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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逆子,朕认错了把电交出来李二李恪全局

泸州老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议政殿。“逆子,你竟敢奸害怡红院花魁,犯下弥天大罪,有何话可狡辩?”李恪抬头,看着龙椅上的那人。脸上不见波澜,嘴角却挂着淡淡的嘲讽。穿越大唐,浮沉五载,他大刀阔斧变革。给国库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给军队带来领先世界的武器……触怒了无数利益集团。朝堂上,若无人挑战自己,他反而觉的不习惯。然而,今日的气氛,似乎格外凝重。尽管如此,他依然认为事态不至于失控。因为,这种污蔑的事情,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不过……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李恪心头咯噔。照惯例,李二会打个哈哈,随即退朝,对此不闻不问。但现在……卸磨杀驴!并不鲜见!却没料到,会落到他头上。回想自己穿越五载,开挂人生,与李二父慈子孝。凭借自身才智,将大唐人文推向高峰。现今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主角:李二李恪   更新:2025-05-14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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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二李恪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逆子,朕认错了把电交出来李二李恪全局》,由网络作家“泸州老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议政殿。“逆子,你竟敢奸害怡红院花魁,犯下弥天大罪,有何话可狡辩?”李恪抬头,看着龙椅上的那人。脸上不见波澜,嘴角却挂着淡淡的嘲讽。穿越大唐,浮沉五载,他大刀阔斧变革。给国库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给军队带来领先世界的武器……触怒了无数利益集团。朝堂上,若无人挑战自己,他反而觉的不习惯。然而,今日的气氛,似乎格外凝重。尽管如此,他依然认为事态不至于失控。因为,这种污蔑的事情,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不过……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李恪心头咯噔。照惯例,李二会打个哈哈,随即退朝,对此不闻不问。但现在……卸磨杀驴!并不鲜见!却没料到,会落到他头上。回想自己穿越五载,开挂人生,与李二父慈子孝。凭借自身才智,将大唐人文推向高峰。现今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大唐:逆子,朕认错了把电交出来李二李恪全局》精彩片段


议政殿。

“逆子,你竟敢奸害怡红院花魁,犯下弥天大罪,有何话可狡辩?”

李恪抬头,看着龙椅上的那人。

脸上不见波澜,嘴角却挂着淡淡的嘲讽。

穿越大唐,浮沉五载,他大刀阔斧变革。

给国库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给军队带来领先世界的武器……

触怒了无数利益集团。

朝堂上,若无人挑战自己,他反而觉的不习惯。

然而,今日的气氛,似乎格外凝重。

尽管如此,他依然认为事态不至于失控。

因为,这种污蔑的事情,已经发生不止一次。

不过……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

李恪心头咯噔。

照惯例,李二会打个哈哈,随即退朝,对此不闻不问。

但现在……

卸磨杀驴!

并不鲜见!

却没料到,会落到他头上。

回想自己穿越五载,开挂人生,与李二父慈子孝。

凭借自身才智,将大唐人文推向高峰。

现今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政通人和。

李恪本以为自己能和李二共谱传世佳话。

岂料……

李二瞪着发愣的李恪,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气势压倒了。

暗自得意。

李恪越这样,他越找的到存在感。

只有皇权,才能高于一切。

是时候让老三明白了,朕不仅仅是他父皇,还是他的主子。

想起五年来,低声下气跟老三要钱,找老三解决问题,李二就气的牙痒痒。

“说话!”

李二眯眼,俯视跪地的李恪。

“你胆敢辱杀花魁,以为闭上嘴装傻,就能蒙混过关?”

“今天你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亲自砍下你的头,以平息朝中文武官员,和天下百姓的怒火。”

李恪试图回忆昨晚的细节,但只记得吃过晚饭后就直接睡了。

睡觉不可能杀人,这明显是栽赃。

面对无端的指控,李恪怒了。

“父皇,我受到了冤枉,我没做那件事,难道你要逼我承认不存在的罪行?”

“证据摆在那,你还有脸狡辩?”

李二眼睛瞪得溜圆,对李恪这种放肆的态度感到愤怒。

满朝文武听到这话也激动起来。

“三皇子数次漠视国法,犯下过错却不肯认罪,臣恳请陛下严厉惩处三皇子,以维护国法之尊严。”

“确实,三皇子将大唐国法置于脚下,臣恳请陛下严惩不贷。”

“大唐律法明文规定,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臣恳请陛下对三皇子处以极刑,以示国法之公正,平息民怨,以免使我等大唐子民心灰意冷。”

太子李承乾,摆出一副仁义的假像走出来。

“三皇弟,你又何苦如此?有过则当认,父皇会看在骨肉之情上宽宥你。”

李恪环视四周,冷笑一声。

“认罪?我何罪之有?”

李二闻言怒火中烧,脸色铁青,大声喝道。

“刑部尚书,你告诉这逆子,他何罪之有。”

刑部尚书走出来,声音低沉。

“三皇子殿下,昨晚怡红院花魁赤身死在您身边,您需要认下辱杀罪。”

“既然你认为三儿犯了辱杀罪,那么你说,朕应该对他施加什么刑罚?”

血浓于水。

李二先前说要亲自取李恪性命的话,不过是恐吓。

他并不真的希望李恪死,只是想借机压一头。

但现在,不知何人将此事传到民间,搞得众所周知。

作为皇帝,他不能随意处理李恪,于是把决定权交给刑部。

尽管刑部尚书刚正不阿,但在面对皇子犯法的问题上,也不敢直接说出“罪该当诛”的话。

否则,很快就会轮到他死。

“陛下,臣看三皇子屋内有空酒坛,料想是昨夜喝醉所致失态,并非蓄意犯下大错。

依大唐律例而论,三皇子之过尚不足死。”

李二听到这话,安心了。

刑部尚书还算识相。

“这样啊,朕本想亲手杀了这逆子泄愤,但国法不容朕随意行事。

当然,他虽免于一死,也不能逍遥法外。

李恪,将所有武器技术和商业权交出来。

之后回你封地凉州,无昭不得回京,可服?”

“服?我服个鬼!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我承担?”

李恪算明白了,这群人就是打他老底的主意。

刑部尚书眉头紧锁,已经为他开了后门,他竟然不知好歹?

“三皇子殿下,花魁赤身与你共卧,又有何好辩解?”

“我辩解?辩解何来!”李恪起身,愤然道。

“若某日,我暗中将一具衣不蔽体的尸体放在你身边,诬陷你为凶手,你会不会辩解?

你敢尝试一番吗?你敢应战否?众位,有谁敢出来一试?”

说到此处,李恪几近怒吼。

众人皆被其声震慑,哑口无言。

李恪转过头,目光如炬,直逼李二那冷漠的面容,字字铿锵。

“老子再明确告诉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一次,我,李恪,是被冤枉的。”

李二怒斥,“顽固不化,养育出你这样的逆子,是朕最大的羞耻。”

李恪笑。

随后,众目睽睽之下,脱下皇子服,将其叠放得一丝不苟,放到龙阶上。

众人惊愕,不明所以。

不容他们多想,李恪开口。

“草民李恪,拜谢陛下恩宠。至此,与陛下断绝父子关系,归隐田园。”

话落。

现场陷入了一片沉寂。

众人惊愕看着李恪,满脸不可思议。

李二与李承乾同样震惊,难以置信的瞪着李恪。

与天下至尊断绝父子关系?

这想法荒唐至极,只有愚人才会这么做。

过了一会儿。

李二逐渐恢复神志。

霎时,怒火在胸中翻涌。

他眼神冷若冰霜,咬牙切齿道:“逆子,你刚说什么?”

整个大殿,沉浸在帝王的至高威严中。

一步失态,便可能引发腥风血雨。

天子怒了,真正动怒了。

李恪触犯了他的底线!

四周一片寂静。

禁军与护卫,无不低头,大气不敢出。

李承乾也不敢在此刻轻易开口。

“老子要离宫,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李恪态度坚决,声音坚定。

顿时,李二的盛怒,如雷霆万钧。

但李恪依旧与李二对峙,那平静的脸,令人不禁敬畏。


深夜,太守谨慎地再次查看奏折,等墨迹干透后才满意睡去。

海边。

洪天派张三带领五百人马取水,额头上满是汗水。

“这种日复一日的高强度劳作,换成是我们自己,只怕早就累趴下了。”

张三说完,旁边的士兵竖起大拇指。

“也只有统领您才能想出这样的策略,对那些运送海水的民夫减免部分赋税,实在是高明。”

张三瞥了士兵一眼,吐掉了嘴里的茅草:“哼,你这张嘴,还真是会说。

若是我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又怎会需要每日带领你们辛劳?

告诉你,这个主意是王爷想的,他是真心疼惜我们这些底下的人。”

话落,周围的士兵们顿时明白过来。

海水一刻不停歇的运输。

百姓们听说运送海水可以减轻部分赋税负担,在农忙之余也纷纷投身其中。

河州城外,百亩土地被划分为多个格子,每块格子都铺满了青石。

青石周围是用泥土和废弃卤矿残渣堆积成的小型堤坝。

在烈日下,海水散发出阵阵怪味,整个封闭的工坊里,工匠们看到这幕感到奇怪。

他们在做什么?

牛忠思索。

按照王爷的方法,已从海水中提炼出精盐,但速度缓慢。

问题是,看管盐田简单,收盐也不复杂,其他工匠该做什么?

凉城。

众人都在为商贸大会做准备。

邀请函该送的都送出去了。

除大唐内部,其实周边国家都知道商贸大会这事,不过往年拍出的代理权都是些类似肥皂的小玩意儿。

今年,第四届,李恪要开拨大的,彻底打响凉城和他轩辕王的名号。

……

李恪与李二断绝父子关系,在凉关大刀阔斧的事,吐蕃、吐谷浑等国的情报机构不是吃素的,他们同样有所耳闻。

吐蕃。

松赞和文武看到河州与大唐送来的双重情报,捧腹大笑。

“太可笑了!”

松赞抚着胡须放声大笑。

吐蕃与大唐相邻,大唐国力强盛,百姓富裕,军队强大,是难以撼动的强国。

松赞早已对大唐的势力深感忧虑。

从前就有探子说,大唐有意对吐蕃发动战争,但被李恪阻止。

李恪那时的话,仍记忆犹新。

“攘外必先安内,出兵时需要以绝对优势一次性取得胜利!

给我十年时间,我保证能让大唐铁骑踏遍陆地。”

这句话,对松赞而言,冲击巨大!

担忧贼人的出击,不如担忧其暗中的图谋。

大唐的发展速度,迅猛无比。

若真到了那一天,说不定真如李恪所言,大唐铁骑,无人能挡!

松赞那时焦急,却无计可施。

谁能预料到,短短几年,竟然会出现这种变故。

李恪和李二断绝了父子关系。

在松赞看来,大唐最大的威胁就是李恪。

松赞曾深入分析过他的政策和所写书籍。

只能说,令人惊叹、佩服。

至于李二,就像是傻缺,亲手拆自家墙。

“李二啊李二,你也不过如此!”

松赞轻蔑的将情报扔在地上,感到浑身轻松。

吐蕃大相建议:“我们应该再加一把火。”

“正合我意,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

身为邻国,他自然希望大唐越混乱越好。

“是。”

“如果大相需要协助,暗探们将全力提供支持。”

“多谢统领!”

松赞对文武的和谐,深感满意。

不管背地真相如何,表面上的团结一致就已足够。

“陛下,是否需要派人去河州核实李恪所言?”大相询问。

“不必,李恪的话可信,他的行为一贯光明磊落,精兵和武器都是真实的。


陈海走上前道:“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责备马东,而是要想办法除掉那个假冒将军的叛贼。”

徐嘉点头同意,心中却是异常烦乱。

“都怪这狗东西,接下来如何是好?”

凉关多年来,从没间断从凉城那获得好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家算是利益共同体。

这也是为什么凉关上下都愿意包庇凉城辉煌的原因,是因为真的没少拿好处。

不仅如此,凉城护卫军虽然人数总计才一万,但人人强大,吃的饱,吃的好,装备精良。

只要不出去打仗,凭一万人,守住凉城几乎没有问题。

“他们人数不过数千,此刻若不将其拿下,更待何时?”

陈海分析道。

“倘若让他们逃回去,重新调集兵力,你认为,我们还有存活的余地?”

徐嘉想了想,觉得也对。

“不错,决不可错失这次良机,无论如何也要取得胜利。

有了这些俘虏,到时我们便握有了与李恪谈判的筹码。

凉城的武器装备,都将尽入我们囊中!”

说到这,他眼中的贪欲已无法掩饰。

“徐副将英明!”陈海立刻捧上恭维。

“传令三军,斩杀来犯之敌,绝不姑息!”徐嘉下令。

城下。

牛忠再次怒吼:“徐嘉,你这混账东西,到底想干什么?你让兄弟们进攻,是想置他们于死地?

难道没看到凉城护卫军在此?你这是自断生路!”

这声音,迅速在四周回荡。

徐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鼠辈,凉城区区弹丸,偏居大唐边陲,既敢来犯,便应抱必死之心!全军听令,射!

刷刷刷……

万千箭矢,如同暴雨般,划破长空,织出一张张死亡弧线,簌簌而落。

“投石机、滚石,全给本幅将送上城头!”

城头上,忙碌不已。

一丈有余的箭矢,像长矛一般,扣在弓弦上。

数名士兵齐心协力,轮盘旋转,将那由粗壮牛筋制成的弓弦,拉至满弓。

嗖……

一声锐响。

箭矢化为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冲护卫队,穿透一士兵,余势不减,又连穿数人,才止住。

牛忠听到惨叫,怒火中烧。

“徐嘉匹夫,我必让你全家陪葬!”

“退后,立刻退后!”李恪怒吼:“至少再退两百米!”

千牛弩射程极远,威力惊人。

但携带起来不方便,需要大型弩床和多人操作。

此外,成本高昂,弓弦容易断。

“老牛,我除掉徐嘉没事吧?”

“那叛徒,早该杀!”牛忠表情羞愧:“殿下,都是我给你惹出的麻烦!”

“自家兄弟,无需客套,我帮你杀了徐嘉,收回凉关兵权,但我要你顺线索追查,将徐嘉背后的主谋找出来。”

李恪冷笑。

“徐嘉和陈海不过是草莽,他们不敢公然篡权,一定有人暗中指使。”

牛忠点头,“放心,殿下,这事儿我接手了!”

李恪挥了挥手,对云图下令:“动手,斩杀徐嘉和陈海!”

“嗯?殿下,凉关城墙高耸十丈,宽阔两丈,若无十万雄师,要想攻克,几乎不可能。即便凉城武器优于凉关,可……攻守不可混为一谈。”

牛忠犹豫片刻,道。

“并非我不信任殿下,只是想除掉这两个叛贼,恐怕并非易事。”

李恪淡然一笑,回应道:“无需攻城,也可取两人脑袋。”

牛忠眉头紧锁,聪明的他没有继续追问具体计划,因为他了解李恪非等闲之辈。

想到这,他抱拳诚恳道:“殿下,一切就拜托你了!”

徐嘉紧张观察着战场,见护卫军撤退,他愤然一拳砸在城垛上,咒骂道。

“这些可恨的东西,竟然要逃!”

陈海则建议:“我们应当立即出城追击,将他们围困。而且,我刚才用望远镜发现了一人!”

“谁?”

“李恪!”陈海激动大喊:“一定是李恪,他就在人群里!”

徐嘉瞪大眼睛,紧握住他的手,“你肯定那是李恪?”

“没错,就是他。抓住李恪,除掉牛忠,凉城就归我们了。到时,再给朝廷汇报说李恪意图谋反,牛忠与他同归于尽,而钱、地盘、全部将是我们的。”

徐嘉越说,呼吸急促。

“那还磨蹭什么,传令,冲!”

话音未落,几名士兵急匆匆跑来。

“不好了,有叛徒打算开城门接应叛逆!”

徐嘉听后先是一怒,转而大喜,“果然,牛忠那混账有后手,正好一举铲除!”

“王子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带路!”徐嘉指着汇报的千夫长怒骂。

王子虎原本脸色紧张,突然间却布满冷漠。

他的目光落在徐嘉身上,像是在看将死之人。

陈海呼吸猛地一紧,“不……”

声音未落,便见王子虎的手臂陡然一动,刀光掠过。

徐嘉那颗脑袋,瞬间落地。

一声闷响!

鲜血自脖颈间的动脉喷射而出,溅红了陈海的脸。

陈海惊恐尖叫,转身要逃。

然而王子虎的手下却迅速行动,截断了他的退路。

一人抽刀出鞘。

噗嗤一声。

陈海的脑袋高抛,落地,骨碌碌滚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愕不已。

“王子虎,你意欲何为?”

“王子虎,你好大胆量,此乃株连九族重罪!”

周围的士兵纷纷怒骂。

王子虎却发出一声冷笑,踢了脚徐嘉那仍在不断痉挛的尸体,捡起脑袋。

“各位弟兄,我王子虎,受牛将军之命,斩杀两位叛首。如若不从速投降,唯有就地正法!”

“停手吧,不要再攻了,我们从军,为的是守护家园,而非为奸佞效力!

徐嘉与陈海逼迫我们,无非是出于他们贪婪的私心。

现如今,牛将军正在关外,与凉城的兄弟们并肩作战。

难道各位,真的只想为那两叛贼效力么?

快停手,否则,全都将沦为叛逆!”

原本叫嚣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片刻后放下手中武器,目光复杂的看着徐嘉和陈海的脑袋。

他们又岂能不知,下面那个人是牛忠?

王子虎继续道:“实际上,牛将军此番出关,有目的。”


李恪派人去问,才知道粮商们根本没有过来的意思。

“殿下,王家说家主在外地分号查账。陈家表示他们家主养病,不能见风。马家直接闭门不见。

李恪面无表情,但眼神冷冽。

“既然他们不愿来,那我就亲自上门。”

李恪说完,一甩袖袍。

“老牛,带一百人,随我走。”

……

李恪直奔最近的陈家。

一路上风风火火,走在最中间,大摇大摆。

穿过大街,在众多百姓和的注视下,抵达最繁华地段的陈府门外。

自古以来,对阶级划分有着严苛的规定。

士、农、工、商四个等级中,商人处于最低地位。

无论商人财富多少,只能穿着粗布制成的衣服,连丝绸都不允许。

也并非有钱就能购买宅子,许多土地都有身份限制。

然而,陈家显然是个例外。

当李恪带人抵达陈府门前,陈府已预先得知了这一消息。

府门大开,陈府上下十几口人,早已恭候多时。

“草民陈金,率家眷,恭迎殿下,祝殿下千秋。”

李恪似笑非笑,目光淡然地落在跪伏于地的陈金身上。

“你不是身患重病么?怎么,现在又能迎风而立了,难道不怕病情恶化?”

陈金心中惊惧不已,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应:“启禀殿下,草民……”

“按大唐律例,商贾之籍最为低微,台阶仅限四级,门户不得超过三米,门钉数量不得过三十六枚……陈金,你这是将大唐律令置于何地,视若无睹么?”

李恪打断陈金,字字铿锵。

语气虽淡,却暗藏凌厉的杀意。

四周凉关军如狼似虎,只要李恪一声令下,陈家人即刻便能化为齑粉。

陈金惊恐万状,声音颤抖地辩解。

“草民冤屈,此宅乃草民租赁而来,并非购买,我即刻退租……”

“触犯了规矩,一句退租便能了结么?”

李恪冷笑连连,目光如刀盯着陈金,语气冷淡。

“我无意听你解释,也不想知道是谁给你的狗胆,敢拂逆我的颜面,我打算利用你陈家的头颅,让那些人明白,触怒我的后果。”

陈金闻言,胆裂魂飞。

面对黑漆漆的洞口,他知道李恪所言非虚。

“求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

陈金妻子恐惧至极,哭喊出声。

一个少年站起,直指李恪,喝道:“你是陛下的亲子不假,可已经与陛下断绝关系,你现在只是草民之身,一言不合就动手,可将律法放在眼里?”

陈金听儿子那么讲,愤怒至极,反手一耳光,怒骂:“闭嘴,你想害得我们陈家灭门么?”

即便李恪和李二断绝父子关系,但打断骨头连着筋,保准哪天就恢复了关系。

而且,以现在这把架势看来,凉关军是听从李恪命令的。

想着,陈金向李恪跪下,哀求:“殿下,我教子无方,求您开恩。”

李恪冷笑,“狗胆!你们陈家,作为河州最大的粮商之一,现在安州受灾,你们却捂着粮食不卖,想哄抬价格。今天老子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凉关谁说了算。”

李恪这番话铿锵有力,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群情激愤。

粮商手握财富和粮食,很多时候,百姓们即使变卖全部家产,换来的粮食也是寥寥无几。

久而久之,民怨高涨至极点,只是缺乏一个爆发点。

李恪的出现,正是那爆发点。

“殿下仁爱!”

几个百姓跪地,激动到大声呼唤。

紧跟着,不少百姓跪倒,异口同声高呼殿下仁爱。

李恪仅用几句话,就赢得了百姓的支持,这让陈金深感绝望,觉得灾难即将降临。

“来人,陈金公然违反礼制,越界行事。不顾百姓疾苦,趁机谋利,三族全部枪决,其所有财产无条件没收,一分不留,充公用于赈灾。”

李恪下令,立即执行,血腥镇压。

陈金惊恐万分,试图求饶,但被凉关军逼退。

他绝望哭喊:“殿下饶命,我无奈为之,愿意捐出所有财产,只求活命,求殿下开恩!”

李恪对此置若罔闻,转身前往下一家。

百姓自发让开了一条道路。

陈金的惨叫声,逐渐消失。

当接近王家时,李恪瞥了眼脸色微白的牛忠,语气平静道:“怎么了,觉得我的手段过于残酷?”

牛忠哪敢直言,只能苦笑。

“末将只是觉得,这三大粮商本身并不足为惧,但他们敢于联名拒绝殿下的邀请,定有人在背后操控。殿下此举虽然痛快,但恐怕正好中了对方的圈套。”李恪点头称赞:“很好,你已经学会从我的角度思考问题了。”

牛忠无奈。

李恪此行声势浩大,目的就是要向世人展示他的威力。

同时昭告自己的立场,明确表示他牛忠已投身殿下麾下。

这个立场一旦确立,便无法更改,牛忠也别无选择,只能坚定不移地跟随他。

李恪沉思片刻,接着道:“无论是正中对方下怀,还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这些都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我现在要做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河州混乱一刀斩断,清理得干干净净,才能安全往外扩张。”

李恪说完,轻夹马腹,马儿速,将牛忠远远抛在后面。

牛忠急忙跟上。

众人抵达王家门前,陈家的遭遇显然已经传到王家耳中。

王志威及其家人已在门外等候。

王志威旁边站着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没多久,李恪远远出现。

王志威不安地问身旁的中年男人:“吴大人,真的没有问题么?刚才的消息你也听说了,陈家已经完了。”

长孙无忌曾经的学生吴通,目光掠过脸色苍白的王志威,冷笑。

“有我为你撑腰,何惧之有?你既然愿意献出半数家财求我护翼,我定能为你周旋,即便是我不施以援手,长孙大人的面子,他又岂敢不顾?”

王志威听后心神稍定,暗自思忖。

纵然此番损失半数家产,但毕竟还有余财,等度过此劫再说。

就在这时,李恪走到近前。


“娘娘,殿下来信了。”

淑妃闻言,脸上露出喜悦。

“信在哪里?”

“回娘娘,信在外面,东西太多,您需要亲自查看。”

淑妃匆忙走过去,眼中含泪。

她迫切想知道儿子在那边的情况。

满满一车的东西,堆在她的面前。

驾车人恭敬地将信件递上。

淑妃接过信件,紧锁的眉头即刻舒展。

李恪在信中大致描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特意呈上凉城好物以供母亲享用,让母亲没事去凉城玩,带她见识不一样的世界。

淑妃看完信后,眼中泛起泪花。

她掀开马车上的麻布,目光瞬间被车厢内的宝物所吸引。

满车的珍宝,光芒闪烁,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看的人目不暇接。

“这莫非是……”

“呀……”

淑妃的贴身侍女轻声惊叹。

“娘娘,这可是上等的琉璃。”

驾车人微笑着行礼道:“娘娘,今后殿下会时不时让人送些东西过来,殿下特意交代,请娘娘无需惊讶。”

满屋的琉璃与几只小箱子里的金锭交相辉映。

淑妃突然觉得自己对李恪有些陌生了。

他在凉城究竟有何作为,以至于突然拥有了如此多的珍宝?

突然,淑妃的目光落在了一件古怪的物品上。

它看似琉璃,却又与之不同。

她小心翼翼的取出,瞬间,一个人影映入眼帘。

那女人肌肤光洁,面色红润,眉清目秀。

看着很眼熟?

“镜子?”

在凉城,这些东西都已经烂大街了,可在这,没有!

“哇!娘娘,这和铜镜不一样!镜子里的娘娘,和本人长相完全相同。”

淑妃笑了,随手打开其他布包,里面全是镜子。

镜子由琉璃材质制成,外面包裹着一层铜皮,背后是未知材质,每面镜子各不相同。

与铜镜相比,这些镜子要好得多。

就在淑妃欣赏自己在铜镜中的样子时,外面传来通报声。

“陛下驾到……”

李二今天在朝堂上,被气得火冒三丈。

莫名就想来看看淑妃。

他刚踏进淑妃宫,就见侍女慌张地抱着一个袋子。

“淑妃,你的宫女抱的是什么?”他直接问道。

淑妃笑着行礼。

“陛下,臣妾找到了一尊琉璃,想献给陛下。”

李二没有立即回应,因为被眼前的琉璃吸引住了眼球。

一只虎琉璃,造型生动,栩栩如生。

琉璃昂贵,李二偏偏喜欢收藏,但一年能收集到的琉璃寥寥无几。

所以,好生存放在库房,小心翼翼的擦拭,不敢有丝毫懈怠。

但今天,他看到虎琉璃,突然觉得之前收藏的琉璃都不香了。

李二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虎琉璃,几乎要流出哈喇子。

“爱妃,这真是送给朕的么?”

淑妃优雅行礼:“是的,陛下。”

李二抚摸着胡子,颇为自豪。

“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技艺高超的人,这琉璃的价值一定很高。”

“爱妃真会体贴人,你想要什么奖赏,朕都能答应。”

“但……关于李恪的事,那是行不通的,除非他亲自跟朕认错。”

淑妃正想求情,却被李二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李二老脸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爱妃,这琉璃价值几何?应该不少于五百两吧?”

淑妃轻轻地笑了笑:“陛下猜错了。”

李二微微一怔,难道价值超出了五百两?

这些年来,他赐予淑妃的财物,累积起来也不过五百两左右。

若真超出了这个数目,她从哪里来的钱?

“这是恪儿差人送来的,担心我在宫中闷闷不乐。”

老三?

李二瞬间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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