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淮之竹马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提出退婚后,我转头嫁他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霍淮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竹马订婚的第二年。他为了白月光,求我解除婚约。“只要你能点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包括,我要嫁给他的大哥。霍家的继承人,霍淮之。家宴上,他递给霍淮之的酒里下了药。一夜错乱后,霍淮之接下了和我的婚约。可竹马看着我颈上掩不住的吻痕,竟失神摔下楼梯。后来,我婚期将近。他冒雨拦住我,求我退婚:“只要你回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那晚,霍淮之服务得格外用心,却在我失神之前,缓了动作。“想回头?”我含泪摇头,终于换来他松口诱哄。“想要什么?告诉我。”……和竹马订婚的第二年,婚期将近。可我明显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回老宅吃饭的日子,他也说工作忙,让我在楼下的车里等了他半个小时。下车时,我习惯性地要挽上他的手臂。霍见山却往前走了两步,避开了我的动作...
《竹马提出退婚后,我转头嫁他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和竹马订婚的第二年。
他为了白月光,求我解除婚约。
“只要你能点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包括,我要嫁给他的大哥。
霍家的继承人,霍淮之。
家宴上,他递给霍淮之的酒里下了药。
一夜错乱后,霍淮之接下了和我的婚约。
可竹马看着我颈上掩不住的吻痕,竟失神摔下楼梯。
后来,我婚期将近。
他冒雨拦住我,求我退婚:“只要你回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那晚,霍淮之服务得格外用心,却在我失神之前,缓了动作。
“想回头?”
我含泪摇头,终于换来他松口诱哄。
“想要什么?
告诉我。”
……和竹马订婚的第二年,婚期将近。
可我明显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
回老宅吃饭的日子,他也说工作忙,让我在楼下的车里等了他半个小时。
下车时,我习惯性地要挽上他的手臂。
霍见山却往前走了两步,避开了我的动作。
“快些进去吧,小意,别让爷爷等急了。”
霍家的规矩,不管子孙在忙什么。
每个月的月底,大家都会回到平山的老宅,陪老爷子吃顿饭。
以往,霍见山都对我照顾有加。
为我开门,为我拉开椅子,自然地从盘子里挑走我不喜欢的菜色。
可今天,他只是低头吃饭。
偶尔说上几句话,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甚至拿出手机,在餐桌下回了好几条消息。
直到老爷子来了气,叫了他的名字:“再忙就滚回公司去。”
我转头看向他。
眼角余光正好扫过他亮着的手机屏幕。
置顶的对话框是个女孩的头像。
宋闻语。
比我们大两届的学姐。
霍见山当年表白过的对象。
老宅二楼的书房里。
霍见山终于对我开了口。
“小意,我不想瞒着你。”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忘记她了。”
“可那天在聚会上见了一面,我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一身红裙、明艳大方的学姐。
哪怕宋闻语当年拒绝他时,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对他点点头:“抱歉,我对小朋友没感觉。”
可是让她有感觉的男人,是个段位极高的海王。
哄着她陪自己出国留学,外遇却没断过。
直到宋闻语提出分手,结束学业回国。
也回到了江城富二代们的交际圈。
“她知道我和你的婚约……”霍见山少见地停顿了,面露为难。
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反正我们两家是商业联姻。”
话没说透,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我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时,已经红了眼睛。
看见我的眼泪,霍见山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眼。
“这事是我不对,你别哭了。”
“只要你能点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却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
我被一个男生欺负。
钢笔掉落在地时,那人故意一脚踩弯了笔尖。
那只笔是霍见山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向爱惜。
捡起来时,已经红了眼睛。
霍见山刚刚睡醒,抬头看见我的眼泪,就变了脸色。
“别哭了。”
他站起身,把外套丢进我怀里。
一拳砸在了那个男生的脸上。
“她和你,是不同的两个类型,所以我把对她的新鲜感,当成了喜欢。”
“但后来我才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大雨里,他的伞摇摇晃晃。
雨丝顺着边缘飘进来,打湿了他的衣服。
看起来很是狼狈。
如果放在从前,我是会心疼的。
可是现在……我摇了摇头,轻声告诉他:“在你和宋闻语重逢后,你的心开始摇摆不定的那一刻,我们就没有可能了。”
“我不可能用一辈子,去验证你的后悔和醒悟是不是真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大雨里,霍见山的身形摇晃了一下。
或许是腿上的旧伤发作。
他脸色更加惨白,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树,才让自己站稳。
“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他看着我,几乎病态的眼神里,带着祈求。
“只要你回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往前走了两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霍见山。”
我轻声叫他,“喜欢在一段感情里游离,喜欢做二选一的选择题,是你的性格,不是我的。”
“我会认真对待每一段感情。”
“所以,比起为一段过去的感情驻足。
“我更想好好面对,我现在的感情。”
我没有再回头看他的脸色。
只是轻声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多谢你过去的照顾,保重。”
让我没想到的是。
婚礼前夜,霍见山竟然真的来了我和霍淮之的住处。
他送了我一份新婚贺礼。
作为霍家的儿子,他享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可他竟然签下了赠与书,把其中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给了我。
霍淮之不动声色地收下了。
只是揽着我的手臂稍稍紧了些。
几乎是本能地把我圈在他的怀里。
看到眼前这一幕。
霍见山勉强说了句新婚快乐。
就转过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怎么这么紧张?”
我笑着去摘霍淮之的眼镜。
好让我抚平他微微皱起的眉心。
在我的亲吻里,霍淮之手上的力道慢慢放松下来。
“我只是怕……”他低声说。
后面的话,都淹没在他的亲吻里。
直到深夜,我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
那晚,霍淮之服务得格外用心,却在我失神之前,缓了动作,低头吻我。
问句和亲吻一起落在耳边:“想回头?”
我含泪摇头。
又试探着去亲他。
终于换来他态度松动,低声诱哄:“想要什么?
告诉我。”
“喜欢吗?”
“很漂亮,小意。”
婚礼那天,天气晴好。
我站在他对面,听他的告白。
听他诉说这么多年,他只能以哥哥的身份,压下的那些心事。
也听他说,在他眼里的我。
有些我自己都没有记住的事情,在他脑海里,却记得一清二楚。
在他的讲述里,我听到台下传来善意的笑声。
还有他的朋友,大着胆子打趣他。
说他把我描述得太好了。
可是,爱情本来就不是新鲜感的循环。
而是在漫长的岁月里,一次又一次发现她的闪光点。
在日常生活里,一次又一次地相爱。
“我爱你。”
“不论贫穷富有……直到生命的尽头。”
他说。
阳光洒落,是难得的好天气。
迎着他的目光,我对他微笑。
“我爱你。”
不论贫穷富有。
直到我们老去。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语气和平时有些不同。
让我生出点奇怪的不安。
车门被他拉开。
上车前,我有些犹豫地回头看了一眼。
露台上,霍见山的身影藏在暗下来的夜色里。
我只能看见他手里点燃的那支烟,垂在身侧,火光明灭如星。
目光相接的那一瞬。
那点火光从露台上坠落。
消失在夜色里。
“上车吧。”
霍淮之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他停顿了一下。
黑色半框眼镜后,男人的目光专注。
我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我送你。”
车还没开到山下。
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身旁的霍淮之抬手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
还把车窗降下了些。
夜晚的山风吹进来,带着点潮湿的气息。
我转头看去时,霍淮之的眼底已经多了点不自知的欲色。
炽热的,滚烫的,侵略性极强的。
他的目光太危险。
只是一眼,我就本能地低下了头。
那一刻,我突然福至心灵。
想起了霍见山亲自递给他的那杯酒。
距离太近,我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意。
“淮之哥?”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还好吗?”
“太久没喝酒了,有点醉。”
他说,“车里有毛巾,麻烦帮我用水打湿一下。”
我拧开矿泉水,浸湿了那条毛巾。
替他擦了擦脸。
“好些了么,淮之哥?”
我轻声问他。
他薄唇紧抿,没有开口。
后排的挡板却无声无息地升起。
我心知不对。
下一秒,我就被霍淮之拉进了怀里。
炽热的吐息打在耳侧。
“婚约的事,是你提的?”
他怎么知道?
我有些错愕地抬起眼。
这样的反应,落在霍淮之眼里,已经与回答无异。
我放弃了辩解,轻轻点了点头。
眼前,霍淮之弯了弯唇角。
“要后悔么?”
他意有所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的眼神太危险。
我本能地往后仰了仰头,想离他远一点。
可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作为女儿,我从小就被当作要嫁出去换取利益的那个人。
之前家里对我的宽容,只是因为我和霍见山的婚约已经定下。
如果和霍家的婚约告吹。
说不定我那个爹会为了钱,把我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眼下,除了霍淮之。
我别无选择。
想到这里,我心一横。
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薄唇因为高温有些干燥。
霍淮之怔了一瞬。
很快便抬手,摘下了他在外人面前从不离身的那副半框眼镜。
掌心拢住我的腰,掌控了主动权。
我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唇齿交缠。
吻得晕晕乎乎。
直到呼吸不过来之前。
他才终于放开我。
在我耳边,落下一句轻声的夸赞:“你穿这身,果然很漂亮。”
我气得抬手捶了他一下,恼道:“霍淮之!”
他轻松地捉住了我的手腕,扣在身边。
落吻之前,我听见他的回答。
“我在。”
“这次,是你主动的。”
他已经给过我选择的机会了。
而现在……我突然想起旁人对霍淮之的评价。
要么不做。
要么……在霍淮之的授意下。
司机在中途改了道,开到了他平日上班时在市区买下的那处江景大平层。
开进地下车库前。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霍见山的消息。
“今晚的礼服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了。”
“晚上六点,我来你家接你?”
慈善酒会的邀请函是一个月之前就送来的。
霍家的邀请函有一张给了我。
这样的场合,我的父母也会出席。
如果我不去,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和霍家的婚约出了问题。
可这样的场合,宋闻语八成也会到场。
我低下头,点了点手机屏幕。
切到霍淮之的对话框,发了条消息。
“今晚的慈善拍卖,你去么?”
晚上的酒会,我没穿霍见山为我准备的那件白色小礼服。
而是换上了霍淮之让人送回家的一件浅紫色旗袍。
长发盘在脑后,发钗是温润的檀木,钗尾缀着两朵白色的小梨花。
柔静婉约,是与平时不同的风格。
我没有错过霍见山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
“怎么没穿我送来的那件?”
他说,“不喜欢?”
他送来的衣服数年如一日,都是可爱娇俏的风格。
“偶尔想试试新的风格。”
我偏过头,对他眨眨眼,问得轻快,“不好看么?”
“怎么会?”
他唇边多了点笑意,“你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话音未落,我和他都是一怔。
十几岁的时候,我曾经尝试过很多不同风格的衣服。
但只要是不符合父母眼里乖巧定义的打扮。
穿上后都会被百般挑刺。
所以,到后来,我穿上那些其他风格的衣服时。
就会自己默认这些衣服是不好看、不合适的。
高考后,霍见山陪着我去买衣服时。
在 SA的推荐下,我也试过几件漂亮的吊带裙。
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
可能是镜子里的自己太过陌生……在他问我喜不喜欢时,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开口推脱:“这几件衣服,我穿都不好看吧……”他只当我是不习惯那些风格,笑着安慰我:“怎么会?”
“你穿什么都好看。”
那几件我试过的吊带裙,都被他买了下来。
成了我十八岁那年,只敢在房间里偷穿的衣服。
可是后来,他送来的衣服,也变成了千篇一律的款式。
我恍然想起那年,我因为穿衣风格,跟父母争论时,得到的回答。
门当户对的联姻里,男人都会更喜欢看起来乖巧、好掌控的对象。
所以,在霍见山眼里,我也应该是这样的。
直到他被另一种风格的学姐吸引。
追求,告白,念念不忘。
如我所料,酒会上,我见到了刚刚回国的宋闻语。
浅棕色的长发微卷,一身红裙越发衬得她风情万种。
端着半杯香槟,游走在一众富二代之间,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直到舞会开场时。
霍见山低下头,在离她耳侧几寸的距离,笑着低声说了句什么。
然后微微弯腰,对她伸出了手。
是邀请她跳第一支舞的意思。
场边的音乐已经响起,是浪漫的曲调。
我坐在二楼的酒桌边,往下看去。
他们在舞池里牵手、相拥,配合默契。
如同已经跳过无数次的舞伴。
本以为心里会有些酸涩。
可真正看见这一幕时,涌上的情绪却只有释然。
手机屏幕亮起,跳出一条消息。
那天,老师叫了家长。
我急得又掉了眼泪。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霍见山有些无奈地抬手替我擦去泪珠。
“再送你一只就是了,别哭了。”
我有些茫然地抬起眼。
隔着眼泪,夏日正好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晕开浅金色的边际。
原来心动的时刻……心跳是真的会突然变快。
他的嗓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行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里有紧张,有为难,也有两分愧疚。
可唯独没有心疼和爱意。
或许,青梅竹马的这些年,顺理成章的商业联姻里。
心动的人只有我而已。
我清醒过来,擦干眼泪,对他点了点头:“好。”
“但短时间内,我找不到第二个靠谱的联姻对象了。”
霍见山是霍家的小儿子,能力有限。
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最好的联姻对象就是……霍家的长子,这两年江城生意场上最让人忌惮的那位。
我抬眼看向他:“说服你大哥,让他答应和我联姻。”
“这就是我的条件。”
不知他们兄弟两人在楼下的花园里聊了些什么。
过了很久,他们才一前一后从门口的小路走进老宅。
进门前,霍淮之似有所觉,抬头看了一眼。
正撞上我的目光。
他比我和霍见山大了八岁。
我们从小就有些怕他。
我有些心虚,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布料轻微撕裂的声音传来。
是我长裙的裙角,不知怎的,挂在了露台栏杆的雕花上。
被我的动作一带,破了个小口。
等我把裙子抽出来时,楼下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晚饭的时间近了。
现在出去买显然来不及。
我只好问老宅里的阿姨要来了针线,关上了书房的门。
打算自己将这个小口补好。
还没等我动手。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男人冷淡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家里正好有一套能换的衣服。”
“给你带过来了。”
我拉开门。
霍淮之递来一件法式吊带白色长裙。
布料柔软,做工精致。
他神色自然地看向我。
仿佛递来的只是一杯水、一份文件。
我却没出息地红了脸。
在露台上偷看,被他抓到,就已经足够让人心虚了。
被发现后,还冒冒失失地勾坏了裙子……“不喜欢么?”
霍淮之垂下眼,专注地打量我的神色,“老宅这边没有多的了。”
“先将就一下?”
他说,“习惯身上这件的话,改天赔你一件一样的。”
我连忙摇头。
道谢时不看人实在太失礼。
我压下那些羞恼,抬眼看向他:“裙子我之后会洗干净还你的,谢谢你,淮之哥。”
“不用。”
霍淮之应得简短。
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也是,他这样的身家,一条随手送出的裙子。
本来就算不得什么。
不知这条裙子是霍淮之什么时候买的。
穿上时,竟格外合身。
法式长裙的剪裁,平添了两分温柔的气质。
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
不同于以往的乖巧娇俏。
是我平时很少尝试的,婉约娴雅的风格。
从二楼走下去时。
晚饭的时间已经近了。
霍见山听见响动,抬头看来。
大概是我换了穿搭风格,有些陌生。
他微微一怔,竟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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