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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为他洗衣服,被关地下室惨死后续+全文

榴莲大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护士见我落泪,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她弄的太疼了。我摇头,“谢谢。”回到家,我去妈妈住的房间收拾衣服。她的房间里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就想着能和我出去走一走转一转,拍一些好看的照片。哪怕我嫁给了傅明远,妈妈依旧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还不要工资的那种,衣服从来不机洗,都是细致的用手来揉。要是傅明远晚上没回来,妈妈永远不会去睡觉,都是等着他,我劝妈妈不要这么辛苦,如今她是丈母娘,不再是保姆,很多事情也该换个方式。妈妈却拉着我的手,说她不累。“明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事也是这么多年这样过来的,要是突然不让这么做,我还觉得别扭呢。”妈妈付出的真心远远超过一个保姆应该做的,可妈妈最后却因为洗了他沾上口红的衣服,惨死了。这时,房门被打开。毛毛率先走了进...

主角:毛毛傅明远   更新:2025-05-14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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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毛毛傅明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妈为他洗衣服,被关地下室惨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榴莲大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护士见我落泪,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她弄的太疼了。我摇头,“谢谢。”回到家,我去妈妈住的房间收拾衣服。她的房间里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就想着能和我出去走一走转一转,拍一些好看的照片。哪怕我嫁给了傅明远,妈妈依旧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还不要工资的那种,衣服从来不机洗,都是细致的用手来揉。要是傅明远晚上没回来,妈妈永远不会去睡觉,都是等着他,我劝妈妈不要这么辛苦,如今她是丈母娘,不再是保姆,很多事情也该换个方式。妈妈却拉着我的手,说她不累。“明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事也是这么多年这样过来的,要是突然不让这么做,我还觉得别扭呢。”妈妈付出的真心远远超过一个保姆应该做的,可妈妈最后却因为洗了他沾上口红的衣服,惨死了。这时,房门被打开。毛毛率先走了进...

《我妈为他洗衣服,被关地下室惨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小护士见我落泪,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她弄的太疼了。
我摇头,“谢谢。”
回到家,我去妈妈住的房间收拾衣服。
她的房间里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就想着能和我出去走一走转一转,拍一些好看的照片。
哪怕我嫁给了傅明远,妈妈依旧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还不要工资的那种,
衣服从来不机洗,都是细致的用手来揉。
要是傅明远晚上没回来,妈妈永远不会去睡觉,都是等着他,
我劝妈妈不要这么辛苦,如今她是丈母娘,不再是保姆,很多事情也该换个方式。
妈妈却拉着我的手,说她不累。
“明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事也是这么多年这样过来的,要是突然不让这么做,我还觉得别扭呢。”
妈妈付出的真心远远超过一个保姆应该做的,
可妈妈最后却因为洗了他沾上口红的衣服,惨死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
毛毛率先走了进来,接着是梁苒。
她大呼小叫道:“南枝,你怎么收拾的这么慢,快点收拾,这间房间成为我家毛毛的房间了。”
毛毛狗仗人势,自顾自的走了一圈,在我叠好的衣服上面撒尿。
“梁苒!你太过分了!”
我伸手要打梁苒,被一双宽厚的手给拦住了。
傅明远把我甩在地上,“徐南枝,你逾矩了。”
“你好好和你那不长眼的妈妈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来道歉,我什么时候回来!!”
他揽着梁苒离去,毛毛跟在后面快乐的蹦着跳着。
它不知道它给我带来的伤害,
它只知道它让它的妈妈开心了,晚上又能加餐了。


只因妈妈洗掉了他衬衫上的口红印,
傅明远就把妈妈锁进地下室,让她悔过。
“谁让你妈身为保姆就自作主张洗掉了苒苒亲了上百次才亲出来的完美唇形,这是艺术品,我是要收藏的!”
妈妈突发急性哮喘,傅明远挡住了去送药的我,“不准送!只不过是小小哮喘,死不了。”
我跪在地上求他,他的白月光梁苒一脸同情地接过药说帮我送去,转身却把药扔进下水道,挽着傅明远离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妈妈咽了气。
在殡仪馆做最后的道别时,
傅明远打来电话,让我赶紧滚回去给梁苒的狗洗澡。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我们离婚吧。”
他嗤笑,“为了逃避给狗洗澡,就要离婚,你可真让人瞧不起。”

好巧,我也瞧不起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生我养我的母亲,死在面前,没有一点点办法挽救。
“徐南枝,你少拿离婚威胁我。”
“赶紧给毛毛洗澡,不然你妈的事翻不了篇!毁坏艺术品是要进行高额赔偿的,你妈手里没什么钱吧,那就只能进去吃牢饭咯。”
听筒里传来梁苒的嘲笑声,“好羡慕哦,能吃上与众不同的牢饭呢。”
我深呼吸一口气,“傅明远,你没必要再来阴阳我妈妈了,她不在了。”
傅明远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哈哈笑,
“不在了?死了啊?”
“死了好啊,正想吃席呢,什么时候办席啊?记得邀请我,我请白事班子唱上个三天三夜可好?”
我控制不住的眼泪簌簌而下,“我妈照顾了你二十多年,但凡你有点良心,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傅明远皱眉,“你妈身为保姆伺候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我傅家白嫖你妈劳动力,没付钱吗?让你妈把钱都吐出来,你再给我谈良心不良心的事。”
傅明远自小丧母,父亲又整日忙工作,
全是我妈妈精心照顾,
妈妈说傅明远把她当真正的家人,如今妈妈却被家人给害死了。
我压住喉间的苦涩,“离婚的事,你挑个时间。”
我好被动,就连离婚时间,都要配合对方来。
挂断电话后,傅明远一条条辱骂的消息发来,
“你还敢挂我电话了??你可真是牛逼坏了,”
“你没时间给毛毛洗澡,就让你那死了的妈赶紧爬起来,去给毛毛洗澡!你们母女俩必须把这事给办了!”
我按灭了手机屏幕,
刚抬头,脸上便被呼了一巴掌。
“徐南枝!你可真是好样的。”
匆匆赶来的哥哥抬手又要给我一巴掌,被嫂子拦住了。
“别打了,妈疼南枝,要是看到你这样打南枝,会不瞑目的。”
我泣不成声,“嫂子,你让哥打我吧,是我该死,是我没有保护好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死掉的是我。”
嫂子抱着我,手在我背后顺气,“别这么说,妈不会怪你的。”
哥哥重重的叹口气,“这事确实不怪你,可咱妈死的太憋屈了。”
“妈,您操劳了一辈子,临老也没有享福啊,是儿子不孝啊,不能给你报仇啊!”
傅明远的手段和势力,足以立刻搞垮哥哥开的小店铺。
这是他们一家四口赖以生存的唯一收入来源。
哪怕是罪魁祸首之一——梁苒,也奈何不了,因为傅明远会护着。
想到此处,我举起来手疯狂的扇自己巴掌。
“够了!!”哥哥吼道,“以后好好活着吧。”
我该如何活着呢?
我爱的妈妈被我爱的男人和他爱的女人害死了。
我该如何释怀和解脱?
曾经傅明远也曾温柔待我,只是白月光梁苒回国后,他变的再也不像他了。
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他爱的人回来了,他再也不用伪装对我的好了。
想到母亲临死前,握着我的手艰难的吐出的那两个字‘离婚’。
无能的我只能拼尽全力完成妈妈的这条遗愿了。
妈妈一个完整的人进去,再出来就成了一滩灰尘。
工作人员用铁锹把骨灰装进盒子里。
哥哥要接过骨灰盒,嫂子拉扯了他一下,小声嘀咕:
“你别拿。”
“妈是被害死的,有冤屈,会阴魂不散。”
“咱们做生意的,还是别碰了。”
哥哥搓搓手,终究是没有接。
我接过骨灰盒,小小的一个,却千万斤重。
妈妈,一路走好。


我去打了狂犬疫苗,球蛋白,破伤风针等。
腿上被咬的肉都翻出来了,包扎了起来。
血液很快渗了出来。
护士立刻又给我重新包扎。
我恍惚间想起来之前,和傅明远一起去山上露营的日子。
那时候我被有毒的蛇咬了,
我们一时下不去山,
是傅明远用嘴把毒血吸出来的。
他从小养尊处优,连吃药都要兴师动众到傅家上下每个人来哄的地步,竟然跪在地上帮我吸毒血。
他的嘴巴都肿了起来,说话都说不清楚,
为了逗我笑,他还问我要不要吃两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肠?
我看着他的香肠嘴,忘记了疼痛,笑着笑着,却哭了。
多好的傅明远啊,就在这个时候都在想尽办法让我开心。
等到到了医院,他才彻底晕厥了过去。
医生都不禁感叹这是医学奇迹,按常理来说,傅明远应该早就晕厥过去了,
能够坚持到医院,全部都是因为对我的爱。
想把我顺顺利利的送到医院,想看到我得到医治。
他才放心和心安。
人人都说我是保姆的女儿,能嫁给他已经是高攀,不该心存幻想,
可那时的我知道傅明远是爱我的。
身份固然重要,但爱可以跨越阶级。
到最后我才明白,是我天真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曾经心心念念都是我的男人,心尖尖处已然没了我的位置。
白月光的杀伤力不容小觑。
眼睛里充满了的水雾,我不再自欺欺人,
终于承认从一开始傅明远就是透过我爱梁苒。
刚新婚亲热,沉迷时喊出的名字,叫的是苒苒。
遇到新鲜事,来和我分享,下意识的叫的是苒苒。
就连前几年病毒盛行,他听说梁苒在国外染了病,
真是历尽千辛万苦,跨越山海给她带去药,
他把刚怀孕的我丢在家里,
回来后,他得知我流了产,还怪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不知道是他在日日出去找药,带来的病毒把我感染了,
我躺在床上发高烧,浑身无力了一周,
根本没药吃,全部被他拿走了,
打电话给他,他说:“抗一抗,多睡会,会好的。”
在能死人的那两三年,傅明远轻飘飘的待在了国外。
我催了又催,问了又问,
他从去看望梁苒,到开拓分公司,
看似和白月光分的清楚,
实际上是为了她的健康留在了那里。
就这样,我也坚守了空房,
等他回来。
傅明远回来那天,胡子拉碴,提着行李箱,
见到了我,深深的拥抱了我,
“老婆,我回来了,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吧。”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那一刻崩塌。
我选择给他机会,
没想到,这一给,我失去了最爱我的妈妈。


我拉着行李箱走了。
漫无目的的,走到了哥哥的店铺门口。
他和嫂子陪着笑脸,只为促成利润微薄的那一单。
我没进去,
这里不属于我,
我也不想过多的打扰哥嫂平静的生活。
妈妈的骨灰盒里所剩不多,我带在身边。
妈妈活着的时候没能好好陪着她,只能死后陪陪了。
我穿着妈妈的衣服,去逛街,去植物园。
看她想看的风景,想逛的商场。
我让别人帮忙拍照时候,都会的抬起来右手,揽过去。
假装妈妈在身边,
“这不是南枝吗?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好丑,丑到爆炸。”
没想到竟然碰到了梁苒和傅明远。
梁苒的手放在小腹上,“南枝,你怀孕那时候也会胀气吗?怎么缓解的呀?能不能给我传授点经验?”
傅明远冷声道:“就她?她懂个屁,她要是懂,就不会流产了。”
他理直气壮的将流产怪在我头上。
我流产的痛,他又懂得几分?
我恨极了,“傅明远,如果不是你把病毒传染给我,如果不是你把家里所有的药物拿走给小三,我会流产吗?”
傅明远靠近我,低吼:“闭嘴!提这些烂芝麻谷子的事有意思吗?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过去的事还提你可真有脸。”
我轻笑,“嗯,确实没意思,我把离婚协议书放桌子上了,我们尽快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傅明远不耐,“又拿离婚威胁我?你不要以为我不会和你离婚!”
“哎,明远,我肚子好痛,好痛啊——”
傅明远忙搀扶着梁苒离去,匆匆留下的只有那句,“苒苒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仅会离婚!还会把你和你妈都送进去吃牢饭!”
傅明远临走时,瞥见了徐南枝那双透着无限悲伤的眼睛。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真的要离婚?
他摇摇头,怎么可能呢?
徐南枝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离不开他。
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甚至是打骂他,她都像条狗一样,永远不会离开他。
谁让她爱他爱惨了呢。
傅明远沾沾自喜,随即把心里的那一点不愉快抛在脑后。
信徐南枝会和她离婚?
还没她妈死了更让人相信点。
想到这一点,傅明远晃了晃脑袋,丈母娘照顾了他这么多年,
说实在的,他还有点不舍得她死的。
傅明远带着梁苒去了医院,医生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回去时,竟然在急诊碰到了大舅哥一家人。
大舅哥也不过来和他打招呼,就一个劲的死死的瞪着他。
真是莫名其妙。
傅明远高姿态,他不屑于和大舅哥这样的小人物打交道。
他和梁苒牵着手走。
背后突然一股凉意,
回头,大舅哥竟然把矿泉水泼洒在他身上。
不经意间的被泼水,除了衣服黏在身上很不适,还有被针对的不爽。
他一瞬间想到那天用水管把徐南枝浇的浑身透透的,
她当时也一定不舒服吧。
她活该。
“明远!你没事吧!”梁苒叫道,接着骂道:“你谁啊?你煞笔啊,没长眼睛啊!”
徐南青愤然道:“傅明远,你害死了我妈妈,你现在还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是想害死我妹妹吗?”
嫂子狂拽徐南青,赔笑,“明远,你别生气,你大哥只是心里难受而已,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徐南青甩开自己媳妇的胳膊,“起开!我自己老妈死了,我都不能找凶手聊聊吗??你个娘们,别给我说那一套言论,我妈没了,我多难过啊,还不让我抱我妈的骨灰盒。”
徐南青说着说着,情绪崩溃,眼眶红红的,终是落下泪来。
傅明远愣住了,“什么,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


被傅明远突如其来的训斥,我手一抖,花瓶砸在了毛毛身上。
它‘嗷呜’的一下蹿我腿边,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继而,没事狗一样扒拉着骨灰盒,离得远点,继续舔盒子里的血液。
我的腿被咬的好几个口子,渗出了血。
傅明远直接略过我,蹲在毛毛的身边,抚摸着:
“毛毛没事吧?幸好爸爸及时过来了,不然你就要被坏阿姨给打了。”
“别怕别怕,等你妈妈醒了,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毛毛听到了‘妈妈’这个关键词,立马跑着要去房间里
傅明远紧张的跟过去,“毛毛,不准闹!妈妈累的睡着了,咱不闹哈,你猜妈妈的肚肚里面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我忍着腿上的痛,捡起来了骨灰盒。
里面的骨灰所剩不多。
都已经凝固,透出诡异的红色。
我再也忍住不住,放声痛哭,“妈!我对不住你啊!呜呜呜......”
傅明远阴沉着脸冲出来,“苒苒在睡觉,你鬼嚎什么?”
他随手抄起来的玻璃杯,准确无误的砸在我的脑袋上。
“你能不能听话点啊徐南枝?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心累。”
他心累?
我才更心累。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傅明远,我妈妈不过是帮你洗了一件你日常穿的衣服,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傅明远皱眉,极其不耐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害死她?再说了,那确实是很普通的衣服,可是上面有苒苒的唇印,那就变的不普通了。”
他突然愣了一下,“你......的腿受伤了?要赶紧去拿破伤风针啊。”
他说着就要来搀扶我,我挥开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傅明远收回被拍开的手,愠怒道:“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嗐,算了,谁让你是我老婆,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妈妈道个歉行吧。”
他拿出来手机,拨打电话。
妈妈的手机在我口袋里响铃。
“手机怎么在你这里?你妈呢?”
我拿着骨灰盒,“在这。”
傅明远吃惊,“什么鬼?”
“还在你狗儿子的肚子里。”
“......够了。”傅明远抬腿狠狠的将我手中的骨灰盒踢了出去。
“不过是个破盒子,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了?毛毛是条狗,它什么都不懂,你何必和一条狗过意不去。”
“这只能说你的肚量太小了,你要是还这样,把你关笼子里让你们狗咬狗行不行?这样还公平些呢!”
睡醒了一脸餍足的梁苒抱着毛毛出来了,“好诶!南枝和毛毛的1V1对决,真的有点想看呢。”
傅明远嘴角抽搐了下,“算了。”
“人家想看嘛~”
梁苒撒娇,但是没得到应允,果断的松手放下毛毛。
“毛毛,go!咬她!”
毛毛立马蹿了出来,在我伤口处再次咬了一口。
“good boy,好狗好狗。”
梁苒毫不吝啬的夸奖。
傅明远眉头紧皱,“够了!苒苒,不要太过分了。”
他还会帮我?
紧接着,下面一句话震耳欲聋。
“咬死了,以后还有乐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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