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与丞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你等风雪又一年:陈与丞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猫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直胡闹!我绝对不许你跟那个林美音来往!别说她当年是怎么抛弃你的,就凭她现在肚子里不明不白的孩子——”陈老先生气得胡须乱飞,陈夫人更是气得脸色惨白。“与丞,你这样对得起小暖么?你也知道现在马上就要接受移植手术了,等眼睛好了,你就要追求真爱去了?那眼睛瞎的时候,是谁在身边任劳任怨照顾你啊?你让那个林美音试试,让她伺候你几天试试!”然而陈与丞根本不相信父母的话:“你们对美音一直有偏见,我不想跟你们多说。我就一个要求,要么我接受手术,娶美音。要么,你们就去跟那个国外的捐赠者说,我不做了。瞎一辈子。”“你!”陈老先生气得心脏都要爆了,指着陈与丞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江暖赶紧扶住陈老先生:“老爷,太太,我已经答应跟少爷离婚了。只是他说想要给林小...
《你等风雪又一年:陈与丞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简直胡闹!我绝对不许你跟那个林美音来往!别说她当年是怎么抛弃你的,就凭她现在肚子里不明不白的孩子——”
陈老先生气得胡须乱飞,陈夫人更是气得脸色惨白。
“与丞,你这样对得起小暖么?你也知道现在马上就要接受移植手术了,等眼睛好了,你就要追求真爱去了?那眼睛瞎的时候,是谁在身边任劳任怨照顾你啊?你让那个林美音试试,让她伺候你几天试试!”
然而陈与丞根本不相信父母的话:“你们对美音一直有偏见,我不想跟你们多说。我就一个要求,要么我接受手术,娶美音。要么,你们就去跟那个国外的捐赠者说,我不做了。瞎一辈子。”
“你!”
陈老先生气得心脏都要爆了,指着陈与丞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江暖赶紧扶住陈老先生:“老爷,太太,我已经答应跟少爷离婚了。只是他说想要给林小姐一个完美的婚礼,那......手术的时间,你们要不要再跟捐赠者沟通一下?”
之前江暖是准备三个月后接受安乐死,眼角膜也会在那之后正式捐赠。
但现在,陈与丞要求在林美音显怀之前举办婚礼,那就意味着,他的手术也要提前。
“下个月。”
陈与丞咬了咬牙:“我要下个月做手术,你们跟捐赠者说一下,我可以多付钱。”
“岂有此理!”陈老先生气急败坏,“人家是做公益,去世后才能捐赠。现在人还活着,你就要人家的眼睛么!”
“是啊与丞,你不能这么任性。”陈太太也苦口婆心劝道,“如果那个林美音不肯在你眼睛复明之前举办婚礼,说明她连基本的考验都通不过。你怎么能这么无底线地让步?你让我和你爸,怎么去开这个口?人家捐赠者万一生气了,反悔了——”
“老爷太太,要不,你们把那个邮箱账号告诉我吧。我去跟人家商量。我有办法让对方同意提前捐赠。”
江暖说:“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一时间,陈家三人齐齐把脸转了过来。
江暖轻轻搓着手心:“我的条件是,我不能陪少爷到婚礼了。我只能等到......陪他进手术室的前三天。”
一时间,陈家二老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江暖为什么会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
这种要求,也算是要求么?
“小暖,你......你是因为觉得看到与丞跟别人结婚,心里会......”
“是,因为我心里会难受。”
江暖咬了咬唇,郑重点头。
“我......是真心喜欢过与丞少爷的。虽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且因为我爸爸的原因,把他害得这么惨。可是,该还的我都还了,该做的我也做了。我想,我有权利决定,不要参加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婚礼,不是么?”
一时间,陈家二老更加无地自容:“小暖你这孩子,我们一直都说,你爸爸的问题从来不是你的错。我们也没有要你还债的意思,你也是我们的家人,你......”
“少爷,我先回家等你。”
江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她痛得忍不住了,不能再耽误。
陈与丞看不到她的异常,但陈家二老会看得出来。
......
当天晚上,江暖把“捐赠者”同意提前到下月初的捐赠协议书更新版本打印好。
交到了陈与丞助理的手上。
这让陈与丞十分诧异,她是怎么这么轻易就做到的?
“对方是个得了绝症,打算安乐死的女孩。”
江暖平静地解释说,在她生命的最后两个月,肿瘤或会扩散到她的脑部,压迫视神经。
她的眼睛,已经没有意义了。
“所以,她真的同意提前捐赠角膜给我?”
陈与丞倒吸一口气。
江暖轻轻嗯了一声,与此同时,用手机签下了电子版本的确认书签名。
“没有任何条件了?”
陈与丞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江暖想了想,随口应声:“有,她需要钱留给自己的亲人,于是我做主把你多给我的补偿支付给她。”
她太了解陈与丞,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陈与丞唏嘘一声:“这钱不用你来掏,回头我会让阿豪补给你。”
江暖摇头:“不用了,就算是我提前离开的补偿。”
陈与丞心头一凛:“你是认真的?我以为你只是在我爸妈面前赌气。”
“提前离开是认真的,但理由不是。”
江暖垂了垂眼眸。
“那是因为——”陈与丞咬紧后槽牙。
江暖莞尔:“我爱上别人了,少爷,下个月初,就要跟他出国了。抱歉,我不能陪你做完手术了。”
整个浴缸两米多长,半米多宽,一米多高。
江暖才不过一米六的身材,生病以后体重更是直线瘦到八十斤。
在极度疼痛的虚弱又伴随惊慌的状态下,浴缸对她整个人来说,简直就像陷入流沙一样绝望!
她奋力扒拉着光滑的浴缸壁,可是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
她想要张口呼喊——
“救......”
“少爷......”
可是热水却疯狂贯入她呼救的口鼻,瞬间呛出殷红的血水。
好痛。
眼前的视线被热气氤氲模糊了,她的救命被生生堵在绝望里,脱力的手掌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地松弛了力度。
与此同时,陈与丞已经换好了浴袍,走进门来。
“江暖?”
浴室里水汽弥漫,温度闷升。可是里面却没有江暖的应答声——
按照以往的习惯,他想洗澡的时候,江暖一定是会把水放好,然后调好室温,再扶他进来。
因为担心他看不见一旦摔进浴缸里会危险,所有江暖一定是全程寸步不离守着他的。
可是今天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她既没有主动出来叫他,也没有在浴室门口搀扶他。
江暖人呢?
明明没有听到她出来的声音啊!
温热的水已经积满了浴缸,正沿着瓷壁缓慢溢出,流过阶梯,蔓延到陈与丞的脚下。
门外的小七冲着这边的异常狂叫了两声,似乎在提醒陈与丞。
只是他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完全不知道江暖本人现在早已失去了意识——
就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浴缸水中间飘浮着,只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搭在边缘。
突然间,陈与丞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响。
不是他的手机,因为他的手机这会儿放在浴室外面的桌台上。
所以,这是江暖的手机。
寻着声音过来,陈与丞踩着满地的积水,捡起了江暖留在台子上的手机。
“喂,小暖你没事吧!”
电话是李程打过来的。刚才通话的过程中,他明显听到了江暖咳嗽剧烈的声音。
后来又急匆匆挂断电话,看样子是病发的很严重了。
李程越想越觉得不安,于是赶紧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电话竟然会是陈与丞接听的。
“你是谁?”
听到电话那端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而且开口就称呼她为小暖,陈与丞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冲丹田。
“你找我太太什么事?”
李程瞬间一愣:“是,是陈先生么?小暖没事吧,她在你身边么?我刚才好像听到她晕倒摔倒——”
“所以,关你什么事?”
陈与丞没耐烦地生怼了回去。
“陈先生我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你快找找小暖,她身体怕是要吃不消了。我刚才——”
“你听不懂人话么,她是我太太。至少现在,还是我陈家的人。你想挖墙脚至少也先看看自己的斤两。”
“到底是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我听不懂人话!”
李程急了:“小暖她病了!病得很重马上就要死了!她是你太太没错,可你做为她的丈夫,你知道这些事么!”
“怎么?后悔要钱要少了?”
陈与丞拉紧拴狗的绳索,俯身在小七的脖子上轻轻拍抚了两下。
江暖并没有理会陈与丞的嘲讽,只把目光轻轻落在小七身上。
“我想要小七。”
还有不到一个月她就要给陈与丞捐赠眼角膜了,可是距离安乐死执行还有一段时间,这也就意味着,她要独自在黑暗中生活两个月。
如果能有小七陪伴,日子应该也不难熬吧?
“我能带走小七么?”
江暖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小七的脑袋:“等你手术好,眼睛就恢复了,你也用不着小七了,是不是?”
“你把我当什么?”
陈与丞冷笑一声,一把将狗绳索拉回到身侧:“小七陪了我整整三年,做我的眼睛,做我的拐杖。难道我眼睛好了以后,第一时间就应该把它当累赘一样踢开么?你觉得我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
江暖没说话,但沉默的质问就好像无声的控诉。
他对狗尚且有这样的情义,对她呢?
“好了别说这个了,去给我放水洗澡。”
陈与丞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好像只要到了这个节奏,就会自动开启心虚模式。
江暖坐在浴室里,一边放花洒,一边跟李程发消息。
李程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这次帮她联系安乐死的中介公司负责人。
他本来是做欧洲旅游专线的,原本跟江暖说好,她什么时候有机会去那边玩,他要亲自给她当导游。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终于等到江暖的请求,却是让他帮忙联系瑞士那边的安乐死机构。
李程心如刀绞,但为了心爱女孩最后的愿望,他还是强忍着悲伤,为她尽心尽力地安排一切。
“你说下个月要先捐赠角膜?开什么玩笑,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不是还说你想去看阿尔卑斯的雪山,想要去看极光么?我都给你安排好了最好的行程。小暖,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收到江暖的消息,李程实在是又心疼又焦急,忍不住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李程,谢谢你帮我这么费心的安排,只是我这边,确实有些变化......我,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你是为了陈与丞是不是?”
李程压低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那个让自己无法释怀的疑问。
“凭什么啊小暖,你又不欠他什么!你为了他已经把自己最好的青春,容貌,学业事业,全都搭进去了。现在又得了这样的病,难道连最后几个月想要体面有尊严地离开这个世界,都是奢侈么!”
“别说了李程,我......”
江暖眼眶微紧,同时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
她来不及偏开头,一口鲜血瞬间呕进刚刚放好的热水里。
陈与丞的浴缸非常高大,高出地面的阶梯有七十多公分,对江暖这样身材瘦小的女孩来说,每次放水都是很辛苦的力气活。
看到刚刚放好的热水被血污染,她赶紧放下手机去掏底部的浴缸塞。
可是翻江倒海的疼痛就好像一根锋利地铁钩,紧紧掏拽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疼到手脚发麻,头晕目眩。
身子刚刚探下去,整个人便直接栽进了浴缸里!
“这种鬼话也会有人信么?什么失忆三年,什么重拾真爱?圈子里谁不知道,她当初就是因为与丞眼睛治不了才跑的!现在听到风声,说咱们与丞的眼睛又有希望了,好意思舔着脸回来?”
陈夫人气呼呼地摔下正播放着今天头版娱乐新闻的ipad。
视频镜头中的林美音满眼泪水,热切地面对一众媒体,字字诚恳。
她说今天这场拍卖会的重磅展品,是她精心为所有喜爱她的人准备的一个惊喜——
那就是重生后的林美音本人。
“这三年来我始终处在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过去和未来在哪的混沌状态。我丢失了曾经的林美音,也丢失了我最纯真的爱情。现在我终于找回记忆了,我知道站在原地等我的除了无数的歌迷影迷,还有我的挚爱——”
镜头晃动间,无数镁光灯给到陈与丞那张精俊的容颜上。
视频下方无数祝福的留言,将这段新闻推举到热搜居高不下。
这,就是昨天拍卖会现场上真实发生的一切。
站在陈与丞身边的江暖,也有被镜头匆匆扫过了一下。
只是她低调戴着口罩,手里永远拿满陈与丞的外套手杖等私人物品。
三年来,她以这样的形象多次出现在陈与丞的身边。
没有人知道她是陈与丞名正言顺的妻子。
“说这些有什么用。关键与丞对那个女人死心塌地了那么多年,现在她回来了,你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
陈老先生叹气之余,有些心疼地看向江暖:“小暖,你怎么想?”
江暖平静地搓着虎口,网上说,这个穴位能缓解肝胆位置的癌痛。
从昨天陈与丞丢下她一个人跟林美音走了以后,她便被陈家二老一个电话叫回了老宅。
家庭会议开了快一个通宵,她连药都没吃,实在有点扛不住了。
生病的事,她不想给陈家二老知道。
“老爷,我......”
“小暖,你别担心,我们会给你撑腰的。”
陈夫人一向最心疼江暖,也知道这些年在陈与丞身边,她是没少受委屈的。
“江师傅当初的事只是个意外,跟你又没关系。再说了,当初要不是你不顾性命危险把与丞的车门打开,他就不止是眼睛看不见了!”
陈夫人心疼地抚摸着江暖左边脸颊上的伤疤,那是她当初在车祸现场为了给卡在里面的陈与丞拉开内门闩,被碎玻璃划上的。
陈夫人说,让她嫁给陈与丞并不是单纯为了赎罪和报恩。
而是因为他们看得出来,江暖从小就喜欢陈与丞。
她爱他,才会真心对他好,心甘情愿地陪伴照顾他。
但是,生命有尽头,爱也有啊。
“陈老爷,陈夫人,谢谢你们对我的理解和偏爱。但是我想,既然林小姐回来了,如果少爷真的打算跟她在一起,我还是让位比较好。你们也不想看到他继续留在一个不爱的女人身边,不快乐的样子,不是么?”
江暖没有流泪,只是平缓着语气,说出了自己坚持的决定。
从老宅回家,天已大亮。
江暖惊奇地看到陈与丞竟然坐在沙发上,听着多年习惯的广播。
“你回来了?我以为......”
江暖微微错愕。
昨天她亲眼看到陈与丞跟林美音重逢的一幕,亲眼看着他多年失神干涸的双眼里,重新涌出了泪水。
她还以为,他们会有无数的话要说,三天三夜都分不开......
陈与丞关掉声音,冷冷偏过脸。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夜不归宿,于是迫不及待跑去老宅找老头老太去告状了?”
他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只是多年来习惯刻薄的语气一时半会很难改变。
“过来,坐下。”
他挥挥手,示意江暖坐下来谈。
“至少现在,我们两个还是夫妻关系。那种出格的事,我不会做。”
江暖胸口轻堵,心情十分复杂。
她匆匆找了药,就着冷水先吃了,缓解下疼痛后才开口。
“那,少爷怎么打算?”
“你呢?你怎么打算?”
陈与丞俯下身,摸了摸脚下窝着的小七。
那是一只四岁大的金毛寻猎犬,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导盲犬。
在陈与丞失明后的第二年,陈家二老托人从国外弄过来的。
“那,要不少爷你给我一笔钱吧,我们离婚。”
江暖心头一痛,话出口的时候,同时反呕出一口血。
她赶紧用纸巾擦了,同时面对小七不安烦躁的叫声,她竖起手指,示意安静。
导盲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特殊状况,比如主人受伤流血,它们都会有专门的叫声提示。
这一个月来,小七常在家里发出奇怪的警示音,但每次都被江暖想办法安抚了过去。
“你只要钱就够了?”
江暖的要求,大大出乎了陈与丞的意料。
“为什么?”
陈与丞紧紧簇着眉峰,他没有能够捕捉到江暖表情的视力,也无法从她一贯温软的语气里听出这话的真实含义。
对江暖的印象,仿佛一直都是三年之前那个留着马尾,笑容青涩温和的样子。
江暖不知自己该怎么解释,下一秒翻江倒海的疼痛再次侵袭她的五脏六腑。
来不及再说什么,她捂着嘴起身往洗手间跑。
身后,只有小七一声又一声焦急警示的吠叫。
陈与丞安抚不下焦躁的导盲犬,于是打开手机提示翻译器。
遭遇危险,受伤警示,闻到血腥味等。
血腥味?
陈与丞察觉到脚下拖鞋有些黏腻的质感,但他很快想起江暖说自己身上还有例假的事。
原来,狗叫只是因为地上有血啊。
陈与丞松了口气,忆起当初,江暖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来例假,还是只有他们两人在家的暑假。
那会儿江师傅开车带着陈家二老去外地谈生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孩就趴在窗台上一字一句地写遗书。
她从小没有妈妈,自然也没有人教过她这些生理知识,她以为自己身体出血是快要死了。
彼时啼笑皆非的陈与丞,帮她买了人生中的第一包卫生棉。
想她在他身边照顾了那么多年,仿佛是个无所不能的女超人。
可实际上,依然还是个来例假还会弄外面的迷糊鬼。
陈与丞觉得心中莫名有些怜悯,某处突然软了一下。但他以为,这可能只是因为林美音回来了,他心情好了,担子也放下了。
江暖从洗手间出来,脸色依然白的吓人。
她原本还在纠结自己该找个什么借口拒绝陈与丞让她继续留下,可是一出来就看到陈与丞正面色凝重地听着智能手机里的消息。
“开车,走!美音晕倒了!”
陈与丞二话不说命令道。
......
“没关系,患者只是有些低血糖,这是妊娠早起很常见的状况,平时多家强些营养就行了。”
林美音的病房里,医生如是一番解释,叫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林美音已经怀了两个月身孕了?!
“对不起,与丞,我知道我不该隐瞒你的。可是我也是不得已......”
林美音虚弱地哭诉着,“你能想象到当我恢复记忆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我根本不爱我眼前的那个男人,我脑海里所有的点点滴滴都是你!我只想回到你身边,一刻都不能等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怀上了前夫的孩子。”
“失去记忆这三年,的的确确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我也以为,我可以就这样跟他共度一生,可是现在我想起你了,我想起你了啊与丞!”
“这个孩子的存在我知道对你不公平。可是我也没办法啊,与丞。车祸之后我伤了子宫,好不容易才做人工怀上的。如果拿掉它,我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做妈妈了。”
“对不起与丞,你让我走吧。三年早已物是人非,我知道,其实你已经跟江暖妹妹在一起了。就当是我回来做了一场梦,我们今生今世注定无缘......”
林美音哭得泣不成声,蜷缩在陈与丞的怀里,迟迟不甘松手。
直到后来,站在门口的江暖亲耳听到陈与丞说——
“留下吧,美音,我们尽快举办婚礼。我会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的。”
那一刻,江暖心如刀绞。
他曾那么义无反顾地亲手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如今,却能这么大义凛然地认下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原来爱与不爱,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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