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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时见青山无删减全文

麦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挂了电话,江若安蜷缩在床上。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傅清寒绝不会放她走。天刚亮,傅清寒就走进了卧室。他走进来,声音是惯有的温柔,“安安,醒醒。”江若安慢慢睁开眼,眼下一片乌青,脸色憔悴得吓人。傅清寒眼中闪过诧异,随即被浓浓的关切取代。“昨晚没睡好吗?”他伸手,指腹疼惜地抚过她眼下的青黑。“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吃那个偏方吃的?”江若安点了点头,没说话。傅清寒看着她惨白的脸,满眼心疼:“别吃了,那个太伤身。安安,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一样爱你。”如果不是昨晚亲耳听见,她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说着爱她的男人,会对她做出如此恶魔般的行径。“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医院吧。”江若安这才想起,昨天约好了,今天要做取卵手术。这是她结婚五年来,第十九次试管...

主角:江若安傅清寒   更新:2025-05-13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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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安傅清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雾散时见青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了电话,江若安蜷缩在床上。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傅清寒绝不会放她走。天刚亮,傅清寒就走进了卧室。他走进来,声音是惯有的温柔,“安安,醒醒。”江若安慢慢睁开眼,眼下一片乌青,脸色憔悴得吓人。傅清寒眼中闪过诧异,随即被浓浓的关切取代。“昨晚没睡好吗?”他伸手,指腹疼惜地抚过她眼下的青黑。“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吃那个偏方吃的?”江若安点了点头,没说话。傅清寒看着她惨白的脸,满眼心疼:“别吃了,那个太伤身。安安,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一样爱你。”如果不是昨晚亲耳听见,她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说着爱她的男人,会对她做出如此恶魔般的行径。“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医院吧。”江若安这才想起,昨天约好了,今天要做取卵手术。这是她结婚五年来,第十九次试管...

《雾散时见青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挂了电话,江若安蜷缩在床上。
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否则,傅清寒绝不会放她走。
天刚亮,傅清寒就走进了卧室。
他走进来,声音是惯有的温柔,“安安,醒醒。”
江若安慢慢睁开眼,眼下一片乌青,脸色憔悴得吓人。
傅清寒眼中闪过诧异,随即被浓浓的关切取代。
“昨晚没睡好吗?”
他伸手,指腹疼惜地抚过她眼下的青黑。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吃那个偏方吃的?”
江若安点了点头,没说话。
傅清寒看着她惨白的脸,满眼心疼:
“别吃了,那个太伤身。安安,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一样爱你。”
如果不是昨晚亲耳听见,她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说着爱她的男人,会对她做出如此恶魔般的行径。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医院吧。”
江若安这才想起,昨天约好了,今天要做取卵手术。
这是她结婚五年来,第十九次试管。
江若安淡淡开口:
“你说得对,没孩子就没孩子吧,试管我不做了。”
傅清寒愣了一下,满脸意外。
要知道,为了给他生个孩子,江若安打了超过一万支针,哪怕削肉剔骨她也愿意的。
沉默了几秒,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好,听你的,不过这次都准备好了,做完这次,以后就不做了。”
江若安心底冷笑。
嘴上说着怕她受苦,停掉伤身的助孕偏方,却让她继续做痛苦万倍的试管。
他所谓的怕她受苦,不过是想换种更残忍的方式折磨她。
以前她怎么就没看出来?
江若安想着每天将近十针的促排卵针已经打完,最痛苦部分已经过去了。
取卵手术每次都全麻,倒不算什么,反正最后的结果,无非又是受精失败。
为了不让傅清寒起疑,她还是同意了。
手术台上,麻醉剂注入身体。
意识模糊之际,江若安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钢针狠狠刺穿搅动。
她瞬间清醒,想动,却浑身脱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正在操作的护士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开口:
“穿刺针都进去了,总得取完卵吧,你先忍着吧。”
剧痛几乎让江若安晕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活活疼死时,手突然能动了。
她猛地抓住护士持针的手,用力往上一抬,
那根三十多厘米长的取卵钢针,带着血,从她的小腹里抽了出来。
惯性之下,她翻身滚下手术台,将护士重重砸在身下。
护士发出尖叫,突如其来的变动,也让其他医护人员全都懵了。
江若安趁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向外逃。
踉跄着冲出手术室,她眼前天旋地转,感觉世界都在晃动。
她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前走了几十米。
就在走廊的拐角处,她听到了傅清寒打电话的声音。
“她不想再做试管了,所以最后一次,总要让她尝一尝,嫚嫚当年离世,我深 入骨髓的痛。”
“嗯,麻醉剂量我让人调过了,死不了,也动不了,护士还给她加了点能放大痛感的药。”
......
江若安靠在墙上,身体不断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在口腔中蔓延。
原来这一切也是他安排好的。
她转身朝着反方向,拼命逃离。
趔趄着走了十几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江若安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松垮的手术服,根本遮不住什么。
腹部的创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周围渐渐聚拢了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羞耻和绝望的眼泪还是不断涌了出来。
“安安?安安!”
傅清寒推开围观的人群,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她,脸上的焦急是那么真实。
江若安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只觉得一阵反胃。
要她深 入骨髓的痛吗?
傅清寒,你做到了。


傅清寒安排人将江若安病房所在的这一层楼全部清了出来,用来举办生日宴会。
鲜花堆砌如山,名贵的礼物更是流水般送进来。
引得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啧啧称羡。
“为了江若安,在医院也能搞这么大阵仗的宴会,我若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算死也值了!”
“傅总这是把她当女王啊,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福气吗?
坐在轮椅上的江若安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不见底的苦涩。
这怕是几辈子造的孽吧。
切蛋糕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声音缱绻,“安安,许个愿吧。”
江若安抬眼看他,“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那,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给我,好不好?”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白纸签名?这跟送出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
傅清寒再爱她,也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傅清寒却笑了,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安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
他拿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递给她的时候,眼里的深情像一片海。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接着是热烈的掌声。
“天呐!傅总也太爱了吧!”
“真不愧是宠妻狂魔!”
......
江若安接过那张纸,指尖微微颤抖。
她唇角露出久违的,发自真心地笑。
傅清寒,为了维持你那深情的人设,果然什么都肯做。
离婚,成了!
在医院住了二十天,江若安终于出院了。
除了那只骨折的手臂还吊着,其他的伤口都好了大半。
出院那天,她收到了等候已久的信息。
离婚手续已办理成功。
裴驰的信息也紧随而至:“三天后,我回国接你。”
江若安看着信息,缓缓闭上眼,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
回到家当晚,傅清寒洗漱后,带着一身水汽走近床边。
“安安......”
他俯身抱着她,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下游移。
江若安浑身一僵,猛地想起了在医院病房里,看到他和管家发的信息。
所以,他今晚就想把她同时卖给两个男人!
一阵恶寒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想推开他,“不行,我的手还没好......”
傅清寒的吻落在她的颈窝,“乖,我会小心的。”
“我......我来例假了。”
傅清寒动作一顿,眼底的情 欲稍退,“那我就再忍两天。”
江若安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挣脱,“我先去洗个澡。”
怕傅清寒反悔,她快速冲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她才发现刚刚进来得太匆忙,忘了拿新的睡衣。
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听到我是门外傅清寒压低的声音。
“她今天不方便。时间安排在三天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晚上吧。对了,宴会那天要用的视频准备好了吗?”
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准备好了,那些人虽然没得手,但视频录下来了,剪辑的角度看上去,就是太太和一群外国男人厮混,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
傅清寒沉默了片刻,淡淡应了一声。
“纪念日宴会结束后,我会找借口安慰她,和她上床。你安排好那两个人,就和以前一样。”
他声音骤然变得冰冷残忍。
“告诉那两个男人,卖力点。把她那只骨折的胳膊,彻底弄残。”
管家有些迟疑:“那......太太醒来后,要怎么解释?”
傅清寒轻笑一声:“就说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自己从床上掉下去摔的,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会信的。”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
“结婚纪念日这天,是她最后一次赎罪,所以惩罚要重一些。等这一切结束,我或许会和她......好好过日子。”
江若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被发现,缓缓退回浴室,反锁上门,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傅清寒的话让她恐惧,却再没有了心痛的感觉。
他不仅要毁了她的名誉,还要彻底废了她的胳膊!
甚至在她承受这一切之后,他还打算若无其事地和她“好好过日子”?
傅清寒,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鬼!


傅清寒赶到墓园时,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骨灰盒。
许嫚嫚的骨灰,已经被扬得一干二净。
他猩红着眼,死死盯着站在那里的江若安。
“是你干的?”
江若安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已经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袭来,她看到了傅清寒眼中从未有过的暴戾和杀意。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了许嫚嫚,他终于不再演戏了。
“跪下!”傅清寒猛地将她甩在地上,指着空骨灰盒,“给嫚嫚磕头道歉!”
江若安冷冷地看着他。
凭什么?
该道歉的是他傅清寒!
见她不从,傅清寒眼底的狠戾更甚。
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按倒在冰冷的墓碑前。
膝盖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刺骨的疼痛瞬间蔓延。
手臂上未愈的烫伤也被粗暴地拉扯着,传来阵阵灼痛,殷红的血渗出纱布。
“江若安,你怎么敢?!”
他掐起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江若安疼得倒吸口凉气,心却比身体更痛。
父亲的骨灰被扬,痛彻心扉,让她无法再假装温顺。
但她也知道,此刻不能彻底激怒他,因为还需要时间拿到离婚证。
她必须忍!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绝望。
“为什么不敢?傅清寒!”她凄厉地哭喊,“你心里是不是从来都只有许嫚嫚?”
“五年了,我到底算什么?!”
“我听到你做梦都在喊她的名字,你既然那么爱她,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一半是演戏,一半是真实的悲痛,像一个为爱冲昏头脑的可怜女人。
傅清寒掐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死死盯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眼神复杂难辨。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手,声音依旧冰冷。
“因为吃醋,你就扬了她的骨灰?”
江若安瘫坐在地上呜咽着。
“是!我受不了你心里装着别人!哪怕她已经死了!”
“傅清寒,既然你不爱我,那就和我离婚吧,那我会跪下给她磕头道歉的。”
听到“离婚”两个字,傅清寒不由浑身一震。
看着江若安崩溃的样子,他的脸色变幻不定。
片刻后,他忽然弯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刚才那个狂怒的人不是他。
“安安,刚刚......弄疼你没有?”他低声问,语气里满是懊悔,“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可是安安,逝者已矣,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该动人骨灰的。”
江若安在他怀里,心底冷笑不止。
他傅清寒为了泄愤,将她无辜的父亲挫骨扬灰的时候,可曾想过“逝者已矣”?!
“嫚嫚......她只是过去,”傅清寒低头,语气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我最爱的人是你,不然怎么会娶你?”
江若安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和他彻底撕破脸。
......
傅清寒将她带回了家,像往常一样,耐心地帮她处理膝盖和手臂上的伤口,直到哄着她入睡。
手机震动,傅清寒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江若安,起身离开去接电话。
“少爷,三天后的计划......”
傅清寒眼中掠过一抹阴鸷,声音冰冷:
“执行。但计划,要改一改。”
三天后是许嫚嫚的忌日。
他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对江若安实施那个报复的计划。
可她竟然敢动嫚嫚的骨灰?
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他要让江若安偿还嫚嫚当年所受的痛苦!
三天后,江若安外出时,突然被人敲晕了。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破旧的房间内。
房间里,站着十几个身材高大,肤色各异的男人。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银邪。
江若安的心瞬间到了谷底。
见她醒来,男人们狞笑着朝她逼近。
“你们是谁?放开我!”她厉声喊道,声音却因恐惧而颤抖。
男人们二话不说,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撕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要!滚开!”
江若安拼命挣扎,恐惧地哭喊,反而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发出阵阵怪笑。
其中一个络腮胡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嘴角鲜血直流。
随即,她被猛地甩了出去。
后背狠狠撞上墙壁,剧痛让她眼前再次一黑,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噗——”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男人们爆发出更加刺耳的哄笑声。
那个络腮胡又抓起她的头发,将她像破布娃娃一样拎起来,死死按在一旁的窗户上。
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赤螺的后背,男人令人作呕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脏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就在那肮脏的身体即将压下来的瞬间,江若安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膝盖,狠狠撞向男人的下 腹。
“嗷——!”
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痛苦地捂住要害蜷缩在地。
其余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声。
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江若安身上,带着更凶狠的意味,一步步逼近。
看着那些恶魔般的脸,江若安眼中满是绝望。
她猛地转过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撞向身后的窗户。


身体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又被灼热的岩浆包裹着。
江若安挣扎着,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却始终无法醒来。
傅清寒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秦旭。
也是他多年的好友,更是帮她治疗“不孕”的“功臣”。
傅清寒嘱咐秦旭:
“等安安醒了,重新给她处理伤口,让她好好疼一疼。”
秦旭轻啧一声:“五年了,还是这么恨她?”
傅清寒没有回答,片刻后又开口:
“给她用最好的药,极寒极热交替,别落下什么病根。”他顿了顿,又补充,“烫伤容易留疤,她爱美,别留疤。”
秦旭嗤笑一声:“又让她疼,又不让她留疤,傅清寒,你可真够矛盾的。你到底是恨她,还是这几年真睡出感情了?”
“其实......江若安人挺好的。为了你,要她做什么都肯。你也不能把当年的事都怪在她头上啊?你都折磨她五年了,她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也该够了。”
“闭嘴。”傅清寒的声音骤然冰冷,“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送去国外的战场当‘慰安夫’?”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这斯文败类,变态起来真吓人,天天演戏不累吗?”
傅清寒没再理他,脚步声远去。
......
不知过了多久,江若安缓缓睁开眼。
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水泡,皮肉被烫得泛红,火烧火燎地疼。
“醒了?”
秦旭走上前,拿起她的胳膊,放进旁边一台仪器里。
“先照照红外线,消炎镇痛的。”
“等下再给你上药,放心,虽然会有点疼,只要你忍住,就不会留疤。”
江若安脑子里闪过傅清寒刚才的话。
要让她疼!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猛地抽回手臂。
动作太急,被烫伤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刮蹭在仪器的边缘,一大片皮肉被生生掀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 肉。
“啊——!”
江若安惨叫出声,疼得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安安!”
听到声音的傅清寒,猛地推门冲了进来。
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臂,他眼底的心疼和惊慌不似作假。
他伸手想抱她,江若安却猛地躲开,缩到床角。
傅清寒动作一僵,放柔声音:
“安安乖,让秦旭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江若安死死护着手臂,拼命摇头,眼泪簌簌落下。
傅清寒轻叹了口气,上床强行按住她。
“安安,你伤成这样必须上药,别怕,我在呢。”
江若安无力地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秦旭立刻开始给她清理伤口,上药,“皮都掉了,想一点疤不留,难。”
整个过程,江若安的惨叫和呜咽从未停止,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
她真的好疼......


第二天,裴驰发来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凌迟着江若安最后一点可笑的认知。
许嫚嫚根本不是被强坚致死的!是她跟老相好嗑药玩脱了,自己把自己玩死的!
裴驰告诉她,许嫚嫚的老相好是国外的一个富豪,是来国内游玩时结识的许嫚嫚。
那富豪在国内七天,许嫚嫚陪睡了七天七夜。
富豪花样百出,许嫚嫚照单全收,为此换来一大笔钱。
许嫚嫚本想去国外找那个富豪,可没多久就碰到了傅清寒。
后来富豪又来国内几次,那时的许嫚嫚已经和傅清寒在一起,但仍然会去富豪那里滚床单。
五年前,许嫚嫚怕傅清寒真娶了她,便急着给自己去找下家了。
结果,在富豪的床上,许嫚嫚同时跟好几个人一起,玩得太疯,加上嗑药过量,结果给自己玩死了。
许家为了攀附傅清寒,匆匆火化了许嫚嫚。
带着许嫚嫚的骨灰回国,说是许嫚嫚是一气之下跑到国外,结果刚到国外就遭到流氓将许嫚嫚轮坚致惨死。
“哈哈哈......”
江若安看着手机,捂着嘴,却压不住那股从胸腔里喷薄而出的,带着血腥味的狂笑。
原来她五年的地狱,父亲被刨坟扬灰,她受尽的折磨和屈辱......
全都是因为一个纵欲过度,死在别人床上的女人!
傅清寒,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眼泪混着笑声滚落,她笑得浑身发抖,五脏六腑都疼。
......
接下来的两天,江若安不动声色地处理掉了这里属于她的东西。
结婚纪念日这天,她早早地起来,化妆师为她上了精美的妆容。
傅清寒看着换上礼服的她,眼中闪过惊艳。
就在他们准备出门的瞬间,江若安忽然轻轻“啊”了一声。
“安安,怎么了?”
“礼服不小心钩坏了,”她指着裙摆上一处刚刚自己剪的破口,“你先过去吧,我换一件就来。”
傅清寒看了眼腕表,点了点头,“好,我先过去。”
他俯身,习惯性地吻她。
江若安微微偏头,唇落在了她的发间。
傅清寒前脚刚走,江若安脸上的柔顺就褪得一干二净。
她迅速换下礼服,穿上一身休闲装。
别墅外,裴驰的车早已等候多时。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裴驰看到她手臂上还未拆掉的固定吊带,眉头一蹙。
“手怎么回事?”
“从三楼掉下来,摔的。”江若安平静地回应,
裴驰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因为傅清寒?”
江若安没回答,而是问:“给傅清寒准备的‘大礼’,送到了吗?”
裴驰得意一笑,“当然,保证他收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无比精彩!”
“只可惜,我看不到了。”
他发动车子,问江若安:“先去我那儿歇几天?你这伤......”
江若安摇头,“不用,直接去民政局领证。”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离婚证,递给裴驰。
“这个,麻烦你派人送给傅清寒。”
裴驰接过,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好说。我顺便再给他加点‘惊喜’,保管他永生难忘!”
随后,车子直奔民政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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