻!”
我被他这风雨不惊的态度激怒了,擅自脱我衣服不说,还对此不屑一顾!是可忍,孰不可忍!
“去死吧,臭流氓!”我不顾还有些虚弱的身体,张牙舞爪地扑向他,想要报复他!
就在我的手就快要接近他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住了,我红着眼看着那个男人,他背着手站在一米开外。
我感觉一股凉意从背后袭上来,那掐住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的手却碰不到任何实体,如果不是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听到那个男人轻声说了句:“够了,放开!”
被掐住的咽喉骤然一松,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刚才的经历吓着我了,此刻我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瑟缩地看着他。
他仿佛了解我的恐惧,走向我,轻轻将我拎起来放在腿上,我甚至不敢挣扎!
“这是何娑仙。”他的手向着半空中一指,一团黑色的影子若隐若现。许是感觉到我的轻颤,他安抚似的拍拍我后背,说道:“别害怕,只要你不伤害我,她就不会伤害你。”
“嗯。”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已经不敢再撒野,我心里有些恐惧,周围的一切都十分的奇怪。
“风辰逸。”他再次开口,声音冷冰冰的。
我有些发愣,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风辰逸。”
“我......我叫席玲玲,你叫我玲玲就好。”我忙不迭地回答,似乎这个男人身份比较高,只要我不惹到他,应该能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感觉到手脚似乎恢复了一点儿力气,我不能放过每一个求救的机会。
我费力的扒在花轿的窗户上,泪水早已模糊我的双眼,我嘶哑着声音不听的哭喊着:“救命!救命啊!”
虽然心知在这偏僻的小山村,获救的机会可谓渺茫,但求生的愿望让我仍不停呼救。
突然,一阵风刮过,阴森森的树梢在月影下舞动。在风停下来的时候,周围的声音都静止了。
“来了,来了!”刚才那个给村长谄媚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跪下,快跪下!”一个村子的男人好似人偶般,竟齐刷刷对着喜轿中的我跪了下来。
如果不是之前经历了那样可怕的事,光看着这些人如此整齐地跪的俯首帖耳,我还真想笑出声来。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在看到眼前出现人影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那么俯首帖耳。
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有温度的,哪怕是刚才那些无恶不作之徒,他们有情绪,有欲望,眼里就有波澜起伏。
可眼前这个站在轿门外,冷冷直视我的男人,那双眼里,却一片荒凉!看着他,仿若置身极寒之地。尽管他有着不输希腊神祗的俊美脸孔,可只消看他一眼,就足以让人冰冻三尺。
他眼里的黑,那是纯粹的、深沉的黑,仿佛一道深渊,随时会让人坠入!
天哪,我怎么会对这个才见着一分钟的人产生这么多想法。我摆摆头,想要摆脱脑海中荒谬的想法,却看见他好看的薄唇轻轻一钩,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朝我伸出一只手。
那样颀长洁白的手,真的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我明白他是要我跟着他,但我看了看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的齐娇,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齐娇的惨遇,虽然恨她将我带入这个泥沼,可是,也同情她的遭遇。凭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似乎也能猜到她陷害我的动机。
不能丢下她!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我有点费力地撑起身子,拖着仍旧有些虚浮的脚步朝齐娇的方向走去。
“我要带她一起!”我坚定地表达着我的决心。
那个男人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我也不知道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但眼下,他是我和齐娇唯一的希望了。
面前这些村民想要阻挡我,可经不住那个冷冽男人云淡风轻的一个眼神,这些行事彪悍的村民便乖乖地让开道路,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走到齐娇身边,捡了些被撕落下来的衣服,勉强替她遮掩住身子,艰难地搀扶住她走离石台。
齐娇仿佛一个提线玩偶,对周遭恍若未觉,一步一步跟着我,任由我牵着走。可就在经过一块大石的时候,齐娇突然挣开我的手,低头狠命地向大石冲去。
我看着那暗沉的石头上骤然绽开的血色花朵,像摄人心魂的夺命曼陀罗:“不!”我惨叫一声,跌入无尽的黑暗。
与这黑暗同时而至的,还有一个带着温度的臂弯。
我吓得立刻弹起来,站在风辰逸身边,双手揪着他的一只衣袖,紧张地问:“什么东西?”
好在这次他没有嘲笑我,好心告诉我那是送饭的村民,不必担心。
我听到有一扇门开了,随机又关了。
不一会儿,只见风辰逸提进来一个食盒。揭开食盒一看,吃食可以称得上是精美。
“吃饭吧。”风辰逸让我坐下,递了一副碗筷给我。
我条件反射般问到:“你也要吃饭?”
我已经把他和刚才那个掐我喉咙的灵体看做一类了。
“我怎么不能吃饭,我是人。”风辰逸或许认为我问得实在可笑,回答的声音也带上了些戏谑。
算算时间,我在临睡前被折腾到这里来当这个新娘,后来又经历了齐娇受辱自尽、我昏迷苏醒这样一大堆事情,现在也应该是清晨了。
果然,食盒里都是些精美的小点心,还有一些清淡稀粥,均是早餐的配置。
我也着实饿了,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风辰逸大概没有见过吃象这般粗鲁的女人,我趁夹菜的间隙用余光瞧他,竟然就那样做着,静静地看着我,并没有动筷子。
等到终于吃饱了,我才放下筷子。
如果不是这阴森的环境,我真想站起来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但是现在我只想回家。
看到我吃好了,风辰逸直接收了碗筷,将食盒放到了刚才那个房间。
我有心想要打听打听如何出去,我可不能因为一场悲剧变成这邪物的新娘。可我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一团火从体内升腾,炙热的感觉让我的思绪有些混乱起来。
这时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个邪恶的村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哎呀呀,这可不得了,神师,这婊子死了!”村长一改刚才的蛮横下流,神色着急地看向先前向他谄媚的那个瘦小男人——也就是他口中的“神师”。
神师也是头一回在“送新娘”的时候碰见这样的情形,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齐娇已了无生息的身躯团团转:“哎!晦气!真晦气!要是上神生气了,可怎么办!”
说着,他给了齐娇父亲一个怨毒的眼神,仿佛邪物给他们带来灾祸都是齐娇自尽引起,而他们自身的原罪却被忘得一干二净。
“也不知道他......”村长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他”并非是指墓里的东西。而是更让他们觉得害怕的、高深莫测的风辰逸。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将喜怒形于色,从这村子存在起,就是风辰逸在守墓,在守护这个村子。谁也说不起他究竟多大年纪,甚至说不起他究竟是什么!
不知底细才是最让人害怕的!所以村子里的人,除了对墓里邪物和诅咒的恐惧外,近年来,更多的,其实是对风辰逸的恐惧。
这次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齐娇竟然不顾全大局敢自尽,真是让村民们气愤!
“上神会不会对新娘不满?”上神是村民对邪物的尊称,有村民提出了这个疑问。
“小娇,还有多久啊?”看看前面的高山和脚下崎岖不平的小路,我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额上大粒大粒的汗珠,忍不住有些埋怨地问。
如果不是小娇极力邀请,我去哪里采风不好,非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呢!
“快了,快了!”小娇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半山腰:“你看,那不就到了吗。”
顺着小娇的手,我看到郁郁葱葱的半山腰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小屋,浓绿与洁白相互掩映,好似一处世外桃源。
这时,小娇伸过手想要帮我拿住画板。我为自己刚才的不耐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连忙拒绝,跟随着小娇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远处的深山走去。
顶着火辣辣的日头,又走了约莫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小娇的家门前。
小娇的家人很是热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伯父,家里看上去挺喜庆,是谁要办喜事啊?”我看着小娇家里的红被子红盆儿,还有角落柜子上那还没拆去塑料封签的红色镶金边的“囍”字,也有意想要与小娇父亲摆谈两句。
没想到的是,小娇父亲脸上流露出一丝错愕,怔怔地张了张嘴,又闭上。
倒是小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在看了她父亲两眼后,最终还是埋头狠狠地扒着碗里的饭菜。
我正感到有些奇怪,小娇妈妈赶紧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可不是嘛,小娇表姐就快结婚了,咱家里也帮衬着准备准备。瞧这大好的事儿!”
听了伯母这样解释,我也就放宽心了,可内心,却隐隐生出一丝不安。算了算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娇的家里,难道还会害我不成?
这样想着,我也就完全放松下来。
在伯母的安排下,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早早地躺倒在了床上。这一天,走了太多的路,还真是把我累着了。
“咚咚!咚咚咚!”还未能完全入眠,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我有些不满,不是说了让我好好休息,怎么这时候会有人如此粗鲁地敲门。
“玲玲,开开门!”
门外是小娇妈妈的声音,我赶紧拉开了门,只见门外站了一大群身强力壮的中年妇女,难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伯母,怎么了?”我有些急切地问。
小娇妈妈却一言不发地掉头走了,留下一大群不认识的女人围着手足无措的我。
她们静静地盯着我,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可这样的沉默让我心头发虚。还有她们脸上麻木的神色,让我越发的不安。
我侧身想要悄悄掩上门,可就在门即将被关闭的一刹那,一只粗糙厚实的大手伸出来挡住了它。
紧接着,这一大群老女人蜂拥而入,我只能慌忙后悔,直到跌倒在了床边。
不知是谁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心中刚刚升起些许感激,随后这只手却紧紧抓住了我,力道之大,让我疼痛难忍、动弹不得。
随即,一只只大手在我身上摸来掠去,将我的睡衣撕扯得稀烂:“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大声质问着她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的情况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同时还对小娇妈妈抱有一丝期望:“伯母,救救我!伯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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