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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无删减全文

七月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可也不代表,她没有给天齐哥哥下药……”江心月铁了心要将下药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天齐哥哥,你不是说找到了人证物证,能够证明她做过吗?不如现在将人证带上来,亲自跟锦月妹妹对质一下,如何?”到了这会儿,江丞相和沈静仪也多少听出了她的意图,两人不禁同时皱了皱眉。“谢小侯爷,要不算了吧。”沈静仪微微看了江锦月一眼:“锦儿自己也是受害者,我相信,她绝不是给你下药之人!”“没错,老夫也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江丞相也道。眼见着他二人竟然都站在了江锦月一边,江心月心中一时又气又妒。“爹,娘!”她着急地唤道,嗓音尖锐。许是她眼中的不满,太过明显,沈静仪一时竟觉得她有些陌生。江心月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妥,赶忙换了副嘴脸,上去挽着沈静...

主角:江锦月江心月   更新:2025-05-14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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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月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月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可也不代表,她没有给天齐哥哥下药……”江心月铁了心要将下药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天齐哥哥,你不是说找到了人证物证,能够证明她做过吗?不如现在将人证带上来,亲自跟锦月妹妹对质一下,如何?”到了这会儿,江丞相和沈静仪也多少听出了她的意图,两人不禁同时皱了皱眉。“谢小侯爷,要不算了吧。”沈静仪微微看了江锦月一眼:“锦儿自己也是受害者,我相信,她绝不是给你下药之人!”“没错,老夫也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江丞相也道。眼见着他二人竟然都站在了江锦月一边,江心月心中一时又气又妒。“爹,娘!”她着急地唤道,嗓音尖锐。许是她眼中的不满,太过明显,沈静仪一时竟觉得她有些陌生。江心月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妥,赶忙换了副嘴脸,上去挽着沈静...

《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就算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可也不代表,她没有给天齐哥哥下药……”

江心月铁了心要将下药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天齐哥哥,你不是说找到了人证物证,能够证明她做过吗?不如现在将人证带上来,亲自跟锦月妹妹对质一下,如何?”

到了这会儿,江丞相和沈静仪也多少听出了她的意图,两人不禁同时皱了皱眉。

“谢小侯爷,要不算了吧。”

沈静仪微微看了江锦月一眼:“锦儿自己也是受害者,我相信,她绝不是给你下药之人!”

“没错,老夫也以自己的人格担保。”

江丞相也道。

眼见着他二人竟然都站在了江锦月一边,江心月心中一时又气又妒。

“爹,娘!”

她着急地唤道,嗓音尖锐。

许是她眼中的不满,太过明显,沈静仪一时竟觉得她有些陌生。

江心月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妥,赶忙换了副嘴脸,上去挽着沈静仪的手臂,熟练地撒娇卖痴:“阿娘,我这样做,也是想着彻底证明锦月妹妹的清白,要不然天齐哥哥心里始终都会存着怀疑……”

她转向谢天齐,语声甜腻:“是不是,天齐哥哥?”

谢天齐自然不会拒绝她:“心儿说得没错,如果江姑娘没有做过的话,自然不会怕跟人对质。”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江丞相和沈静仪也不好再阻拦什么。

所有人一时都将目光投向了江锦月,等着她的反应。

“锦月妹妹,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江心月试图对她使用激将法,拙劣地让人一眼就看穿。

但她想做的,也正是江锦月想做的,所以她不介意如她所愿。

“既然谢小侯爷都将人证带来了,我也很想问问她,是谁要害我。”

江锦月眼神锐利,极其微妙地在江心月身上停顿了一下。

心里一紧,江心月隐隐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不祥预感。

但她就算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因为谢天齐很快就将人带了上来。

是平阳侯府的丫鬟。

江锦月认出,她就是那日故意打翻茶盏,弄脏她的衣服,然后又假装好心将她带去暖阁的那名婢女。

早在她重生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

是以,看到此刻跪在地上的所谓“人证”,她毫不意外。

眼见人已经被带来,江心月也顾不得其他,越俎代庖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给天齐哥哥下药的?”

那丫鬟倒也不负她所望,一双眼睛在众人面上匆匆扫过之后,便怯生生地指认道:“是锦月姑娘……她说她喜欢我家世子,想要跟他在一起……是她指使我这么做的……”

江心月对她的识相,十分满意,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开始她的茶言茶语:“锦月妹妹,原来你真的是因为喜欢天齐哥哥……”

江锦月懒得陪她演戏,直接打断她的话头,径直走到了那丫鬟面前:“你说是受我指使,那我是如何指使你的?”

她很是心平气和:“你一个侯府的丫鬟,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被我指使动了吧?”

“你……你给了我银子……”

那丫鬟倒也反应不慢。

江锦月勾了勾唇:“哦?多少?”

“五,五百两……”

丫鬟道。

她的确是收了五百两,不过那五百两,却是丞相府的小姐江心月给她的。

她受人钱财,不得不与人消灾。

江锦月微微叹息了一声:“五百两,真是好大一笔钱啊!”

她的语气里,带着某种真情实感的微妙,就仿佛当真觉得五百两,是很多很多的钱一样。

然后,她轻轻笑了,笑得讽刺又嘲弄:“可我上哪儿去偷这么大一笔钱,买你呢?”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住。

最先不信的,就是江慎:“五百两你都没有,江锦月,你糊弄谁呢?”

江心月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锦月妹妹,就算你不想承认,可也别用这么假的借口啊。”

“你们觉得我拿不出五百两,是笑话,是借口吗?”

江锦月定定望向对面的兄妹二人:“没错,对你们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大小姐来说,五百两确实不算什么钱,可我只不过是一个来投奔你们的穷亲戚,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见过五百两长什么样子呢。”

她语声平静,仿佛说得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事实。

落在沈静仪耳朵里,却像是重重打在她脸上的一记耳光。

尤其是听到她说的那句“我只不过是一个来投奔你们的穷亲戚”,更觉心中不安。

当初,他们心疼江心月,因而没有将她是他们亲生女儿的事情广而告之,之后又在向别人介绍她时,默认了江心月说得那句——

“哦,她啊,她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

起初,沈静仪虽然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到底不忍伤了江心月的心,所以就任由她去了。

只是,如今,再从江锦月的口中听到她亲口说出那句“我只是来投奔你们的穷亲戚”,她却觉得异常刺耳。

有一瞬,她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告诉别人,她不是什么穷亲戚,她是她的女儿,是相府的千金小姐——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江心月抢先了一步:“就算你只是我们江家的穷亲戚,可你现在住在我们江家,难道我们还能亏待了你不成?二哥,你说是不是?”

江慎本来就不信会有人拿不出五百两银子,此刻更是直接被江心月拉作同盟:“没错!你来了江家这么久,就算每月的例银加起来,也早不止五百两了!”

“每月的例银?”

江锦月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我何曾见过那东西。”

“怎么没有?”

江慎急了:“江家的每个儿女,每月都有一百两的例银,你怎么可能没有?”

他一着不慎,就把江锦月的身份说漏了。

江心月快要被气死了,忙去扯他的手臂:“二哥,你胡说些什么?锦月妹妹虽然也姓江,但她只是咱们丞相府的远房亲戚……”

江锦月瞧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她语声一顿:“若是被心月姐姐听见的话,就更不好了,她会不高兴的。”

沈静仪本来听她拒绝叫她“娘”,还有些不快,但听她又提起江心月,便有些讪讪。

因为她知道,她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

她不由得想起,当面前的女子,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唤她“娘”的时候,江心月的反应——

“阿娘,你找到了亲生女儿,以后是不是就不要心儿了呀?”

沈静仪还记得当时她红着眼睛,对她说这话时的模样。

她自然心疼得不行,当即就向她保证:“不会的,娘怎么舍得不要你?你永远都是娘的宝贝女儿,谁也取代不了!”

“但锦月妹妹也叫您阿娘……”

江心月却犹不知足,水盈盈的双眼里,尽是没藏好的算计:“如果被别人听到的话,他们就会猜测她跟您的关系,然后,他们就会知道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只是个被抱错的假千金……他们会笑死我的!女儿以后也没脸再跟其他世家小姐出去玩儿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沈静仪当然见不得她如此伤心,遂给江锦月下了令,命她在外面的时候,只能以远房亲戚自居,千万不准叫她“阿娘”。

这才安抚好了江心月,令她破涕而笑。

看到真正的宝贝女儿笑了,沈静仪自然也跟着高兴起来。

全然不管身为她亲生女儿的江锦月,听到她那些话,会有什么反应。

哪怕两世为人,当初的这种种一切,江锦月依旧记得一清二楚。

沈静仪却有些忘了,若不是这会儿被江锦月旧事重提,大概也想不起来,她曾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说过,不让她叫她“娘”之类的话。

“那个时候,你刚刚认回相府,心儿害怕自己会被抛弃,难免敏感些……”

她替自己,也是替江心月辩解道:“如今,你再叫我‘娘’,我相信,心儿是不会介意的。”

江锦月几乎想笑了。

“这算什么?施舍吗?”

她语声嘲讽:“我叫我的亲娘,竟然还需要得到一个外人的同意……她不愿意,我就得叫你江夫人,只有她不介意了,我才能唤你一声阿娘……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儿吗?”

听她说江心月是外人,沈静仪不乐意了:“心儿不是外人,她也是我的女儿。”

瞧,她刚才说了那么多,面前的美妇人,却只听到这一句,不满的也只是这一句。

“没错,心月姐姐的确是你的女儿。”

唯一的女儿。

而她,只是一个借住在丞相府的远房亲戚。

江锦月狠狠阖了阖眸,逼退了眼底的涩意。

再睁眼之时,只余一片平静:“不知江夫人今日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江锦月再次问道。

沈静仪听着她还是唤她“江夫人”,心中也为之气结:“锦儿,你什么态度!怎么说,我都是你娘,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吗?”

江锦月奇怪地看向她。

这会儿倒承认她是她娘了——

江锦月无意跟她争辩这些没意义的事儿,遂道:“是我不对,江夫人息怒。”

听她这么说,沈静仪的气顺了些。

虽然,她还是唤自己“江夫人”,但她也懒得再纠正,在她心里,始终觉得,这就是江锦月在闹脾气,总有一天,她还是会乖乖叫回自己“阿娘”的。

是以,沈静仪并没有把这当成多么严重的一个问题。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开口道:“我知道,你觉得娘偏心心儿,但那也是因为你之前一直针对她,甚至还害得她差点儿破相,娘才对她多有怜惜……”


很快,槐夏便捧着那只不怎么大的首饰匣子回来了。

江锦月从她手里接过,打开——

空荡荡的匣子里,只有寥寥几支发簪和耳环,显得十分寒酸。

江锦月将自己腕子上戴的那只翠玉镯子褪了下来,一起放在了里面。

“小姐,你干什么?”

槐夏眼皮一跳,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拿给她。”

江锦月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示意她将这些都交给茗香。

“小姐,这怎么行?”

槐夏当即大惊失色,刚要劝,却被一旁早已垂涎的茗香,一把将匣子抢了过去。

她贪婪地摸着里面的发簪和耳环,更是迫不及待地将那只水头颇好的玉镯戴在了自己手上。

仿佛它们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槐夏气得眼睛都红了,上手就要往回抢:“这是小姐的,你还给小姐……”

茗香没让她碰到,喜滋滋的神色下,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二小姐刚刚已经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了我,还什么还?”

她只当这些首饰,是江锦月拿来讨好她,让她不要在老爷和夫人面前告状的好处,是以很是得意。

“看在这些首饰的面子上,你打我,还有骂大小姐是冒牌货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否则的话,我一定让老爷和夫人将你赶出府!”

她自以为大度地放过了槐夏。

江锦月也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对着快要气炸的槐夏说道:“我们回去吧。”

然后,她径直转身,往回走去。

槐夏看着茗香那得意的劲儿,不甘地跺了跺脚,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么,跟上了自家小姐。

身后,茗香兀自拨弄着腕上满翠的玉镯,犹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富贵沾沾自喜。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为了奴婢,小姐你也不用把首饰都送给那个坏茗香……”

从院子回房间的短短路程,槐夏一直都在愧疚地反思自己犯的错,眼瞅着都快哭了。

“小姐你认回相府这么久,夫人总共也没给你几件首饰,而且,之前就已经被茗香抢走了好几样,现如今,你还把剩下的又都给了她……小姐,你自己都没得戴了,以后出门可怎么办啊?”

她越说越替自家小姐委屈,明明是老爷和夫人的亲生女儿,结果,他们还有少爷却全都偏心那个假千金。

丞相府明明是小姐的家,可小姐在自己家,日子却过得一点儿也不好,甚至连个丫鬟都能随意欺负她,她真的是为小姐感到不平。

“好了,别难过了。”

看着她眼眶通红、真心为自己难受的模样,江锦月只觉心里暖融融的,前世今后,在这偌大的相府里,大概也只有她一人,才是真心待她。

“那些首饰,我本来就不喜欢。”

江锦月柔声宽慰道:“再说,我以后想戴的话,可以自己赚钱买,还可以给你买。”

“小姐,你自己怎么赚钱啊?”

槐夏还有些哽咽,眼泪汪汪的,跟只小兔子似的。

“放心,总归有办法的。”

江锦月忍不住笑了笑。

看着自家小姐的笑模样,槐夏心里不由也好受了些,而且她总觉得,从平阳侯府回来之后,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不知道在侯府里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小姐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她也替她感到高兴,尤其是先前小姐为了她,狠狠打了茗香一个耳光,更让她觉得解气。

只是,对于小姐最后还是把首饰都送了出去这件事,她还是难免耿耿于怀:“那么好的镯子和发簪,也太便宜茗香那个坏丫头了!”

江锦月目中微微一闪:“就当是提前送给她的帛金了。”

“帛金?”

槐夏被这两个字吓了一大跳。

那不是送给死人的吗?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惊疑不定,小姐却已经吩咐:“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守夜。”

听她这么说,小丫鬟立刻将“帛金”的事儿抛在了脑后:“那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

江锦月点了点头,看着她帮自己铺好床之后,就退下了。

夜已深,江锦月却没什么睡意。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手腕。

之前,她跟槐夏说的,“就当是送给她的帛金”,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的确是想要那茗香的命!

前世,她怎么害死的槐夏,这一世,她就要让她如何还回来!

至于用什么手段——

她有预感,谢天齐受伤一事,谢家一定会严查到底,而江心月这次没有陷害成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势必会是一场大戏。

她真的很期待呢。


“二少爷,明明小姐才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大小姐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小姐呢?”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

“她算什么亲妹妹!”

面对她的指责,江慎却一脸的嗤之以鼻:“我才没有这种成天想着害人的妹妹!”

“可小姐根本没有害过大小姐……”

槐夏还打算再说,却被江锦月打断了:“算了,槐夏。”

她给她递了一杯茶,让她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当的:“在二公子眼里和心里,从来只有心月姐姐才是他的亲妹妹,我不是。”

“你知道就好。”

江慎对此没有丝毫的否认:“心儿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她跟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她都是我的亲妹妹!而你——”

他嫌弃地将江锦月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是你肯老老实实地在江家待着,别整天想着找心儿的麻烦,我或许可以勉勉强强认你做我的妹妹……”

“二公子还不是不要勉强了。”

江锦月却完全不给他面子:“你我本无兄妹之缘,我也高攀不起。”

“好!”

江慎没想到,自己都纡尊降贵的同意认她做妹妹了,她竟然毫不领情,这跟狠狠打他的脸有什么分别?

“江锦月,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再跟以前似的,追在我屁股后面,没脸没皮地叫我‘二哥’,还使出些不入流的手段,妄图讨好我……”

一想到面前的女子,刚被认回丞相府那段时间,明明他都已经警告过她,让她不要在外人面前叫他“二哥”,可她就跟聋子似的,偏偏要“二哥、二哥”的叫,简直烦不胜烦。

江慎继而又想到,当初她为了讨好自己,讨好爹和娘,又是给他们做饭,又是给他们洗衣服的,甚至还试图给他们看病……

难道眼前的女子不知道,做饭的话,丞相府有不止一个厨子;洗衣服,也自有粗使的丫鬟和婆子;至于看病——那就更不需要了!

且不说丞相府有自己的府医,若真的有什么病是家里的大夫瞧不了的,他们也可递折子到宫里,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帮着诊治,何必用她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更何况,她懂不懂医术,还是两说呢。

江慎更愿意相信,她不懂。

每每想起这些事,江慎就觉得他这个所谓的亲妹妹,实在上不得台面,心里也越发的对她鄙夷。

江锦月自然也知道他从内心瞧不起她,更不愿意认她为妹妹,若是从前,她想必会为此而难过不已。

可如今,她已经可以坦然得面对他的不屑与厌恶。

“二公子请放心。”

江锦月咽下一口冷茶,看也没看对面的男人一眼,只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们讨好,让你们厌烦了。”

她说得平静,江慎听到耳朵里,却总觉得有些刺耳。

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滋味,很快就被抛诸脑后,他巴不得面前的女子,不再像从前一样,缠着他一声声地叫“二哥”,更恶心她对他们的百般讨好,那副卑微又低贱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哪里有半分丞相府千金该有的模样!

面前的女子,连心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就这样,还想取代心儿,做他的妹妹?

简直痴心妄想!

江慎越想越气,不禁有些愤愤然。

“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恶声恶气地说道,心里却鄙夷地认定,她一定做不到。

“还有,以后,你要是再敢像今天一样,欺负心儿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所以,当看到小姐推江心月的那一下,真是大快人心。

可痛快完了,槐夏又不禁有些担忧:“小姐你这样做,老爷和夫人会不会生气啊?他们会不会更不喜欢你啦?”

“没关系。”

江锦月淡淡道:“我不在意。”

反正他们本来也没有喜欢过她——

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又怎么会害怕失去呢?

前世的她,或许会为此辗转反侧,痛不欲生,但重活一世,她学乖了,再也不会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们的喜欢与否,于她根本不值一提。

她也不再需要。

看着自家小姐如今平静的模样,槐夏再一次觉得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再也不在乎老爷和夫人对她的喜恶;也不再为了讨好他们而委屈自己;更不像从前一样忍气吞声,任由大小姐欺凌和诬陷……

她不知道小姐这种改变是因为什么,只知道,这样很好很好。

心中一宽,槐夏遂不再纠结。

她看向杵在一旁的两个丫鬟,想到他们是夫人特意送来的,便问道:“小姐,他俩怎么处置啊?”

江锦月也看向她二人。

这两个丫鬟,一个名叫逢春,一个名唤兰香,两人瞧着比她和槐夏的年纪略大些,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看得出来,这两人是沈静仪精心挑选过的,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稳重。

想起先前江心月极力撺掇着让她收下这两个丫鬟,江锦月眸色一深。

茗香被杖毙之后,她在漪澜苑没了眼线,此举无非是想再安排人进来。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丫鬟之中,谁才是她埋下的钉子。

也可能两个都是。

江锦月暂且分辨不出,也不打算让他们在身边伺候。

“你们先在外院,做些打扫的工作,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吩咐你们的。”

给他俩安排好了去处,江锦月便让人先退下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槐夏便开始收拾起屋子,看到桌上还放着沈静仪送给自家小姐的银票和首饰,便问道:“小姐,这些东西,奴婢帮你收起来啊?”

她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可得都给小姐收好了,免得又被人抢了去。

江锦月看了眼那满满一匣子的金银首饰,本来想让槐夏挑几件留着,但转念一想,这些都是沈静仪送给她的,若是日后她离开相府的话,这些东西总是要还回去的——

“这些首饰就先收起来吧,不要动。”

江锦月吩咐道。

“好,奴婢一定将它们藏得严严实实,除了小姐你,谁也拿不走!”

槐夏屁颠屁颠地抱起了匣子,又问起那些银票:“那这些银票呢?也一块儿收起来?”

“银票不用。”

江锦月拿起桌上那叠少说也有一千两的票据:“一会儿我们上街,这些银票大概够用。”

槐夏一下子惊得张大了嘴:“小姐,你要买什么啊?怎么要用这么多银子?”

“买药。”

既买救人的药,也买杀人的药。

江锦月眸光微烁。

今日恰逢西城这边每月两次的大集,天色虽已过午,但街上的行人却并不见少,混杂着街边高声叫卖的小贩,熙熙攘攘,自成俗世里热闹喧嚣的一景。

临街有一茶楼,名唤“乐茗轩”,乃是京城最大的茶楼馆子。

此刻,二楼雅座里,正坐着一位月白衣衫的贵公子。

他细长白皙的手中,捏着一只小巧的茶盏,熟练的把玩着,仿佛上面画的粉彩花纹,是多么值得欣赏的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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